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话 虚幻空间 得偿所望（1/2）

透过娜西莎丝的资助，这次的忖量波交流很是乐成，不光时间远比之前要长，甚至还能直指要害位置，让我找到法米特与无头骑士的秘密。

之前我们全部都想偏了，认为无头骑士有个爱人，它为了这个爱人而掀起疯狂杀戮，更因此而失败丧命。

这个想法没有错，只是偏了，因为无头骑士基础就是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的爱人，自然就是法米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

得知这个事实，让我们可以去做许多战术上的部署，认真正重要的一点，则是我透过法米特，终于知晓了羽族的惊天秘密。

这个大秘密，法米特对夏洛堤说了一半，另一半却是我从黄晶石的资料中获知。那堪称法米特知识补遗的黄晶石，迄今我仍无法尽窥全貌，照旧有部门区块我无法读取，不能知晓内中的秘密。

适才在忖量波接触中，当法米特对夏洛堤说出真相，黄晶石所封印的部门也有一小块应声解开，释放羽族的绝顶秘密。

所谓的兽魔，就是猎捕灵兽，将灵兽的灵魂取出、尸骸举行处置惩罚，经由秘法炼制，最终酿成的特殊魂体，可以呼应宿主的召唤，具现化于我们存在的空间，以供驱使。

这是南蛮所有兽人都晓得的共有知识。然而，陪同着凤凰天女而生的十二头兽魔，却与普通的兽魔有所差异，并非是取自灵兽灵魂，是使用了漆黑邪术的活人祭，硬生生取出祭司体的灵魂，练化而成。

我先前也猜到了这一点，因为活人灵魂所练化出的兽魔，条理与威力都比灵兽所化为高，只是因为太过残忍，才成为兽魔术的禁忌，通常用活人灵魂炼制兽魔的邪术师，将会受到诅咒，永远地被流放出去。

这点我有推测，但出乎我意料的一点，就是凤凰天女的十二头兽魔，并非普通人类的灵魂练化，而是就用凤凰天女自己的灵魂。

凤凰天女……是一种很特殊的生物，不晓得是那一代凤凰天女，偶然发现了灵魂支解的技术，使用自身的奇异体质，每当殒命**时，便将灵魂一分为二，一部门涅槃转世，成为新的凤凰天女；一部门则是发生形体变化，用来发生兽魔。

这有些像是生物之中的无性生殖，每一代的凤凰天女，实在都继续了上一代的灵魂，只是没有了前世的影象与履历，要说是不停重生，那也无不行，而兽魔是用上代灵魂所练化，与本体息息相关，等若是用这样的要领，不停地繁衍着兽魔。

用自己的灵魂练化兽魔，再自己拿来使用，这种事情照理说是不行能的，因为取出灵魂炼制兽魔后，本体连忙死亡，哪可能自己使用自己酿成的兽魔？可是这种事情却因为凤凰天女的特殊体质而成真，倘使理论没错，自己使用自己灵魂酿成的兽魔，因为相互的灵波一致，驱使起来险些可以不泯灭邪术力，把肩负减到最低。

岂论善恶，单纯从技术面看来，这还真是跨世代的超卓邪术，能够发挥强大的威力，却不用消耗几多邪术力，这简直就是不劳而获的规范，想起来就是超兴奋的。

可是，也只能想想而已，不劳而获这种事，在邪术世界里是不存在的，外貌上看起来不用支付什么的工具，往往事实上要支付最昂贵的价钱。

切割灵魂这种事情，乍看之下无害，可是长时间重复累计的效果，灵魂会发生变质，进而影响人格。

历代的凤凰天女，都算不上什么正常性格，那种令人咋舌的超级**，就是人格扭曲的象征，只是凤凰天女不待中年便已涅槃**，所以没有被人发现，否则若是凤凰天女都活到六十岁，恐怕早已人格崩毁，不是自残，就是杀尽身边的一切人。

（真要命……老妈怎么在搞这种工具？就不能走点正常的人生吗？）

我心中慨叹，虽然知道了凤凰天女的秘密，心理却没有一点兴奋的感受，不外，另一个要命的重点是……。法米特的暗黑召唤兽，与凤凰天女的兽魔炼制法有深厚的关系，现在我知道了凤凰天女的秘密，却照旧摸不透暗黑召唤兽的详细要领，线索到底在那里呢？

（算了，多想无益，该是回去正常世界的时候了。）

每次做完忖量波交流后，都市有一小段的纯空档时间，不再泛起任何画面，我的意识简朴做些思考，把线索归纳整理，然后获得未来的偏向。

照时间来算，应该已经差不多了，我该脱离这种混沌状态，清醒过来，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亮，世界开始有了景物，我清醒过来。

呃！这是什么地方？我在那里啊？

应该已经清醒过来，但我却瞪着眼前这一片不行思议的魔幻情形在发呆。

天与地……全都不存在，放眼所见，前方尽是一片众多的星河，辽阔深邃的宇宙，点点繁星，像是好远，又像是好近，似乎伸手就可以抓到；辉煌光耀的彗星，从我身旁咆哮掠过，拖曳出长长的尾巴，美的令人屏息。

这么漂亮的情形……干！这那里是现实世界啊！

很显着地，我并未真正的清醒，这里应该是某人的意识世界，我还在忖量波交流的状况，就不晓得确切的情形到底是怎么样。

啧，不妙啊……我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该不会是被什么人给暗算了把？

邪术世界的通则，当我们实验进入别人的意识，举行忖量波交流时，我们自己的忖量波与意识实在也是整个敞开，处于不设防状态，要是有心人趁着时机发出攻击，将会是很是危险的一件事，也正是我恐惧的情况。

你说得没有错啊，这次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们两个算是倒大楣拉。

一个声音从旁传来，我侧眼一看，泛起在我身旁的人正是娜西莎丝，她端坐在距离我很远的一颗星星上，一腿平伸，一腿微屈，下巴靠在膝盖上，美的像是一个脱俗的仙女。

半透明的纱裤，娜西莎丝两腿的性感曲线一览无遗，优美姣好的小腿，在纱裤下若隐若现，较诸羽族女性的美腿，尚有一种感人风味，

让人很想沿着腿部曲线往上探索，抚摸那圆翘的肉臀。

不外，抹抹好色的唾沫，我更在意眼中所见的另一个事实，娜西莎丝脸色苍白，神情憔悴，似乎刚刚大病了一场，虽然这里是虚幻世界，可是娜西莎丝这副容貌，就代表她的状况极为不妙。

生急病是没有可能，被人重伤才是合明确释，娜西莎丝这次是与我协力，联手举行忖量波交流，将自己置于险地，被人攻击时连跑也跑不掉，所以才会弄成这样。

照一般原理说，被攻击的时候，我应该也会受到伤害，但我之所以平安无事，还能继续读无头骑士的回忆，自然全是娜西莎丝的劳绩，肯定是她全力守护着我，独力撑下敌人的所有攻击，我才气没事人一样幸存至今，说来真是欠了她大人情。

喂，攻击我们的人到底是……

话到嘴边我就不想问了，只管我与娜西莎丝都是鄙俚无耻。对头无数，但会挑在这个节骨眼来偷袭我们的，不管怎么想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对头黑巫天女，唯有她才兼备这样的能力与念头。

想想我们还真是够蠢了，显着知道敌人是一个邪术各人，在旁虎视眈眈，只要我们一有破绽，就会进攻，而我们居然甘冒奇险，举行忖量波交流，真是活该被人攻击。

这样子讲话不利便啊，靠过来一点吧。

娜西莎丝朝我招了招手，我们两人之间一个星河的距离便迅速缩短，险些是一眨眼我就到了她身前。

这种纯意念组成的虚构空间，是黑巫天女所施布出的领域，将我们置于她的领域之内，任其为所欲为，但像娜西莎丝这样高段的术者，却能凭藉自己的精神力与修为，在敌人的世界内另行张开领域，保有自己的一小块空间，不至于全为敌人所控，要否则，也绝对撑不到这时候。

就在娜西莎丝把我拉近的同时，这个宇宙也发生变化，许多星球开始爆炸崩毁，空中流星雨坠落的频率变高，陨石撞击着星球，令星球碎裂扑灭，所有正发生的一切，都指向同一个事实，某种气力正在摧毁这个宇宙。

是黑巫天女正在搜索我们，逼我们现身。适才频频交手，我完全落在下风，最后只好藏匿进自己的领域里头，先躲上一阵子……；不外黑巫天女也不是省油的灯，这样子下去，她很快就会找到我们了。

唔，我们没措施向外界呼救吗？只要有人援手，我们未必就一定死。

讯息传布出去，整个都被黑巫天女锁死了，她可不是寻常之辈啊，虽然我们尚有挣扎的空间，但现在只不外是拖时间而已。

娜西莎丝的邪术修为比我高，她的判断是束手无策，我一时间也想不出详细要领。

我们……真的死定了吗？

要否则你有其他想法？

……虽然没有。

苦无良方，我在娜西莎丝的身边坐下，原来只是想问问她的想法，商量一些改善状况的战略，哪知道从娜西莎丝口中说出的，却是她的满腔遗憾。

好恨啊，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要是再多给我几年，我就能把伊斯塔导往新偏向，走出纷歧样的蹊径了。

之前听娜西莎丝说过，她对伊斯塔这种以兽人仆从为立国基本的方略不满，想要有所改变，其时我只以为她是随口说说，用来讨好我的话，但现在听起来，她对伊斯塔似乎真有许多不满，想要改变现状。

这是不行思议的事，而娜西莎丝也看出了我的疑惑。

没什么好希奇的，只是你搞不清楚而已。我从小就是孤儿，那时候的事，年岁再大也忘不了……每次一想起，我都恨不得灭了这个国家……

履历这样的已往，会对伊斯塔这个国家挟恨在心，那是一点也不意外，不外我听到娜西莎丝这么说的时候，第一个生出的念头，就是娜西莎丝在对我扮纯情。使手段，想要骗我上当。

为了这份记挂，我特别注意望向娜西莎丝，以为她的语气很认真，甚至……听起来有种快要落泪的哽咽，这应该是她从心里发出的真实情感，跟平时习惯带上假面具的她差异，是她的真面目。

能够看到娜西莎丝的真情感，我原来应该兴奋，但我现在却以为无比伤心，因为娜西莎丝会搞得这么反常，唯一的解释就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代表我们两个真的是死定了。

喂，你有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想获得的就几百个，想了又有什么用，岂非想想就能做到吗？

不见得啊，至少有一个愿望，你还来的及做。娜西莎丝笑了笑，抹去眼角的水渍，道：你之前不是很想上我吗？横竖我欠你一次，允许你的一直没有给你，就趁我们两个都还没气绝之前，把前帐清了吧。

我才不要咧……你……你是人妖……

娜西莎丝的美色，我不是不动心，想到上次朝天一棍的凄切影象，我实在恶心到不行，不敢造次犯险。

在外面，也许是。可是在这里……这个虚幻空间，在这一刻……我可是百分百的女人。

娜西莎丝笑着伸出双臂，勾住我的脖子，轻声道：要完成你的心愿，要和我**，你就只有现在这个时机，怎么样？敢不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