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火攻琅琊城(2/2)
望着一旁嘲讽地青衣,云台倒是没有多去望他,而是撇过头冷哼一声,便不在与青衣言语,毕竟他打不过青衣,拿他没什么办法,但是云台如果被青衣这么说两句就安静,也不是他的个性.望着另一侧骑马的霏尘,云台却是不由开口道:
“霏尘,你说说!啊!你出来的时候跟我说什么大驾之座,结果就是让我坐着牛车!不知道这个“大”字你是怎么定义地?莫非拉得畜生大!那便是大做?那岂不是你们楚王做的都是牛车?”
听到云台这话,霏尘却是摇了摇头,他一向不愿意与人争论,但这云台确实烦,那张嘴犹如细刀一般,不断磨着一处,那怕是佛像估计也能生起起来,只不过霏尘却是没有争论下去的意思,毕竟这张嘴如果你回他一句便能回你十句.所以霏尘只是轻声说道:
““大”与“不大”取决于坐车的人,而非座什么车驾,先生之大才,无论做什么都是大驾,所以我也没有骗先生,先生也无需说我骗先生你!若是先生觉得这般“大驾”觉得寒陋,那我也无办法,只能麻烦先生步行!”
听到这话云台直接翻了个白眼,却是将脑袋放在中间,望起了天边的云,翘着自己的二郎腿不在言语,这番模样倒是让一旁地青衣不由地笑了起来,毕竟云台吃瘪,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只是就在三人说话间,一只信鸽却是不知从何处飞了过来,直接落在了霏尘的身上.
“鹰蹙?”
青衣望着那只信鸽不由地皱眉,没有人比他们这些常年在外的“细作”更了解这只信鸽的含义,只要他在就代表新的任务就要来了,只是青衣不解,此刻他们已经带着云台前往大楚的路上,为何还有信鸽会找到霏尘.
霏尘此时也同样闪烁着迷惑,只是却也没有迟疑,拿起夹带在信鸽中的信笺,便将鸽子又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望着手中的信笺却是没有急于打开,而是嘴边念念有词道:
“青衣,你说此刻他们找我是何事?”
听到霏尘这话,青衣却是在马背上一激灵,但没有急于开口,只是望着霏尘不由地说道:
“鹰蹙传信,向来只传做任务之人,一般信笺的内容简单又杂乱,方便敌人即使找到了信鸽也无法从其中探索到信息,而且这种信鸽只识怎么来,却不懂怎么回去,是鹰蹙专有的“一去无回鸽”假使信笺并没有传递到最任务的人手上也没事,因为一般都会放出三只,寻找三个人,而你身上那只信鸽却是体型比之一般的信鸽还要娇小,可头上却有一丝金毛,显然是信鸽中的精品,这种级别的信鸽一般都是单人得知,你让我猜,我怎么猜?想破脑袋了,也猜不出来!但我觉得肯定和这个“话痨”有关!”
说完这话青衣还看了看坐在牛车上的云台,不由地笑了笑,而云台听到“话痨”两个字,不免白了青衣一眼,却是没有说话,撇过头又是一声冷哼.
听完青衣说的话,霏尘却是不禁用手掌拍了拍额头,然后悄悄打开信笺.
信笺缓缓展开,里面却是一堆奇怪的符号,霏尘自然知道这是楚国密语,简单的尝试了下方法,便将一堆杂乱的文字中获取到了信息.只见这信笺上的信息赫然是..
“月末之期,火攻之时!务必趁乱将云台带出琅琊城,进入大楚!”
看到信笺上的字霏尘不由地一声叹息,这一下,又要为这个“话痨”死多少人?可这个话痨真的值么?霏尘望着躺在牛车上的云台,不由地闪过这丝疑惑.而一旁地青衣看到此刻霏尘脸上的凝重却是不由地问道:
“霏尘哥!怎么了?”
听到青衣的话,霏尘却是如实回答,也不管云台是不是能听到这些信息,只是说完这信笺上的内容,本来百无聊赖的云台眼神里却是闪过疑惑,望着霏尘说道:
“月末之期?攻琅琊城?还是火攻?疯了?”
听到云台如此大的反应,青衣却是不由地耻笑道:
“疯?有啥好疯的?月黑风高杀人夜不是正好?火攻琅琊城,想想就霸气!”
听到青衣的话,云台却是没管他,而是望着身旁地霏尘,眼神凝重,却始终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