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在左 幸福在右 191(1/2)

“如果你父亲的事真那么简单,他何必躲在疗养院不出来呢?”容铭佑冷笑,“如果检方认为刑罚不当,是可以提出上诉的,你若是不信,可以找律师咨询。”

一刀扎心,付静言怒了,抓起枕头砸了过去,“容铭佑,你混蛋!”

“记住我说过的话,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付静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千万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自己父亲的案子确实判得比较轻,现在还在疗养院里也是事实,难道他真的会因此迁怒爸爸吗?

“你呢?一点软肋没有吗?如果我上法院起诉离婚,所有人都知道容家娶了一个经济犯的女儿,对于你们容家这种门楣来说,应该不是一个很好的话题。”

付静言不是傻瓜,脑子转得很快,马上想出对策,这种时候,她的思维竟然如此清晰,自己都佩服自己,然而......

“你上法院提出离婚之日,就是你父亲的案子重审之时,孰轻孰重,你好好掂量掂量!”

“......我,我们可以上诉,上诉不加刑的。”付静言害怕了,若是因为自己而让父亲身陷囹圄,即使离婚了,也会因愧疚而恨死自己。

她不信这个邪,可父亲的案子确实是在他介入后才有了转机,如果他一个不高兴,后果真的不敢想。

“有个JND人,一审判刑十五年,检方认为刑罚过轻,二审死刑的案件你知道吧?”

容铭佑语态轻松,看向小妻子的眼神充满了敬佩,还以为她是法盲呢,原来连二审不加刑都知道,这个谎不好圆啊。

“JND人是走私毒品,是重罪,我爸爸没有危害过任何人,性质是不一样的。”

付静言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那个JND人怎么可以和爸爸相提并论?容铭佑这个例子举得很没有道理。

“言言,”容铭佑有些头疼,更多的是无奈,“你的关注点应该是二审结果,而不是犯了什么罪。”

付静言满脑子都是爸爸的案件被重新审判,哪有心情研究他的神情?

低头沉默了好半天,就在容铭佑快要举手投降之际,抬起头认真说道:“法院姓容吗?还是律法可以任由你们更改?”

她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一点都不受他左右,“我爸爸为社会做了那么多贡献,他已经认识到自己错了,也接受惩罚了,我不相信你还能翻起什么浪!”

小女人的头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清醒了?容铭佑本来就是在胡诌,此时被她逼问得有些狼狈,“你不信,那就走着瞧吧。”

哼!哼!

付静言哼哼两声,躺下睡觉,她嘴上说不相信容铭佑有那个本事可以左右案件审理,心里却一直在打鼓,万一......

不,不会的,法律是公正的,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不会因为某个人而有所偏颇。

她脑子里跳了出来一个黑脸小人,法律确实是公正的,可审理案件要靠人,法官如果听信一方,结果就会大大不同,你父亲的案件原本是多少年你不知道吗?

知道啊,最多不超过十年,而且爸爸有悔罪表现,这么多年一直做公益,捐出的款项远远大于当初被勒索的金额,不管怎么判,刑罚都不会过重!

黑脸小人说话很不中听,付静言强烈反对,然而,被他强势压下:你爸爸现在是缓刑,说白了和没判一样,一点苦不用吃,一点罪不用遭,有多少人不满呢,如果真的重审,刑期虽然不一定加,但有可能立即执行!

付静言气哭了,辩不过他,把所有的怒火都转移到容铭佑身上,那个坏东西,都是他自己不检点,和初恋纠缠不清还不肯放过她,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她很伤心,可她记得不能在容铭佑面前哭,如果那样,只会证明自己更加可悲!

在梦中就不一样了,梦里只有自己,没有那个讨厌的人,她大哭特哭起来,把所有的委屈都化成泪水肆意流淌,一度还抽噎过去。

容铭佑一夜没敢睡,看着她小脸惨白,手脚冰凉,身上还有冷汗冒出。

睡得这么不安稳,这是做噩梦了。

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小声安抚,慢慢地,付静言不再哭泣,脸上的愁容也渐渐散开,手脚变得温热起来,知道她这是睡安稳了。

在她的眼睑上落下一吻,轻声呢喃,“老婆,不要闹了,今天是我大意了,绝对不会有下次,你就原谅我吧?”

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言言,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原谅我了,谢谢你老婆。”

容铭佑自言自语,搂紧怀里的娇躯,下巴在她头发上蹭蹭,“老婆,我头好疼,你是不是也很累?睡吧,我们都睡一觉,把所有的烦恼都忘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付静言很恼火,明明很恶心他的碰触,一觉醒来,依然躺在他的怀里,四肢紧紧地缠绕着他,像条八爪鱼一样。

睁眼就能看见老男人坚毅的下颌,滚动的喉结,以及赤果的胸膛,昨晚那不堪的一幕重新回到脑海,胃里翻江倒海般上涌,急忙推开他,急急忙忙向卫生间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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