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嬢嬢的敲门声】 01(1/2)
前年这几天我还在云南。我记得很清楚,那次在昆明周边玩了十几天,直到
过了冬至才回的成都。一起过去的是公司销售经理老马、会计苏嬢嬢、出纳员小
周,还有司机小李子。因为近年底,公司照例要和昆明的子公司及代销商核算账
目,收取代销款。负责接待的是子公司负责人陈四哥,几个经销商则轮流做东,
请吃饭管娱乐。
那天是西山的老沙请客。他是个老赌鬼,不大在意吃吃喝喝的,把我们带
到一家自助烧烤店吃了简单的一顿烧烤后,就在楼上开了个房间整「斗牛牛」。
不到十二点,我赢了2 万多,老沙说继续整,我知道他经常赌钱到处欠着烂债,
手头其实并不宽裕,就推说明天还要到石林玩,想早点休息。他有点不服气,拿
话来激我说「咦,唐总出来耍,是不是留着体力要大战哪个良家妇女哦?」边
说边挤眉弄眼地看苏嬢嬢,问她是不是这么回事。苏嬢嬢本来已经困得靠在沙发
上了,听老沙调侃她,没好气地回了句「我晓球得你们的哦!」一句话把在场
的男的都逗笑了起来,然后上车回宾馆。也是该有这桩事,老沙也是随便开个玩
笑,那天我却听到心里去了。车上,斜睨身旁的苏嬢嬢,破天荒地真在想和她睡
上一次,味道应该很不错。
苏嬢嬢身材匀称,个子不足一米六,微黑,也微胖。公司里的小年青喊她苏
嬢嬢,其实她比我还小些,才三十多岁,有个儿子刚上小学。她通过人才市场应
聘到公司已经两年多了,以前是出纳,后来因里某局长托亲戚小周来公司当出
纳,她就做了会计。工作上她有着从事财会工作的女人的大部分优点,敬业、细
心、本分,考虑事情周全,从不说三道四,话很少,也不大好打扮,身上从没有
花里胡哨的首饰和香水脂粉味,是个很典型的城市家庭妇女。
男人一旦对哪个女人惦记上了,心里总是痒痒的,有种微微的甜蜜感,有品
味和有实力的男人还喜欢玩味一下那个女人的感情。我当时就捏着自己光溜溜的
下巴在邪恶地想,这样一个一本正经的家庭妇女在自己身体底下扭动,该是怎么
样一种奇异的风情呢?还真没领略过。想的时候我已经悄悄勃起,甚至有些迫不
及待。
下车后,我提醒大家明天一早要到石林,还开玩笑说男女分开睡,躺在床上
不要东想西想,集中精力睡自家的瞌睡。然后我轻声对走在后面的苏嬢嬢说,今
天我手气好,你到我房间来把去年奖金的尾款领去。苏嬢嬢明显愣了一下,她当
然没有忘记去年她奖金余额的六千多我还没给她。当时我喊她造奖金表,完了我
夸奖她工作细致认真,多给她个六千六的红包,祝她新年快乐,让她找等额的餐
饮票去报,我签字。也不知什么原因她没拿票来,我当然也就没再提这事。这会
儿我动提及,她又愣了那么一下,应该是听懂了我话里有话。只要是成年人,
都懂到老板房间里去的意思,更别说是这个时段。
我不确定苏嬢嬢会来。晚饭时喝了些酒,有些燥热,又为刚才一时冲动的想
法亢奋,就冲了个热水澡。60°的热水中,我搓揉着自己的胸腹,有一些烈火在
体内燃烧起来,鸡巴硬得很威武。我打定意,过半小时苏嬢嬢不来的话,我就
打电话给前台。
正在擦拭头发时,手机响了,是苏嬢嬢打来的。她好像是犹豫了一下才问我
休息了不,要不明天来领钱。我和气地笑着反问「怎么,怕我把你吃了?我刚
洗完澡,你来拿吧,分分钟的事情,明天要赶早去石林的。」刚要挂电话,我又
嘱咐她别给小周知道,小周可没这个红包的,她嗯了一声就挂了。
我腰里扎着浴巾在房间里徘徊,感觉从来没这么急过。好歹稳了稳心神,叼
着一支烟站在电视前,撩起浴巾,从屏幕反光看着微微勃起的鸡巴,感觉很兴奋。
和公司职员搞这种事情,以前还真没有过。
「笃笃笃」,微弱的迟疑的敲门声,我打开门,苏嬢嬢看我只扎着浴巾就又
愣了,站在门口不肯动。我说快进来,让隔壁老马看见不好。她刚进门我就关上
房门,故作冷淡地说钱在床头柜上,然后随她进了卧室。她在两个床头柜上都没
有发现红包,扭过身想问正撞上我的胸口,我一把把她揽进怀里,低头去亲她脖
子。她很用力地挣扎,小声地喊,放开放开,唐总你搞啥子,我不是那种人……
我将她拥着推到床上,她手推脚踢的,被我压牢又吻定脖子时她似乎疯了,
狠狠一口就咬在我左手上,狠狠地,我能感觉到牙齿碰到指骨的那种无法形容的
痛。于是所有的动作在那一刻都停顿下来,我看着她眼里的恨意,也看着她嘴角
流出的我的血,就一刻,现在算来是5 秒不到的时间后,我大方地让她咬着左手,
嘴唇却沿着她的锁骨往下,说真的,即使隔着毛衣,我也能感觉得到她的胸,真
大,很柔软。右手从毛衣下摆伸进去,粗鲁地掀起乳罩揉她的乳房。她牙齿咬着
我的手,鼻子里粗声粗气,身体扭动显得毫不配。这些都是我预想到的,反而
慢条斯理撩起她的毛衣。
她的乳头微黑,很大,已经挺立起来了。我边用右手揉捏边凑上去吮吸,只
吸了几下,她就放弃了咬我,用手拼命想推开我的嘴,带着哭腔小声地喊「唐
总,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不是这样的人。」我已经精虫充脑,完全不能停
下来,拉过被盖蒙住她和我,按牢她的手,一顿猛吸她的双乳----波流汗濡,她
的挣扎中,把肉香里一颤一颤身体的悸动也传递给了我----真过瘾!
她的声音渐渐小去,我捉空解开她的牛仔裤,嘴唇沿着她多肉的腹部往下,
直达双腿间,毛真多。她明白我的意图后又挣扎起来,嘴里似乎在说好脏,但我
入口却是微咸的汗味,没有其它难闻的味道。她的手伸下来推我,拽着我的头发
往上拉,我固执地吮她的阴蒂,渐渐她的手软下来,腹部在往上挺,像菜板上的
鲤鱼一样无规律的挺动,我抬眼往上看,看见她在无声地捏自己的乳头。
时机成熟,我伏到她身上,把已经硬得有点疼的鸡巴往她逼上蹭,每一下都
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我趴在她耳边假装问「我进去喽?」她没有说话。进入
她身体那刻她明显叫了一声,也许是夜太静,也许是我太在意,那一声叫得很刺
耳。
第一感觉是她阴道里所有的嫩肉都紧紧吸附在我鸡巴周围,很温暖,甚至是
微烫。我动起来,她一声不吭,眼睛紧紧闭着,鼻息粗重,我撑起身体迅速抽插
着,叽啪叽啪的声音响彻在房间里,凌乱的头发覆盖着她的脸,眉毛不时耸动,
脸上却像在做梦一样恬静。
我伏在她耳边挑逗她说水好多,响声好大。她睁眼望我,空洞的眼里没有任
何内容,双手却摸着我臀部,一下一下的用力。这一句话后她的喉咙间有了声音,
是那种明显压低了音量、沉闷着的爆破,我尝试着轻声问她舒服吗,她说,嗯。
我激动的时刻是直起身来,使劲往她阴道里用力气,她唉唉的小声的叫唤着,
挺起下体来接受。快到时我贴耳问她射在哪里。她说,外面。
我把精液射到她胸口,她喘息着看着,然后让我下来,随即递给我一张卫生
纸后自己去擦身上的精液。
我去搂她,虽然她只给了我个后脊梁,但入手两坨乳肉的丰满柔滑,尤其是
侧躺,乳房像两滴硕大的水珠往下流淌到手心。她皮肤微烫,腹部和着未熄的余
火尚在微弱的喘息,阴毛粗壮而杂乱,糙手,仿佛听得见抚摸时嚓嚓嚓的细响。
我的手就这样不停地从她胸口到臀部来来回回。鼻子拂开她脖子后的头发,抵着
她的后颈窝,洗发水的味道、汗味,还有沉香木一样浓厚的肉体的香味杂在一起,
感觉是从呼吸里生长出来青翠的藤蔓,把苏嬢嬢和我缠绕包裹,沉到这个春城的
冬夜最温暖也是最秘密的深处……倦意像潮水一样扑来。
苏嬢嬢却在这时闹起来。她没好气地甩开我搭在她身上的手臂,嘴里骂骂咧
咧地说「好意思!唐xx你还是不是人了?老子每天勤勤恳恳地给你干活路,你
就这样对老子。妈屄哦,男人真他妈没几个好的……」我打起精神听她的委屈,
看她看着天花板的眼里,居然储着两滴泪。我当然知道自己的理屈气短,也知道
此刻说钱啊爱的都是扯淡,默默地认真地听着。等她稍微平静时,我伪装成细心
的样子,去整理她鬓角和额头的乱了的头发,动作轻而慢,仿佛她完全没有生气。
我轻声说「这里有一根白头发」,不待她说话,擅作张扒拉着找到根儿,把
它拔了出来举给她看,然后用吻接住她眼角滚出来的两滴热乎乎的眼泪。我相信,
此刻她无奈闭上的眼睛是不想让我看见她的内心。我的嘴唇嗫嚅她的眼皮,沿着
脸庞往下,在颈动脉去感受她内心的起伏……苏嬢嬢把渐渐又有些亢奋的我推开,
不看我,也不说话,穿上衣服,有几分狼狈地走出卧室,传来咔嗒一声关门声。
房间里还有很浓郁的肉体的味道,我叼着烟,脑中全是她的声音,一时竟有
些迷茫----有些后悔,又有更强烈的冲动汹涌起来,欲望像一桶又一桶水,从空
中倾倒下来,让我激动的浑身颤抖。我抓过苏嬢嬢刚躺过的枕巾深嗅了一口,洗
发水、眼泪、汗水、她的叫声和喘息、愤怒和咒骂,全部融在这块枕巾里。那时,
我又硬了。
第二天的石林之行很顺利,包括后面十来天的行程都很顺利。苏嬢嬢始终不
理我,但并没有在大家面前表现出来。我知道,我成功了。那一行手气出奇的好,
前前后后赢了近十万,我抽时间往苏嬢嬢的卡上打钱,想打一万,最后还是打了
六千六。不是吝惜钱,是觉得不适,怕她误解。
成都的冬天仿佛永远都是阴着,干冷的空气把街上的人们往羽绒服里赶,而
一走进房间又得赶紧脱下来,泡上一杯热茶,坐在空调开得很足的房间里,剥花
生嗑瓜子,摆可有可无的悬龙门阵,或是打上大半天乐山大二和麻将,然后在一
班人的吆五喝六从夜晚的火锅店走出来,微醺地钻进车里,摇着摇着睡去。有时
候从卧室里醒来,能看见玻璃外面挂了几道泪痕似的冰迹,雪下得纷扬好看。远
远近近的鞭炮声在响,年关就在这样的无意中悄悄地临近了。这些年几乎成了条
件反射,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想起还有一件事要做,既是今年最后一件事,也
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我掏出手机打给老马,让他把东西带上,想了一下,我补了
句这次把苏嬢嬢喊上。
这是一件既轻松也艰苦的事情。轻松是不过几句话,双方呵呵一笑,互问哪
里过年最近赢了多少的屁话;艰苦在是得不停打电话,不停辗转换茶楼,不停在
沉闷的车里等候,不停揣摩闲话里的意思,最重要的是,整个过程要不停的笑,
笑得鲜艳舒心如假包换,仿佛那是完全是发自内心发自骨骼里的高兴。
对,这件事就是给业务管局和站的负责人、经办人员的打点,赶在年关前
拜个早年。以前还要一起吃吃喝喝,在酒桌上做这事。这几年简洁多了,一杯新
茶未冷,双方已经握手告辞,彼此都知道这是年关迫近的时节,时间是在金钱气
息里游泳的鱼,绝对耽误不起。
几整天下来,除了几个出差或实在忙得不可开交的局站长外,该送的都送到
了。我舒了口长气,给他俩分别递上红包说「新年快乐!剩下的几个我去送吧」。
老马要去办年货先走了。我问苏嬢嬢去哪儿我送她。
她要去接孩子。我看看表,说时间还早,带你去个地方。
边打方向,我边说着,「苏嬢嬢,你这点好,从来不多问。不像那个小周,
什么都要问一问,随时还把她姨爹的局长身份抬出来显摆,浑身上下除了那对奶
子,基本就找不出什么生命的重量。」
苏嬢嬢照样不接话,但我从眼睛余光里看见了她憋着笑的嘴角。
「你说是吧?」我拿话逗她。
「不知道。看见过,但没摸过,不知道她『生命的重量』有多重,不好评价。」
她不咸不淡的回答。
我笑起来。她也是。
在我私下买的华润小18楼的公寓里,我和苏嬢嬢又做爱了。
她在沙发上喝咖啡,我把脑袋凑到她的胸前,毛衣包裹下,她的乳房柔软而
温暖,散发着浓郁的体香和强烈的肉的香味,对,体香和肉的香味绝对不是一种
味道,前者是物理的,后者是生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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