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第325章不会原谅(1/2)
黄蜂双目无神,满脸都是干涸之后的血迹,身子上也布满吓人的伤口,那样子看上去颇为狰狞。
鸢尾将冲锋舟提升到了最快的速度,她只希望不会被远处飞来的直升飞机给发现了。
这时候,黄蜂猛地朝鸢尾扑了过去,鸢尾听到了身后的风声,急忙转身赫然看到了黄蜂那可怖的脸,情急之下,鸢尾只能抽身避开,可是冲锋舟就那么点大的地方,她也没法跳太远,仓皇之下被黄蜂给压在了身下。
不过黄蜂毕竟伤得太重了,只是把鸢尾给撞翻,没能发动攻击。
鸢尾脸色大变,抬手就将他给推开了,黄蜂猛地哇了一声,吐出了大量暗红色的秽浊粘液,那些粘液当中居然裹着一条三寸长手指般粗细的虫子。
虫子有些像蚯蚓,但全身却带着土黄色的甲克,没有爪子,但却有一对钳子般的嘴巴,看上去又可怕又恶心。
那虫子从粘液里飞快的爬出来,作势就要朝鸢尾身上蹿过去,眼看虫子身子一弹,居然腾空而起,鸢尾掏出手枪想要射击,但距离太近她只好将抢当棍子使,顺手把虫子拍进了海里。
虫子没有沉下去,但刚一碰到海水就迅速扭曲挣扎起来,似乎极为痛苦,鸢尾趁着距离还不太远又给它补了机枪打得稀巴烂。
冲锋舟一直在行驶,眨眼间就看不到那虫子了,鸢尾心里一琢磨,看样子他们不仅仅是中了蛊毒,而是被蛊虫给寄生了,这奇奇怪怪的蛊虫或许很怕海水才对,先前呆在人的体内碰不到海水,但是黄蜂和红丝线身体都快给炸弹炸成了破麻袋,那虫子也免不了碰到海水,加上两人身体情况越来越差,虫子想要活下去就得找新的宿主,所以也就这么爬出来了。
鸢尾迅速检查了一下黄蜂的情况,他的气息极为微弱,也不知道到底还能撑多久。
忽然唰啦一声,红丝线破裂的腹部皮肤里也钻出了一条蛊虫,鸢尾迅速将其扔到了海里。
现在两人随时可能一命呜呼,鸢尾都已经将急救包里的应急药物用完了,只怕真的无法再撑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鸢尾忽然看到远处出现了一艘稍显破旧的渔船,这渔船移动得很慢,船身上没有任何记号,甲板上也看不到人。
鸢尾心中大喜,开着冲锋舟就奔着渔船过去了。
等到冲锋舟靠近,渔船甲班上忽然出现了人,拿着望远镜看了几眼后,迅速放下绳索阶梯。
没多久,鸢尾总算上去了,而且还在那些人的帮助下将黄蜂红丝线弄了上去。
只是这会儿她才意识到,这里边的船员好像都不大对劲,有一些手里拿着枪,样子凶神恶煞,黄皮肤白皮肤黑皮肤甚至棕色皮肤什么人种都有。
闻着船上散发出来的淡淡血腥味,鸢尾不得不怀疑,自己上的是一条海盗船,兴许这些人只是看着她漂亮才会让她上来。
此刻五六个糙汉子围着她,这些人满脸都是淫邪的笑容,等于是印证了鸢尾的猜测。
忽然间背后传来叽里呱啦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的语言,那些糙汉子立即老老实实的让到了旁边,鸢尾看到,船舱门里走出来一个面相凶悍身材高大的男人。
鸢尾心中暗叹,这下倒好,逃离了一个火坑,又跳到另一个火坑里来了。
就在那凶悍男人要走过来的时候,男人忽然脸色一变,从腰间逃出望远镜朝天上看了看,赫然发现了一架武装直升飞机。
凶悍男人惊疑不定的看着鸢尾,随即命人将她关起来,然后所有船员全部就位,立即离开这个地方。
鸢尾被关进了舱室当中,里面一片黑暗,极度疲乏的她再也绷不住了,一头栽倒在地昏了过去……
“各位观众大家中午好,欢迎收看午间新闻,今天是公元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八号,星期日……”
凯瑟琳面前的电视机里发出了新闻主播的声音,这会儿电视里正在播放新闻,没多久出现了关于一个星期前z**方派出舰队出现在南印度洋的报道。
新闻里说,这次行动是为了对付恐怖分子,行动结束后,恐怖分子无一幸免。
凯瑟琳发着愣,新闻里后边说了些什么她也没听进去了,脑子里还是回想起之前发生过的事情……
她和花亦折以及杀生椎带着棕熊、雷厉行以及独孤朗朗在那次海战最后,弃船而逃,分别借用两艘冲锋舟逃了出去,而后也算是运气好,也不知道行驶了多久,遇到了个无人岛。
说是无人岛,其实是走私船的中转补给地点,随后几人顺利借助走私船离开了,几经波折,昨天上午都回到了隍泽。
雷厉行和独孤朗朗在医院进行救治,而花亦折马上带杀生椎离开了,就连重伤未好的棕熊也执意跟着离开。
此刻,隍泽海湾别墅内,就剩下了凯瑟琳和云风。
祁麟和秦若迪以及鸢尾都没有任何消息,她觉得,或许这三人和黄蜂红丝线夫妇一样,全都葬身在了那次海战当中。
昨天晚上,军方派人过来调查了凯瑟琳,不过也只是问问她怎么回来的以及当时发生事情的具体情况。
凯瑟琳回答的内容都是和花亦折合计好的,她说祁麟、花亦折等人都没能离开那个岛,就自己带着独孤朗朗和雷厉行幸存了下来,然后她自己也受到了重创,关于那天的事情记忆都比较模糊。
说也奇怪,军方派来的调查员好像也不在意她是怎么回来的,似乎只是为了确认一下祁麟和花亦折是否死了。
接着那些调查员将海湾别墅里里外外都仔细搜查了一遍,又问了云风一些事情之后便离开了。
凯瑟琳关掉电视机,然后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坐在了客厅里面。
温暖的阳光从落地窗户照了进来,凯瑟琳痴痴呆呆地望着远处的海景,翻涌的海浪让她的心脏有种撕裂般的疼痛。
花亦折临走前跟凯瑟琳说,只要没有见到祁麟的尸体,他都会一直找下去,他不相信祁麟就会这样死掉。
凯瑟琳也不相信,可她实在想不出祁麟在那样的情况下,到底还有什么机会能让他活下来。
“姐,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亚瑟拿着几个面包和两盒牛奶走了进来,他将这些东西放在了茶几上。
“我不会做饭,就拿这个凑合一下吧。”亚瑟说到。
凯瑟琳摇了摇头:“我没胃口,你去看看云风吃了东西没。”
亚瑟叹了一口气:“他也不吃,总是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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