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第二百七十四章(1/2)
第二百七十三章:妥协
韩子禾眼眸睁圆,情不自禁的摸摸耳朵。( 小米小说)天啊,瞧瞧她听到了什么?楚娉竟然未婚先孕!
“哼,媳妇儿你记着,今儿这事儿发展到现在,你什么都别管了。”楚铮见韩子禾吃惊得快要咬指头了,心里也觉得尴尬。
韩子禾闻声点点头,心道:我也没打算掺合你们家这些事儿。
不过有楚铮这句话了,她便更正大光明的打酱油了。
当然,夫妻之间谈一谈,还是可以的。
“那……家里面儿准备怎么办呢?”韩子禾拉着楚铮坐下,知道他这一天也没吃什么,便打开一盒方便面,准备给他泡碗热面凑合凑合。
“还能怎么办?我瞧着咱爸妈的态度,弄不好就得依了她……媳妇儿,你别忙活啦,我吃不下!”楚铮拦住韩子禾,心里也是不停的叹气,虽然他嘴上说对楚娉不管不顾,但心底多多少少还是关心担忧她的。
“那哪行?这一天你都没吃什么呢!”韩子禾皱起眉,“人是铁饭是钢,不吃的话体格儿能好吗?再说,楚娉这事儿,肯定不是一两天就能消停的了,难不成她这事儿一天不落听,你还一天不吃啦?”
楚铮见韩子禾对自己的关心溢于言表,不想让她跟着自己糟心,只能点点头,按住她,勉强笑道:“我自己弄就行,你歇着吧。”
韩子禾也没和他争,只是看着楚铮泡面的背影,心里轻轻一叹,暗自琢磨着还是得找时间买房子搬家。
正当楚铮准备开吃时,楼下又传来一阵乱七八糟的哭叫。
楚铮那只往嘴里送面的手顿了一顿,接着,便放下一切,起身便向楼下奔去。
韩子禾见之,知道也不能装糊涂了,便连忙快步跟了下去。
楚娉的房间和父母一样,在一楼。
从楼梯下来往旁边儿一拐,就能看到她卧室的房门。
韩子禾到时,楚铮已经挤进去,高吼一声:“你发什么疯啊!”
紧接着便是楚娉惊天动地的一声哭叫。
待韩子禾进到里面儿定睛一瞧,好家伙,楚铮正好儿从她手里夺下剪到,把她一把扔到了.床上:“你这是做什么?要真想不活了,也别跟咱爸妈面儿闹,自己找个地儿扎进去,省得丢人!”
“楚铮!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她是你妹妹!不是你冤家!”楚母被楚娉要自尽的举动吓坏了,生怕小儿子的话再勾起女儿不想活的想法儿,立时尖声叫道,“还有,你妹妹有身子了,你轻点儿!”
瞅着女儿煞白的小脸,以及趴在床上瑟瑟的样子,楚母心疼的立时飞奔过去,推开一旁的小儿子,赶紧上前检查女儿的情况。
“弟妹,这好人做不得吧?”章荟正好儿站在韩子禾旁边儿,见状,嘴角一勾,眼神瞄向韩子禾,声音极小的说,“啧啧啧,咱们这婆婆,哪儿都挺好,就是一沾小姑子的事儿就玩儿命!哎哟哟,现在还是心肝宝贝儿呢!要我说啊,她就是个骗子!当初还说什么‘准备生米煮成熟饭’呢!也是我傻,竟然一听还就信她了,哪想到,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却原来,米熟的都快稀巴烂了,呵呵!”
韩子禾闻言,眉尾一挑,却也没应声。(.xiaomixiaoshuo.com
韩子禾另一侧的楚大嫂赵若,却好像没听到一样,只是冲着看过来的丈夫楚钢,微微摇了摇头。
韩子禾瞅见这一切,眼珠极快地一转,在心里摇了摇头。
章荟见自己说话无人应声,也不介意,估计是习惯了。
正像她跟丈夫楚铸说的那样,楚家三个儿媳妇儿,除她以外,一个是不关己事不开口,一问摇头三不知;另一个则跟高岭之花一般,只可远观不能多言。
因此,章荟很多时候的自说自话,不仅是为了让对方听到,更多的是让她自己痛快痛快嘴。
不管赵若、章荟、韩子禾这三个楚家儿媳妇儿心里是如何想的,楚娉屋里的进展已经以一种让飞机飞行速度都望尘莫及的速度发展着。
“你的想法儿我们都知道了。”楚母拍着钻进被中不肯出来的楚娉,无奈的叹道,“你这孩子,出来吧!我和你爸爸想好了,你也长大了,我们就是能管你三十年、五十年,还能管你一辈子不成?你自己的终身大事儿,自己有主意了……”
像是给自己鼓劲儿一样,楚母顿了顿,又道,“儿女都是债啊!你这样要死要活的,是在用锯子割我们做父母的心呢!既然你决议如此,我们也不能为了面子,就不管你死活……罢啦!罢啦!这都说天下间,有狠心的儿女没狠心的爹娘,事已至此,我们也拧不过你,你高兴怎样就怎样吧!”
楚母一松口,楚娉便在被子里拱了拱。
见此,楚母不由得再叹一声,拍拍楚娉唤道:“快出来吧!你不嫌里面儿憋屈啊!就算不为你自己,你肚子还揣着一个呢!你就不想和我们商量商量结婚的事儿?”
听到“结婚”俩字,楚娉终于一把掀开被子,头发乱糟糟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那张俏脸此时红彤彤的,也不知道是羞于见人,还是捂出来的。
“妈!您同意啦?”楚娉睁着哭红的双眸,眼中惊喜之色全部迸发出来。
“哼!”楚母接话前,楚铮冷冷地哼了一声。
楚娉闻声,条件反射地哆嗦了一下,旋即,她想起此时的优势,不免昂头挺胸,又晃了晃肚子。
“楚铮!你有完没完?”楚母怕小儿子再给女儿刺激到,忙警告地瞪了楚铮一眼。
“妈!我不想在这儿见到他!”楚娉目光在屋子里一扫,立时噘着嘴,朝楚母撒娇道。
“你嘴里的‘他’,是你三哥!没大没小!”一直没吭声的楚父,突然出声了。
他一直不发言,不代表他赞同妻子的想法,只是俗话说得好,人前教子背后教妻,不管是顾及妻子的面子,还是为妻子的身体着想,他都准备忍到事后,他自有一番说辞讲给妻子听。
但他能忍耐妻子,不意味着他可以忍受已经冲破他三观的女儿。
因此,在听到楚娉不以自己所为为耻、没有半点儿心虚知错后,楚父找个由头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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