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笠?第二卷?劫临 第二十九章 柳巷诡指(1/2)

那面具人默语不应,身旁甲士正欲提枪而上,却遭那人举手阻断,接着那人聚气于掌,呈备战之势,陈昭暗思自身定然不是其对手,然身后二人伤重,只得迈步而上,思那人掌气过硬,却动步稍缓,而自身身法灵动,或有可趁之机。

不及多思,双掌齐动,迅步如风,异走点履,绕至那人身后,一掌使开,却见那人歪首一避,而后速速转身推掌而前下,陈昭不知那人反应捷敏,一时不防,换掌抵上,却不料身飞院壁,筋骨几裂,一口血水吐出,双掌撑地仍起身不得。

面具人徐徐动履,朝陈昭走去,钟柳烟与李斜二人见状嘶喊,陈昭难以动身,只唇口涌血,双目力视,却眸沉千尺,似欲晕厥,面具人步至首前,陈昭视其漏齿浅笑,齿内盈血,面带伤色,却永难屈身。

钟柳烟泣声喊道:“我求您放他一马,有何事处冲我来,求您!求您!”

她自知待陈昭亡后,下一个殆死之人便是自己,然见不得陈昭先亡,控心不住,声嘶力竭喊了出来,面具人回首瞧视,凝目稍刻,复转面提掌置空内,掌内浊气凝聚,朝额首打去。

掌距陈昭额首半毫之处忽止,陈昭闭眼待亡,忽觉有异,思那掌力何以未至,睁眼却见掌心已失,那面具人收掌稍顿,立时飞身化影至夜空消逝尽无。

陈昭惊异,钟柳烟李斜皆不明其状,院内甲士见面具人影失,稍自犹疑,不愿随其而去,分三路朝三人处刺去,忽闻夜空笛曲,音环院周,进耳入院绕耳,众人只觉耳畔嘶鸣,头疼欲裂,枪落于地,跪身捂耳却难消魂音。

忽地长空一道蓝衣飘下,掌内玉笛环气,音灵越发紧作,院内无一人战身,那蓝衣女子正是陆云湘,陆云湘履落院地,旁视众人道:“而得宵小之徒快快离去,顺道告知那面具小人,我陆云湘与其势不两立!”

钟陈李三人面留喜色,却难以起身,稍之院外飞来三人,一人持笛,两人持剑,却是陆云栖,赵璃,徐青三人到来。

三人落院后立时分三路奔往钟陈李三人身旁,三人皆被面具人掌气所伤,徐青扶陈昭,赵璃扶钟柳烟,陆云栖扶李斜,六人踉跄几步往陆云湘处集聚,陆云湘道:“三位没事罢。”李斜轻道:“没事..只是钟姑娘与陈兄伤得颇重...”

陆云湘又转问钟陈二人,二人皆勉力道自身无事,徐青道:“此处不宜久留,先出了镇子再言罢。”

七人一道出院,朝巷外走去,陆云湘本欲问那面具人细情,可见那三人伤得深重,觉不便问之,只走步于前,四处顾览巷壁之上,唯恐被人伏击,徐青却疑面问道:“那袭击你三人的面具人使得是何掌法?”

李斜答道:“我三人先进院查探,发觉满地死尸,俱是敌军青甲,另在草棚内发觉有十一具死尸,身着孤鸣帮服,应是孤鸣帮弟子无错,待进屋查探之时,忽见一道黑影,接着我便受其一掌,陈兄与其对掌,我三人被逼出屋外,紧后便见漫天飞箭,我三人匆匆使掌挥刀抚琴避过,那成群军士进院围住我三人,我三人忍伤与其对战,钟姑娘琴艺超然,一时也未成败势,可那屋内黑影趁我三人相距甚远之时,出屋自空挥掌而下,掌力极阔,钟姑娘受掌气震飞数丈,我又复发方前之痛,不得挪步一寸,陈兄孤身对那面具人,可也不是其对手,终至待诸位来救,若迟上一步,恐怕陈兄之命休矣。”

陆云湘凝神细听,知那面具人功力不浅,自身也无万分把握可胜之,赵璃闻罢只觉稍有怪异,可总思不出异在何处,七人于暗巷慎走,出了巷口便是一座塌屋现之。

陆云湘等四人方才已来过此地,巧缘之下进了钟陈李三人所进之巷,行至稍时便闻嘶喊声渐来,且气流愠涨,似是近处正处武斗之中,循声而往,陆云湘身法灵快,先赵徐陆三人一步,至近处细观,只见一面挂鬼具之人屹立院中,又点步飞于夜空消逝。

那满院甲士欲提枪擒杀三人,于是运气使笛奏曲,令甲士止步难行,救下三人。

现而七人仍处于景华镇内,经此一战,镇内越显静默诡谲,七人不愿多留一刻,提步快走几刻,便出了镇口往清水镇行去。

途中陈昭忍伤问道:“陆观主为何携三位前来,可是首主遣派而来?”

陆云栖道:“非也非也,之前你三人走后半时,姐姐忽向首主请缨,觉景华镇阴森可怖,两波人不明踪影,只付师兄安然而归,且许凛乃孤鸣帮大弟子,功力着实不浅,怎会徒遭袭扰,至今渺无音讯,镇内定有高人,忧你三人安危,愿随后暗查,以做策应之备,首主思之准同,我与赵妹妹徐大哥也请求一同赶往景华镇,果真遇此险境,幸好姐姐及时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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