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迫爱第17部分阅读(2/2)
虽然可以在屋子里面洗,可芷茹却宁愿走半小时,到海边去,也好过看见那个人的身影。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只要自己稍微放下一点姿态,那个男人便会如往常一样的待她。
只是,她不懂,不懂那个男人在泛酸,在吃醋,要害怕。
所以她表现的更无所谓,更漫不经心。正是因为她这样的无所谓态度,才把那头因为泛酸如困兽之斗的男人彻底的激怒了。
在他的感觉里,这小女人,她就想要早早的把自己抛弃掉,早一点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去。
溪水清澈透明,这一处地方,居然很是难得的有一处小溪流。泊泊的溪水,潺潺而流,泻入海里面,与那些浑浊不清的海水混为一体。
看着那径谓分明的水,芷茹有些失神。
对于这样的体罚,她也并不以为意。只是那心里边儿,却隐隐的有些个痛楚,有些个失落。
一想到那男人为了另外一个女人,才会这样对待自己,那心里,便如被刺穿了一般。那么的痛,那么的难受。
想到以前度过的那些快乐时光,有种恍如梦里的感觉。
“唉,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们俩人一钻到一起,便是三天二头的不对劲儿?你说,你们各自退让一步,不也挺好的么?”
身后,传来坎大哈不解的郁叹声。没想到他也跟着来了。
“你不懂!”
思绪被打断,芷茹从桶里扯出了一件衣服,可在看着它时,却没法子下手。长这么大,从来就只知道穿衣服,哪里有做过这种洗衣服的事情呢。
一时之间,盯着那衣服,芷茹有种无处下手的感觉了。
一看她这样,坎大哈哪里有不知道她什么活儿也没干过!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想要不帮她吧,又怕她一会儿回去,又被老板挑毛病。
“行了,大小姐,我来教你吧!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什么活儿也没做过。唉,现在的女人,为什么命都这么好呢?看看这些个活儿,现在到成了我们男人才会了。你看,那僮喻为死相的,洗衣做饭,外面轮抢人劫财,哪一样人家不厉害……”
说到这里,坎大哈似乎才意识到芷茹正用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盯着自己呢,一时间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就在夸奖那个男人了。这个,怎么会这样呢?应该要恨他的呀!不能让他侵占了自己的思想!
坚决的把那个可恶大叔的身影赶走,坎大哈开始教芷茹怎样洗衣服了。不得不说,这些个平时看起来很是简单的活儿,用在这位从来没做过的周大小姐身上,还是很艰难的。
“喏,你看着,象这样的地方,一定要抹上了肥皂再使劲地搓。要把这脏的地方搓干净了。”
有样学样的,跟着拿起一件儿衣服,芷茹开始象坎大叔那样洗起衣裳来。看人家坎大叔洗的还是很轻松的嘛,为毛到了自己的手里面边儿。
那肥皂还要往水里面儿掉。
好不容易把肥皂捡起来了,唉衣服又给打湿了!
好吧,只有一点点边角打湿了,还是可以承受的,继续奋斗吧!
这里洗衣服,不象电视里面儿的,学那少数民族,用一个根木棒,使劲地在衣服上捶打。这个地方洗,完全靠自己的手!
原本霍秋桐的本意只是不想让她闲下来去想外面的那些人还有事,才想着找这样伤不了她的活儿来给她做的。
是以,现在的俩人,只是用手在衣服上搓揉。压根儿就不会有全套的洗衣工具的。
第一次做这样的活儿,虽然是被体罚的,可芷茹还是觉得挺好玩儿的。
微微有些沁凉的水,浸着手,有种鱼入大海的感觉。在这个时候,芷茹有种错觉,觉得自己就象是一条鱼,归入了自己的天地中,那么自由,那么畅意!
是以她学的很认真,也极有兴致。看她那喜悦的神情,一点也没有做为被体罚了的自悟。
令得坎大哈心里又在默叹小女人就是小女人,对于环境的安然全然不在乎。还是不如成熟的男人来的可靠呀!
看她拧巴了半天,洗的也吃力,再回头看的时候,坎大医生无言了。
“这就是你洗的衣服?“
极其的纳闷儿,但那小脸上还有着挺自豪的样儿。
“没错呀,你看我洗的多干净呀。这地方都被我搓白了呢。我就差把我吃奶的力气使出来,想的就是把这衣服洗的干干净净儿的,不能让你看我的笑话!“
以手抚额,坎大医生无语问苍天。
“小姐,若是每一个人都象你这样洗衣服,那一看得多买很多的衣服了。你看看你这都搓成什么样子了?这地方,怎么能这么拧巴着呢?还有,这个地方,你看看,这颜色都被你搓的掉了。以后还怎么穿?唉呀,幸亏这件儿衣服不是我的,哈哈……这件儿,可是老板辣文穿的呢。不过,没关系,他衣服多,想必也不会怪你的。大不了,他再去订做十套这样的意大利服装就行了!”
被这坎大叔连笑带贬的损了一通,芷茹才知道自己费心费力洗了半天,居然白瞎了。
有些个丧气,就着身后的一块圆石头,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噘着嘴巴,一双光脚还把水踢的哗哗的响。
“不洗了,不洗了,明知道人家不会洗,还偏偏要人家来洗,这就是存心找岔子嘛。我就是不洗了,看他能把我怎么着?哼,在这破岛上都呆闷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这些个抱怨的话,有着明显的自暴自弃的意思在里面儿。
也是,被绑架到这破岛上这么久了,算下来,也有近二个月了。可家里的人也好还是自己寄以重望的耀庭也罢,居然到现在都没派人来找自己。这个,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怎么着,自己失踪这么大的事情,按道理也应该是闹的满城风雨了吧。可为什么会这么安静,那男人也去了来,来了去的,一点事儿也没有?
现在想想,貌似,这一切真的极不正常嘛!
“你不洗,就不怕我们老板一会儿又想出什么变态的方法来惩罚你?”
这话,坎大哈还真不是吓唬她的,毕竟在前二天,看芷茹不愿意去做饭。自己那老板当场便把这不识相的小女人抡到了屋子里面去。
从门外听来的声音,感觉到这小女人,在屋子里面的时候,好象过的并不怎么轻松。
确实是,芷茹一想到前二天自己反抗的风波,便心如死灰。
因为别扭,所以反抗他命令自己做的事情。
还说了一些不应该说的话,象什么“你这个男人永远都这么不可理喻,永远也学不会耀庭那种体贴入微……”
靠,貌似就是这样的口无遮拦,便把那男人彻底的惹火了。
被他抡到房间里面去,二话不说,一根粗实的绳子便把自己当场就给绑了起来。
更可悲的是,还用所有能够挑逗的方法来挑逗自己,最后居然还使用了类似于的变态方法占有了自己……
现在的的芷茹,一想到那男人通红的眼睛,还有牛喘一样的粗嘎呼吸,那心,便在滴血。
人家说的性、爱,性、爱,有性,就应该有爱的,可是,他给自己的是什么呢?是无休无止的凌辱。
没日没夜的折磨,那些个美好的滋味,不是爱,只是他的工具……
“其实,你们俩就俩不懂爱的小家伙。明明就相互爱上了对方,却偏偏不承认。何苦呢?给他说一句好话吧?也好重归于好~”
坎大哈看着那落寞的神情,还有黯然神伤的眼睛,心里也挺不好受的。便语重心长的劝慰起来,希望芷茹能做一点让步。
“哼……原谅他?说一句好话?若是你在新婚的时候,被人绑架到这样的一处破荒岛上,被人逼迫着杀蛇,干活儿,还把你的贞夺走了,你会怎么样?还能跟他说出好话来么?”
阴森森的话,从芷茹的嘴巴里面咬牙切齿的蹦出来,听的坎大哈心里一惊,手里面的衣服没捏稳,一下子就掉到了水里面去了。
“你们……你……你不是蓝蓝……”
听他这样一说,芷茹反倒是好奇了!要知道,自己在这男人的面前,可从来没提过芷蓝呀,他,怎么会知道芷蓝?
只能有一个解释,这个男人,认识自己还有芷蓝~
“你什么意思?你认识我,还是我妹妹,拟或我们周家?”
紧紧的盯着他,芷茹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感情波动。
不过,自知自己说漏嘴了的坎大哈,在芷茹直盯盯的逼视下,反倒是冷静了下来。
从容的把衣服捡起来,再力度适宜的搓揉着,缓缓的回她。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是霍家的私人医生,知道你们姐妹俩还有你们周家,那肯定是一点都不奇怪的。
你也知道的嘛,你们姐妹儿俩,长的一模一样的。之前就听说芷茹结婚了,我还在想,少爷可能是迷恋芷茹就故意把你芷蓝叫做芷茹的名字的。
没想到呀,没想到,你居然是真的芷蓝,那那个与雷耀庭结婚的女人,不用我说,肯定就是你的妹妹周芷蓝喽!”
这坎大哈说的话,有些个绕人,能把人绕晕乎过去,但也听出了他话里面的意思。
那就是芷蓝,她替代自己当了耀庭的新娘……
还在拍打着海水的脚,似乎是感觉到海水里面的凉意,让芷茹冷到了骨子里面。
全身打了一个哆嗦,无助的抱住了双肩,失神的看着前面不远处的海水,眼里慢慢的有了湿意。
说好不掉泪的,为何在听见耀庭和自己唯一的妹妹走进了礼堂,那心,却如被撕碎了一般,那么的痛,那么的噬心。
氤氲的雾气,凝结成一颗一颗豆大的泪珠儿,就象那春天的暴雨一样,突然就滚了下去。一颗一颗,毫无预兆的扑簌入海水里面。
有一滴泪流到唇边,溢进了嘴里,感觉到好涩,好苦,好难受……
“唉,这僮喻为的衣服怎么就这么脏呢?我看,我们还是回去了吧?反正见水为净,就这样也能交差了!”
拧巴了几下那些个衣服,坎大哈不耐烦了。
怎么着自己也是一介名医吧,怎么能沦落到为他人清洗衣服的事情呢?再说了,这样的活儿,还是在读书的时候才干过了。
今天这活儿干的,刚开始还有种重温学生时代的感觉,这洗了一会儿,就感觉没那么好玩儿了。
毕竟,这还是要用手劲儿来搓揉的。
问了半天,却没得到芷茹的回答,貌似这地方一下子安静的很。感觉到气氛不对的坎大哈一抬头,却看见了芷茹泪如泉涌的无助样子。心里一惊,把衣服随手一扔。
“你……你怎么了?”
看着这样的芷茹,感觉象世界末日来临了一样,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凄婉,心里跟着一痛,坎大哈,并没有做多想,上前拥住了她,想要给她一些安慰。
无助的芷茹,全身发冷的被坎大哈这样抱着,感受到他身上的热量,伸手,搂住了他的腰肢。
有些无措,坎大哈只是这样搂着她,想让她安静下来。
在俩人,一个正沉浸在痛苦中,一个则只想给予痛苦者应有的一点安抚。哪里会想到,在不远处,有俩个人拿着钓鱼杆,在看见俩人这样时,那二道火热的目光,紧紧的绞着俩人。
“靠!”
僮喻为还好一点,只是觉得自己的私有财产被人占有了,心里有些发涩,发酸。
身边的那个可就不一样了!感觉到他非比寻常的气场,僮喻为猛然转身,探究的看向他的。
霍秋桐眸里那噬血的光芒,看的僮喻为打了一个寒颤。再一次为那个女人暗暗祈祷。
“我们还去钓鱼吗?”
向来英明的僮喻为,在此时却觉得有些个举步维艰的感觉了。
若是只有胖子一个人,自己可以直接冲过去,可现在,这俩人搂在一起。还被秋桐撞个正着,这……秋桐可是很要面子的人呢!这样过去,能行么?
“去,为什么不去?这样有人在一边儿亲热着,还能看戏呢!”
一阵风刮过,身边的杂草被吹的刺拉拉的,那风的凉意,还有那草的声音,听在耳朵里面儿,怎么就感觉那么的刺耳呢!
再看霍秋桐的眼睛,那里面居然露出了平静无波的神色。可僮喻为却知道,这是少爷强压着怒火的最大表现……他越是这样,就说明,他壏是生气!难道,秋桐这次来真的了?
有种不妙的感觉,僮喻为可不愿意看见这样的局面。
秋桐与自己不一样,自己可以跟坎大哈胡乱来,就算到时候复水难收也无所谓,可秋桐,若是真对那女人动了情,到时候会不会把全局的棋打散?一时心软,便再也不会出手了?
心里的隐忧,越来越甚,僮喻为拧紧了眉尖儿。跟着秋桐往海边走去。
听到俩人的谈话声,坎大哈抬起了头来。当看见俩人往这边儿走来时,明显的颤抖了起来。
一把推开芷茹,一张脸,也吓的发白。
沉浸在伤痛中的芷茹,只顾着伤心流泪了,到没听见身后的话语声。等到被坎大哈一把推开,再一屁股坐到海水里面,愤怒莫名的抬起头来,看到他那苍白无色的脸时,才意识到事情,不妙…………
攥紧了拳头,芷茹并没有回头。
脑子一热,一股幽怨聚在心间,芷茹猛然站立起来,扑向正傻傻的盯着那俩个正走俩人的秋桐还有僮喻为俩人。
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芷茹却在这个时候,突然“亲热”的搂住了坎大哈的脖子。象没感觉身后有人一样,媚着声音说道。
“大哈,不要不承认你对我的爱,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不要害怕,等到时机成熟了,我们一起走,一起离开这个地方!”
告诫自己不要去理那个放荡的小女人,可在听到她这番话后,秋桐还是恼了。
蹭的一下把手里面的钓鱼杆一扔,几步跑到俩人身边,一拳头,便冲向了坎大哈。
可怜的坎大哈,还没从芷茹刚才这番莫名其妙的话语里面走出来,却收获了老板这样的暴力冲击。
当场避让不及,半边脸还有鼻子就被打的变了形,整个变成了一只猪头猪脑。尤其是那鼻子,因为砸的太过于猛烈了,血,象喷泉一样的就那样喷了出来。
“你疯了?我喜欢他,你打他做什么?有毛病吧?”
咄咄逼人的眼睛,寸步不离的死盯着暴怒中的霍秋桐,芷茹的嘴角嚼着一丝轻薄的讽笑。
原本还想招呼到坎大哈身上的拳头,却在听到芷茹的这番话后,猛然转过了身体。一步一步紧逼向芷茹,那眼里的怒火,看的原本学算镇定的芷茹,心里也是一惊。
现在的霍秋桐,真的很可怕,一双原本好看的凤眸,此时身出的却是能噬人的迫人光芒。
一双好看的唇瓣,因为牙齿紧紧的咬着,一张脸也给咬的变了形。头发有些凌乱,衬的他那扭曲的脸,更加的狰狞。
“我是疯了,我居然看见我的女奴和我的医生在我眼皮底下勾勾搭搭。哈哈……看来,我对你们是太仁慈了呢!”
越走越近,语气里面,有着山雨欲来的架势,听的芷茹想要往后退。
那张已然扭曲的脸,已经送到了面前。
“你说,一个女奴做错了事情,当主人的,应该怎么惩罚才好呢?”
开始被他狰狞的面孔吓住了,芷茹还没注意到他嘴巴里面吐出来的“女奴,主人”这些奇怪的名字!
现在再一次这么近的说出来,芷茹怒了。
啪的一巴掌煸到秋桐的脸上,咬牙切齿的冲他吼道。
“你才长了一幅奴才脸呢!靠,霍秋桐,你想杀就杀吧,少在这里羞辱人。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吼完,芷茹象发了疯一样的,不管不顾的便向秋桐冲去。
那疯狂的架势,瞬间血红的双眼,还有潮的通红的脸蛋儿,不停颤抖着的身体,大有把秋桐碎尸万段了才能甘心。
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平时看起来温驯无比的小女人,一发起疯来,会是这样的吓人。
一边儿子的僮喻为看的眯缝起了双眼,正想上前去拉开这俩人。
却看霍秋桐却一狠狠一把箍紧芷茹的双手,就那样象一阵风一样的,便往沙滩上拖去。
芷茹的鞋子,被拖掉了,也没有人理会,就那样蛮横的拖着。
不服气的芷茹,还不要命的埋下脑袋,去咬秋桐的手。
“靠,你是属狗的吗?”
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吼声,就那样从秋桐的嘴里吼出来。
顺手便把芷茹的脑袋瓜挟持住,蛮横的往前拖着,那架势,就象拖的真的是一只死猪死狗一样。
脖子被勒的很痛,感觉脑袋瓜象要被掐的透不过气来了。
因为呼吸受到了阻隔,脚也无力的被拖着走。
坎大哈看着这样被倒拖着走的芷茹,很怀疑这样拖到家,那纤弱的小丫头还会有命没?
着急的他,一把抓住僮喻为的肩膀。
“你怎么不阻止他,没看见芷茹有危险么?他会杀了她的!”
关于这一点坎大哈坚信,暴怒中的霍秋桐,极有可能真的会把芷茹给杀了的。
僮喻为没动,只是冷冷的看着坎大哈。
见到芷茹被扯的另外一只鞋子也掉了,一丛杂草,把芷茹的脚划伤了,那血,就那样流出来,和着泥沙很快的便糊了一脚。
心,跟着被抽痛起来,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