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疯癫洒豪情,争斗出事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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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儿,这是昨日奕剑山庄庄主唐易清送来的信,我本想将这件事迟点告诉你……”

千言收敛残绪,接过那封洛纸秘笺。

读来眼珠锃亮。

“你父亲名叫千无山,乃是鬼溟堂的人,后改邪归正,有幸结识先帝。文朝立,便做了皇家大内高手。而宝剑的事发生,这刘叶霜念及与他旧情便及时伸出援手搭救,等赶到的时候却只是见到了你爹娘惨死的景象……”

“那宝剑呢?”

说来尽是作息。

“哎,天意难违。老夫也是从信中得知,这当年赠剑的南城后人竟不想是江城子嗣,而那把宝剑正是江城易南道大侠当年纵横天下的易迟剑!等刘叶霜赶到的时候,你父母两人用生命保护的那把易迟剑早已不翼而飞……”

“不是应该叫凌迟剑吗?”

“世人都是这么晓的。言儿,前几日为师不是跟你讨论过此事吗?”

千言后觉,再次看了信里的说明,一切思路清晰。

独步长老深点。“虽然不知道刘叶霜如此做的阴谋,但之少给你留了一条后路。当年京九天未得宝剑,传千无山有后子,故以为是千无山将宝剑留了他们,为了宝剑,为了解夺剑之恨,曾多年来在各处悄悄暗查追杀。如今宝剑出,他们自然会将目的暂时放在凌迟剑身上……”

“如此说来,现在的这把剑是凌迟剑不假。”

惊语,独步长老一时愁眉苦脸。

“若是这样,便说明了两个问题。以刘叶霜的为人和鬼溟堂的手段,徒手宝剑相赠,必定是个圈套。都知道,鬼溟堂的人向来和奕剑山庄的人过节,这次所为究竟是保千无山之子的周全还是借刀杀人,其目的不得而知。但刘叶霜心术不正,居心叵测,阴险狡诈,多便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所图。其二,如果奕剑山庄和京九天都没有见到易迟剑的踪影,那说明你爹娘的死仍然还是一个未解之谜。”

种种谜团,一时又强压在千言浮躁的心里。

“我不管这些畜生在玩什么手段,杀人偿命是天经地义的事。此仇不报,我千言誓不为人!”

见千言不能自我,独步长老赶紧劝道:“冤有头,债有主,言儿,现在仇人未定,你万不可鲁莽行事。一是为了你自己和你姐的生命安全,二是不能打草惊蛇。凌迟剑这件事可是牵扯天下各大势力的事,若是出了乱子,恐天下危矣!”

千言眼神纵裂,却也知其中利害。

“师父,我知道,不会给大家添麻烦的。”

独步长老则安,思绪万千。

“现在安姑娘的事不能耽搁,你明日便要前往来烟川,吉凶未卜,现在又出了这样事情来,师父的心里啊,一刻也不能闲下来……你现在最重要的的还是将学武放在第一位,若是没有足够的能力,出了世上,也会被人欺负。”

“感谢师父关心,徒儿自当万事小心。”

独步长老点头,望山间竹叶摇动,鬼影重重。心里不上不下,也是对各种未解之谜堪忧……

后,独步长老去,千言独自一人在竹林参悟“剑破九霄”……

天是蓝的,云是方的,而千言的心却沉了……

“爹!娘!你们看到了吗?你们的儿子长大成人了!”

兴起,拟作“千乘风”飞天横“剑破九霄”!

“想不到我千言的身世如此不凡,爹娘,孩儿以你们为自豪!你们是千言心中当之无愧的大英雄!”

山摇地动,狂风呼卷,剑雨漫漫!

“若是你们在天有灵,保佑孩儿这一次顺利替安姑娘找到解药。”

魂未定,穷未静,剑行无阻,慨当以歌,入木三分,情至深处。

“若是在天有灵,也助孩儿早日成才,找到仇人,替你们报仇雪恨!”

遍地茶靡花开,山外云舍生香。

朝阳,凄切,青鹂念旧欢聚,千言复招。乃是青丘上不省人事的疯癫人……

“哈哈哈,削他老滚的,痛快,痛快!太痛快了!”

情绪高或底,阴晴难抒理。

千言喜极泪下,却又复悲又喜。疯疯癫癫,痴痴狂狂,尽是拿剑来发泄,已经完全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

俶然,沉则已和秦风两人笑侃而到,见人鬼两样的千言,霎是被惊吓。

“你看,你看。”

秦风顺着沉则已斜眼的地方看了千言一眼,恰是找了漏子,却也不顺心。

“有什么好看的。”

沉则已尽是不乐,少来一番挖苦。“你说咋们师父也真够偏心的,我们进阁来也有几日了,除了每日的讲经诵义,就是听一些大道理,废话连篇,一点伎俩都没学到。而他这种丧家之犬却唯独得到了他的赏识,还要藏起来教上等武功,真是来气。”

秦风看准时机,怂恿道:“破罐子破摔呗,人家哪是真本事,有本事你也去讨师父欢心啊。再说,这是人家定的规矩,人家想怎么样,就怎样,你能怎么样?还不得在人家面前低声下气,自己没心计,赖得了谁?”

如是对自己的指手画脚千言还能忍让,可他们却一言一语对独步长老诽谤,本来心情就不顺,听得小人在面前嚷嚷,他自然得与他们讨理。

顺势凌厉归了剑鞘,一发走到两人身边。

“你们说够了?平日里吞声忍气就行了,如今还对师父出言不逊,你当我千言好欺负的?”

那沉则已是火恼了。

“长志气了?如今懂得会反咬人呢?怎么滴,爷爷就是把话摆了,师父他人老眼花,一时有眼无珠,才错把你这样的丧家之犬当宝来养?”

千言一横,一把猛地抓住了沉则已的衣领。“你有种再说一遍!”

那沉则已更是不让,见是在秦风面前失了丑,老脸一横,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猛地耸开千言的手。

大叫道:“狗,会叫吗?你千言就是一条狗!老子是把话说了,来咬我啊!朝这儿咬。”

说着伸出了脖子。

千言气急,“噌”地拔出手中的剑,准备于他一些颜色。

这秦风是被吓到了,害怕捅出事来,赶紧劝阻沉则已。

“则已,不可!师门重地,万不能惹是生非,要是事情闹大了,咋们如何向师父交代?”

沉则已瞻前顾后,知道事情的厉害,虽然心头难解恨,却也乖乖听了秦风的话。

“哼,爷爷今日难得一般与你这疯狗见识,秦兄,我们走!”

千言是要与他们杠上了。

“怎么?怕了?看来你们也只有嘴上的功夫,要滚就滚远点,别让我看见你们这种人最好。”

那沉则已是惹怒了,不顾秦风拉截,一剑便向千言耳门穴挥来。

“我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爷爷的本领。”

正合了千言的意,及时躲过他颇有份量的一剑,回退后立马向他直剑上来。

这沉则已有点能耐,徒用两手臂相挡了千言的剑招,硬朝着千言的心腑上刺去。

千言被逼退竹林,山石难避间使出了先前学会的“梨花漫雨”,快似一个真假难辨,急于强攻的沉则已反被千言侧身一个卧剑重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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