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二次人生第2部分阅读(2/2)
「後天就回去了?」
「嗯!这次你跟我一起去。」
「啊?我能去?」
「是的,这十来天,我们这对名义夫妻该圆的谎、该做的事都差不多做了,之後就是我和他的那件大事了,这事你必须参与,所以这回你得跟着去。」「老婆,你说了半天,究竟是什麽大事?」「别急,你先看看这个。」「杨柳?你的?」「嗯,他托人办的,我在那叫这名字,整容也就为这。」「啊……还有户口本。」「齐全着呢!这名字的我是个孤儿,他这麽做就为着……」「这是……」「我和他的喜帖,他让你必须参加,亲眼看着我嫁给他,见证我俩成为真正的事实夫妻。」「啊!」「惊讶吧?还有让你更惊讶的,来时的那晚他还说,要我们这辈子就这麽过下去,让你这个王八亲眼看着我们成亲,并且要真心为我俩祝福。婚後他理所当然操你的妻子,搞大我的肚子,生出的野种都挂你名下,让你来带。」「咯咯……」「王八,想撸就撸吧!」「老婆,我……」三日後,熊哥和妻子的婚礼现场。熊哥请来的亲朋好友,和孤儿身份妻子在这座城市里交往的新朋友,全都认定台上那对才是夫妻,而子聪只是熊哥的好友兼伴郎,也是他们这对夫妻能成,起了至关紧要作用红娘的角色。
『是啊!我真是个红娘,亲手把妻子送给了他人为妻,还在他们结婚时上台说出衷心的祝福他们……』这种下贱的滋味、这样屈辱的感觉,让子聪这场婚宴中一直处於种异样的兴奋当中。
「小聪,你回吧!」
「嗯。」
「慢着,再叫我们一回。」
「哥,嫂子。」
「哈哈,老婆,我们该回去洞房了。」
「嗯。」
婚宴散去,留到最後的是子聪,他一直陪着新婚的两人来到他俩的住处门口时,在正熊的授意下喊出这可耻的称呼两人的言语後,才傻傻的一人慢慢走去所住的酒店,第二天返回了他的所在城市。
之後子聪的妻子每年只回来三、四次,每次呆个十数天,走个过场,夫妻俩别说是性茭,他就连妻子的身子都再无看过。十年间,他所住的地方换了三次,越换越大,这都亏了熊哥种马的外号,按三年抱俩的进度搞大他妻子的肚子,现在子聪带着的野种已有八个,这都已超过了互撸娃的数量了,看情形有向一支足球队挺进的趋势。
孩子到了九个,子聪已38 岁时,刘叶回来了,这次她终於不走了。
「有想我吗?」
「想。」
「天天想?」
「天天想。」
「想操我吗?」
「不想。」
「为什麽?」
「不想让你受累,那时的我都很难满足你了,这十多年,我那个……撸得有点……所以……」「看看……嗯,是小了不少,也不够硬了。」「呵呵。」「那还想要个孩子吗?」「还是算了吧!九个,我都带怕了,不想要了。」「那你找老婆来干嘛?既不操又不生孩子。」「找来给j夫用呀!」「贱老公,真是被他猜到了。」「熊哥?他猜到什麽?」「猜到你我回来後,你既不想操我,也不想让我怀上你的种了。」「啊!」「惊讶个屁!你那点贱心思,哪能瞒得过熊哥。把这拿去照着读,我拍着,然後……」「本人木子聪,已同刘叶成婚1 6年,在这期间只与妻子有过67次性茭,之後更是13年未与妻子有过亲密性事。而在此期间,妻子刘叶同j夫黄正熊性茭次数为13743次,两人并育有九名子女,成为事实夫妻。有鉴於此,木子聪必须承认他与妻子刘叶的夫妻关系已名存实亡,只成名义,并把妻子刘叶的身体(包括口、手、|乳|房、荫道、肛门……等)的性茭权转交给j夫黄正熊使用,终身不得染指,同时作出承诺,终於不与妻子离婚,衷心祝福妻子刘叶与j夫性婚美满,多生野种。」「念完了?现在我问你答。」「老婆你问吧!」「我俩是否名义上的夫妻?」「是的。」「你是否愿意把我的身体转交给j夫?」「愿意。」「你是否同意终身不与我性茭,不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同意。」「你是否终身不与我离婚,并且衷心祝福我和j夫性婚美满,多生野种?」「是的。」「那好,这张你拿着,接着读。」「为了保证名义丈夫木子聪终身不出任何意外,或是突然反悔,特让妻子刘叶在其夫同意下,为其注射两针药剂,一为绝育,二为散根,以确万全。」「读完了。你愿意让我为你注射这两针吗?」「这两支针里的药剂是……」「顾名思义,绝育注入,你没了生育能力;散根注入,作用是不能操岤,你会变得早泄,还有变成流精。」「我……我愿意。」「那老公,我来了。第一针是注入卵袋里……啊……别叫那麽大声……第二针注入竃头里……喔……喔……好了,老公你很快就会成为一个没种男人的!」跟着刘叶又问道「老公,老婆的奶子好看吗?」「好看,老婆被玩烂的布袋奶,真是……」「奶头呢?」「那叫一个马蚤,比我软了的鸡笆还长。」「呸!太夸张了。岤呢?」「哇!你的荫唇都快垂到……你这马蚤洞,比那时生野种……」「再看看我的屁眼。」「开着,真像朵花。」「想玩点更刺激的吗?」「什麽?」「先让我把你剃成光头吧!」「光头?」「嗯。」「好了,一个和尚新鲜出炉了,接下来,擦乾净你的光头,再抹上润滑油。
不错,来吧,进入你妻子的体内吧!」
「啊!呜……老婆,我刚才真挤进去不少。」
「那还有假,老婆这都能生出九个孩子,你一个光头还能吞不进去?嗯……舔乾净了,特别是芓宫口,这一月我可是都没洗过,那味道想必你会喜欢的。」「呜……呜……」
(日常篇)
这十多年来,刘叶每次返家都是匆匆而来,短暂停留走个过场後便走。她同丈夫间明显缺乏交流,硬是做了两世夫妻,他们夫妻的感情异常深厚,也各自理解对方变态的性癖,否则如一般的夫妻,这感情早破裂了。
刘叶这次回来长住,许久的分离造成两人肉体上像是连体婴似的,成日亲密的腻在一起,而感情上她同丈夫像极了重谈了次恋爱,夫妻俩重复表述着长期分离间,他俩各自对另一半的想念,加上描述十多年间各自生活中的细节,夫妻间的重头亲热戏,带给他俩的是一种既陌生且新鲜又刺激的心理、身体感觉,令得之後数月,二人如情侣般亲密交流时,觉得他俩的夫妻关系渐又升温,伴随着异常甜蜜的同时,又带来了为之着迷的变态享受。
刘叶和子聪心里都明白,他俩交流时,无论从心理、身体、或是语言上,都避不开一个人——那个j夫黄正熊。准确来说是回避不了他胯下那根粗长、坚挺带给夫妻俩无数快感、兴奋,以及难堪、屈辱的性器官。聊到他时,两人的脑海里总会浮现出他那里的具体模样,谁也无法将这个画面从脑子里驱散,反而觉得这很正常。
富甲一方的j夫,小土豪的丈夫,刘叶靠这两个男人养着,自然不用出去工作,一直过着贵妇的生活,她每天最重要的事,就是保持住自已的美貌、身形,为此,美容、健身、瑜伽等等场所就成了刘叶常去打发时间的地方。
至於子聪,从十多年前独自生活起,他就早早雇了专业的钟点佣工,解决了做家务、带孩子带来的大多烦恼後,他的小日子自然也过得滋润起来,每天除了主业写小说、夜里带带孩子外,他有着充足的休息、玩耍时间。
夜里只睡五个小时,就能保证夫妻俩第二天整日精力充沛,於是每天的上午就成了他俩约会的时间,逛街、购物、看电影……两人如情侣般甜蜜。下午,子聪从事主业,家中写作;刘叶出门,美容、健身……晚上,厅里看电视,兼带着孩子,到孩子们全都入睡後,两人才关了电视,返回他俩的卧室里,在这属於两人的私密空间里,夫妻俩才会把变态的一面暴露出来。
「老公,今天看的是他用脚搞我。」
「脚!什麽意思?」
「就是把脚掌插到我的1b1里啦!」
「啊!」
夜里,只剩两夫妻时,二人总是脱个精光,赤裸着,在床上,子聪会帮妻子注射少量的雌激素、催|乳|剂以及涂抹一些丰胸、美臀、缩阴、美化s处的药水,然後他爬下床,开了电脑,找来移动硬盘,播放起盘中的片子。
刘叶回来时,带来了十多个这种大容量的硬盘,盘内存的都是视频,按日期顺序排列,存的都是这十多年来同j夫黄正熊亲热的片断。而今每晚由子聪按着顺序点击播放,以满足他的变态绿帽癖。
「老公,看我的马蚤岤被他的脚插成个烂洞,你很兴奋吧?」「噢……老婆,我忍不住了,想……」「忍耐下,再看一个视频後,你才能开撸!」「呼~~好吧!」「哦……这片是他把尿尿进我的马蚤1b1里,然後让我用长长的软管吸食乾净岤里的尿液,接着操我的屁眼。」「……老婆,看完了。你真是太马蚤了,屎都被他……」「那是当然,家中有个没种的老公,这种被干出屎、操出尿的活,自然交给j夫完成了,你说是吧?」「老婆,你说得太对了,他是个能操岤、会s精、有子孙的j夫,我就是没种、早泄、还流精的……」「老公,你很想撸吧?」「想,快想疯了。」「那就再去点开视频,然後在他大鸡笆出现时,定格,你跪在这床上,对着他磕头,并且说多谢他调教你的老婆,操烂你的妻子,搞大她的肚子……」慾火上头,极之下贱的子聪在妻子说完後,随即定格j夫的大鸡笆,然後回到床上跪着磕了好几个头,同时说道「感谢j夫调教我的妻子!」这完这番屈辱的话後,他把火热的目光重又投到了妻子的脸上。
「还不够贱,要加上你的名字、身份,还有他的名字。重说!」妻子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後,重又开口斥道。
「我绿帽丈夫木子聪,多谢j夫黄正熊调教!」看着妻子的目光,说着这屈辱的言语,异常兴奋的子聪觉得鸡笆就快憋炸了。
「老婆,可以了吗?」
「还不行,你感谢完他,自然还得感谢下我这个滛妻吧!要没我,你哪找绿帽子戴呀?」刘叶戏虐般扫了几眼丈夫胯间那根硬立非常、马眼处流出好些晶莹液体,还一颤一颤抖动着的鸡笆时,她嘴边露出残忍的微笑後说道。
「是,是,我丈夫木子聪,多谢妻子刘叶……」「谁让你说这些了?你对我表示感谢的方式可与他不同。爬过来,张大嘴,贴在我的屁眼上!」子聪听後迫不及待地爬了过去,钻进妻子抬起的胯下,停在两片臀肉内里的下方,张大着嘴包裹住妻子如花般并不拢的排泄孔。
「噗噗噗~~噗~~」
「憋了好久了。嗯,现在你可以一边吃着我的屁,就当你感谢着我,一边开撸了。」闻着一股股妻子从排泄孔喷出的恶臭,嘴里吞着产生这恶臭的空气,异常下贱的子聪右手握紧他的鸡笆,飞快的自撸着,身体的快感已然超越了他的味觉、嗅觉,甚至视觉,这丑陋屈辱的一切,瞬间变得美好了起来。
「老公,你爱我吗?」
「那还用说,爱!十分爱!非常爱!」
「这麽说,我身体的一切你都喜欢啦?」
「当然。」
「哼哼!身体美好的那些,你自然喜欢!可那些恶心、肮脏的,你也会喜欢吗?」「同样喜欢。」「这可是你说的,这话你以後可别反悔!」「绝对不会。」「那好,为了证明,我的眼屎、耳屎、鼻屎、浓痰、肚脐屎、身体污垢、死皮、屎、尿、屁、月经……就全交给你的嘴疼爱了。」「啊!」「怎麽,吓到了?想反悔了?」「反悔?怎麽可能,老公我说得出就做得到!」「老公,你真好!吻我。」「老婆~~」「……老公,问你个事!」「老婆,你说。」「老公以後天天都要吃我那麽多脏的东西,那你的这张嘴脏吗?」「呃……脏。」「贱吗?」「贱。」「那它配亲我的香嘴吗?」「不配。」「那我们的接吻,是否要换个方式了?」「怎麽换?」「脏配脏呀!你的嘴只配同我後面的那张嘴接吻了,你说对吧?」「对……对吧!」「老公,来,跟我说,我木子聪!」「我木子聪!」「许下诺言!从今往後。」「许下诺言!从今往後。」「自已这张吃饭的嘴,只配同妻子那张拉屎放屁的嘴亲吻。」「自已这张吃饭的嘴,只配同妻子那张拉屎放屁的嘴亲吻。」「终身不悔。」「终身不悔!」立下这个诺言的子聪很是激动,他已逐渐感觉到妻子这次回来後,同以前相比变化极大,老婆总能引导着他在不觉间同她立下一个又一个令他极其屈辱同时又刺激他绿帽神经的承诺,这对他而言,无疑是一次次变态的考验,挑战着他那异常心理的极限。
深夜,刘叶被尿憋醒,翻了个身,用力推了推一旁睡着的丈夫,老公很快被她推醒。他开了灯,看了眼妻子後,问话声传来。
「老公,我要尿尿。」
「哦!」
刘叶看着丈夫迅速起身,把尿般的抱起她後,脸上露出了幸福的浅笑,就这麽由着丈夫施为,直到老公抱着她进了卫生间後,把刘叶的岤对着马桶口时,她才伸出一只手,抓向一旁浴巾架上放着的黑色眼罩,拿起来,她扭着身子为丈夫戴上了,才放起尿来。
刘叶一边尿着,一边很满意老公的表现,这是早几日她让丈夫立下的承诺,以後拉尿拉屎,只要他的丈夫在,就必须随叫随到。像眼下这样伺候着她排泄,她想到再加上今晚老公立下的诺言时,顿时有点小兴奋,下体不觉间有些湿了起来。
「老公,你是不是忘了什麽?」她尿後取下丈夫眼罩,重又挂回原位时,见到丈夫就想抽纸擦她的马蚤岤时,她指了指岤上残挂着的尿液,向丈夫提醒道。
「有吗?嗯……对了,我的记性还真是差!」睡眼惺忪子聪听後先是一愣,脱口反问後呆想了片刻,才想到了他所忘何事,连忙把妻子面朝她轻放到卫生间里的洗手台上,然後蹲了下去,为他的妻子舔起尿後的马蚤岤来。
「老公,你真好!吻我。」看着丈夫细心的舔吸她刚尿完的马蚤岤时,刘叶内心已然动情,她语气温柔地用言语和行动向舔着的丈夫表达爱意。子聪听完仍是一愣後,用双手轻轻托起了妻子的臀部,而後把嘴凑到在他认为一个人凄子身体上最脏的器官上,与之亲吻起来。
短短三个月,子聪已成了个最下贱、最变态,同时也是全天下女人都梦寐以求的丈夫。半年後,那天清晨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