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

齐言东,现在正开着拉风的法拉利,一路疾驰。等他到学校的时候,恰巧望见了正沿着林荫道徐徐走路的楚沁北。

楚沁北也望见了这辆极其显眼的法拉利,皱了皱眉。她一向不喜有钱人的高调作风,总以为那是一种失常的优越感。

当齐言东将头徐徐地转过来的时候,恰巧对上的就是那双鄙夷的眼。就是那双鄙夷的大眼,似镌刻,留在了他的心里。这算不算是一种自虐行为,无数欣羡恋慕的眼光都人不了心,唯独是那双讥笑的如水眸子。

门口的警卫打断了她继续的追念,“楚小姐,需要资助么?”战士微微低了低头,可是背依然挺的笔直。三年不见,战士的过人影象力让她小小惊诧。

楚沁北摇了摇头,淡淡地笑了:“不用。”直直地就朝内里走了进去。

刚准备掏出包里的钥匙打开门,却突然想起,自己家的门早就被父亲换了锁。为的就是她这个不孝女当初的行为,只好悻悻然地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王叔,她家的老管家,在楚家当差多年,曾是楚老爷子的警卫员,虽已苍苍鹤发,但精神依然奋起,不改当年。

王叔一看是阔别已久的楚沁北,有些激动。连忙喊着正在厨房里忙活的张妈说:“妻子子,快过来看看,是不是小北回来了?”

张妈连忙放下手中的工具,跑了出来。

看到楚沁北,也是怔了一怔,眼睛内里滚出了眼泪。楚沁北是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从出生再到现在的容貌,都是他们最鲜活的影象。

两人赶忙扯过楚沁北手上的行李包,放在客厅的地板上。长是非短的问了好一些话,楚沁北耐心的一一作答。只有在这个地方,她才找回了遗失许久的归属感。

看着和三年之前谁人执意出国的小女人成熟不少的张妈,如梦初醒地,说:“你看我都忘记问小姐用饭没有。光问她路上的事了,小姐肯定很累了吧。”

沁北的长睫垂下来,说道:“张妈,照旧喊我北北吧。‘小姐’这个词,听起怪不舒服的。”

沁北依旧是那样的好性情,依旧是他们看着长大的谁人小女人。

两小我私家相视一笑,都各忙各的去了,把时间留给了楚沁北。

踏着熟悉的楼梯,楚沁北一步一步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的格调依然如自己出走那天一样,深深浅浅的浅蓝色布艺,简约中透露出一丝不让人窥见的神秘感。四米阔的阳台依旧是以银制罗马杆挂着繁复几层的落地的紫色长纱,风过如蝶振翅。书柜也是纯色,搁在阳台边,被阳光照得熠熠生辉。

双人床上依旧挂着蓬蓬的淡粉色蚊帐,垂下来的流苏,装点了格子床单。大巨细小的泰迪熊占据了床的一角,似乎它们才是这张床的主人。

而她最喜欢的hummer瓷偶却被放在了床头柜上,恰巧与泰迪熊对望,似乎有些不满泰迪抢占了它的位置。

张妈也随着沁北进了房间,说:“你爸经常来这里看你房间。还让我们付托下面的人,部署凭证以前的样子,只许扫除一下。”

沁北的眼眶微微地红了,自己当初执意离家时,父亲气极动怒的心情,她至今还影象犹新。整整三年,她打回家里的电话却屈指可数。可是每次接电话的都是妈妈,父亲从不接,无论她怎么说对不起。她曾经以为,父亲永远不会原谅自己了。谁知道,父亲是用另一种方式表达着对女儿的爱和忖量。

用手背悄悄擦干了眼角的泪水,她转过头来看着张妈说:“张妈,你不用随着我。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张妈这才又下楼去,继续准备着丰盛的菜肴。

躺在柔软的床上,头顶的墙当初在设计时,就选择了梵高的那幅画《星空》,照着容貌画在了天花板上。微微的风吹起了长纱,让她恍若梦乡之中。

齐氏的办公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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