第七章 真夜圣母(2/2)
月樱美目半闭,两条丰润雪白的粉腿主动攀上我腰际,专心品尝起肉茎的收支节奏。
我狂风暴雨地**一阵,见到端庄温柔、高尚漂亮的女议长躺在自己胯下,做着种种热情的淫荡媚态,心里极端满足,更被她妩媚艳姿所刺激,热血贲张、肉茎暴胀,用力往前一挺,整根肉茎顺着淫蜜一再深入她滋润的花房。
啊~~
月樱双眉紧蹙,娇呼一声,两瓣蜜唇牢牢包夹我的肉茎,整个身体与我贴合无间,两手也勾缠在我后颈,白嫩滑腻的屁股险些整个腾了空,被我抱着她的美臀,一下一下的顶刺攻击。
姊姊……啊……刚刚出去的谁人贼秃……是什么人……他一个半月就来一次……你们两个很熟吗?
月樱媚眼半闭、樱唇微张,一副飘飘欲仙的容貌,回覆不了我的问题,我怜香惜玉地轻抽慢插着,以为她穴口两瓣嫩肉就像嘴上那两片朱唇般性感,一夹一夹地掐着肉菇连吸带吮,酥麻的快感传遍百脉,乐得我心花怒放,心里连赞月樱真是天生媚骨的尤物!
姊姊……告诉我嘛……那僧人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问……你忌妒了吗?小弟……照旧你开始以为姊姊会做让你不开心的事了……
我鼎力大举摇头。
不会的!我绝对相信姊姊,如果你不想说,就看成我没有提过吧!
月樱爱怜地吻了我一口,粉脸一下子变得绯红,笑道:小弟,谢谢你能体谅姊姊……这小我私家对姊姊很是重要……不外如果你想知道他的事,那就……
话没有说明确,但缠在我胯间的一双粉腿却猛地勾得更紧,这无言的敦促让我瞬间会意。
于是,我加速抽送、直探花房深处,一下子就把月樱送往极乐巅峰。她双手紧勾我脖子,白嫩的粉臀不停地抛甩,向上猛挺,迎合着我的肉茎**;胸前那对丰满白嫩的乳峰,像肉球般上下跳跃发抖着;樱桃小嘴急促地呻吟,娇喘呼呼、香汗直流,在频频快感当中纵情地呐喊作声。
我笑道:冷大议长,这样的服务可以吗?有没有令你满足了?
月樱勉励地看了我一眼,在娇喘中开始说话,嗯……那小我私家是慈航静殿的大人物……名字不行以告诉你……不外,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什么也不做,就是要我……要我对他……你知道我意思的。
嗯,苦闷的修行,这些贼秃压抑太过,多数都是心理失常啊!
要在金雀花联邦的政坛屹立不摇,就一定要有慈航静殿的支持……这小我私家多年来帮了我和莱恩许多……许多情报与援助,都是他的协助……人不行以过了河就拆桥的……所以,现在才只剩他一个,非得由姊姊亲自接待……你别不开心啊!
怎么会呢?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而且各人做事要讲公正。我寻常搞阿雪和羽霓,姊姊你都知道,从来也没说过什么,所以……这也是你私人的正常社交,我不会不兴奋的。
月樱闻言,粉脸羞红地闭住明眸,上身撒娇似的扭动,**幻出一阵阵雪白波荡。
讨厌!这、这哪算正常社交啊……唉,不外每次竣事接待,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偏偏没有一个可以抱在怀里的人,幸好这次你来了……
低声轻语之后,是一记热情火辣的香吻,我如获激励,两手围绕托起月樱平滑浑圆的雪白屁股,金黄亮丽的阴毛连同耻丘一起高突上挺。我让月樱平放躺靠在黄金座椅的软垫上,修长白嫩的双腿跨放上了我肩膀;分张的两腿之间,红润又湿润的肉缝正对着紫红色大肉菇,轻轻磨蹭。
月樱媚骨天生,感度远较寻常女子为佳,哪堪这样一番临门挑逗,雪白肉臀像是被火焚烤般不停往上挺凑,两瓣蜜唇更似鲤鱼嘴张合着,频频发出撩人呻吟,敦促着我的进入。
我猛力一挺,全根插入,拼命前后**着,肉茎将滑腻膣道塞得满满的,**之间更是下下见底,卜滋!卜滋!的男女性器撞击声,不停于耳。
没过几下,月樱就如痴如醉,舒服得抬高美臀,前后扭摆,整小我私家陷入**的激情中,无限的舒爽、无限的喜悦。
姊姊,刚刚出去的那群小鬼是怎么回事?每小我私家都穿成那种德性,是你养在这里的小姘头吗?这样子我很不兴奋喔,那些小鬼头能像我给你这样的满足吗?
不是责怪,只是我晓得月樱心底的漆黑性癖,居心这么提出来,想看看能有几多刺激。
那效果确实是很是显着,才一听到我提起那群少男脔童,月樱就失魂般的娇嗲喘叹,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翔、香汗淋漓,欲火完全点燃,马上就来了一次高氵朝。整个历程中露出的风骚媚态,让人键值不敢相信,这个媚到骨子里的骚艳荡妇,就是通常素以娴雅高尚形象名扬国际的玉人议长。
小、小弟……你误会了,那些孩子是……
似乎生怕我为此忌妒动怒,月樱显着已经意识迷乱,却仍口齿不清地想对我解释;但我看到她这容貌,脑里却蓦然灵机一动。
淫虐的主奴关系中,施虐的一方,往往也潜藏着被虐的强烈**。我想到这一点,索性装出很恼怒的样子,重重喝断月樱要说的话,左手还在她雪白屁股上鼎力大举连拍数记,啪啪作响,白嫩的臀肉上连忙浮现赤红掌印。
住口!你这不要脸的淫妇,做了这样的丑事,尚有脸对我说话吗?
作梦也想不到,向来优雅睿智的月樱,屁股被我这样狠打数记后,突然之间情绪失控,像个懦弱的小女孩般,哇的一声哭作声来。我听见哭声才觉一愣,月樱的哭声蓦然拔高,酿成了高亢入云的纵脱淫叫。
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姊姊要去、要去了……
月樱双眸含泪,**如酥,在极端的快感中魂飞神散,拼命地扭摆着肥白屁股,一股又浓又热的滚烫香津,从花房深处急涌而出,遇上我同样疯狂喷洒出来的精浆,攻击在一起,融合无间。
高氵朝后的极端疲累,我没有将肉茎抽出,只是悄悄地和月樱一起躺到虎皮地毯上,牢牢地搂抱住她,腿根盘绕,嘴儿蜜接,相拥在一起不停地哆嗦着,悄悄地享受这**最美的巅峰。
小弟?
嗯?
实在你是知道的,对差池?
从男女欢好的极乐中退下,月樱徐徐回复了理智,启齿的声音温柔而清晰,已经变回平时谁人沉稳多智的她了。而她所问的工具,谜底是肯定的。
虽然,我又不是什么纯情少男,贵族世界的种种淫乐名堂,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之前我就曾经耳闻,在上流社会所举行的私密夜宴里,男子自然是与仙颜娼妇淫乐,可是那些贵夫人却是喜好稚龄少男,特别是那种长得白白皙净,秀气有若女儿身的男孩,是最抢手的脔童典型,许多贵妇身边养了这样的小厮,无论到那里都带着随行,与同伴见到了,相互心照不宣,下次夜宴上还可以交流享乐。
只管获得贵妇人的痛爱,但这些脔童的职位比起牲口实在没有高到哪去,充其量只是一条较量得饲主欢心的宠物而已,不外,在男子的世界,也有人喜好豢养玉人作为母犬,所以谁当人谁当狗无关乎性别,这只是生物世界弱肉强食、胜者为王的现实写照而已。
贵族们饲养玉人为犬,为了畏惧尤物儿偷偷有身留种,造成往后的家产继续问题,往往会在姬妾体内装一些绝孕设备,同样的原理,那些淫乐偷欢的贵妇人,也怕被脔童搞大了肚子,传出去身败名裂,所以绝育手段一样会用在这些脔童身上。
宠物可以结扎,但用在脔童身上的手段就阴毒得多,据我所知,为了让脔童能够始终维持秀美外型、白皙肌肤,兼之解决避孕问题,多数脔童在被收养的那刻起,就会做一定水平的阉割,摘除睾丸,这样只管以后尚有勃起的能力,但这辈子就只是一个供女人淫乐的工具,永远没时机当一个真正的男子了。
适才那些男童与我错身而过,我只看一眼,就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工具,再想到月樱对他们说话的语气,我或许也猜到是怎样一回事了。
……莱恩走了之后,夜宴的重要性降低,我开始缩减了它的体例,淘汰了它的次数与规模。
月樱这么淡淡地说着,但我又怎么会不明确,莱恩死后她顿失倚靠,要牢牢掌握政坛势力,夜宴的重要性只有更增,哪会降低?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我的存在。
有些娼妇与侍从,我都予以遣散,但里头也有无处可去的人……
所谓无处可去的人,就是一些已经在黑漆黑迷恋太深,回不了头,甚至可能打从出生以来还未曾接触过灼烁的人,这些人如果强行放回灼烁世界,他们基础不能适应,只会酿成精神瓦解的疯子。
那些孩子……已经没有措施脱离这里。我对他们有一份责任,所以就收养了他们,让他们在这里做一些普通的杂务,你不会不兴奋吧?
哈哈哈,我刚刚说过了,我不是三岁小孩子,不会在意这种事,姊姊你如果喜欢,下次我们干的时候,让他们在旁边看,说不定你会更兴奋呢。
听到我的调笑,月樱双颊酡红,怕羞地把头靠在我肩上,但眼中却流露跃跃欲试的神采,一身冰肌雪肤更是变得火热,被这简朴一句话给撩起**,再次向我需索起来。
我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低头吻住月樱的丰唇,沿着优美的头颈曲线,直吻到她白腻高耸的**。
姊姊啊姊姊,你永远不会知道,在我眼中你有何等漂亮,那种混杂着背德**的温柔慈祥,似乎是漆黑世界的圣母,在无边无际的夜里,用她皎洁的月光遍照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