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情枷欲锁(1/2)
算来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内的第四次,少女坐在漆黑囚室的一角,很想让自己清静下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不自觉地将雪白细嫩的双腿张得开开;莫名的空虚,让她忍不住将小手伸入两腿间,搔弄自己的下体;隔着棉质底裤,逐步抚摸敏感的花蕊,唇间溢出的喘息逐渐急促。
啊……舒服……嗯嗯……
舒畅的美感快速地往身体各处流窜,羽虹索性把手伸入湿濡不堪的亵裤,雪白中指在肉缝四周的花瓣上摩擦,其余的手指则在花蕊上轻轻揉压。
啊……好棒……哦……
压抑许久的****,在理性有意解放之下,一点一点地发泄出来,少女软绵绵地靠在墙上娇喘着,褴楼破损的衣衫半褪,半遮半掩地裸裎着娇躯,细嫩的手指放在自己小鸽般美乳上,痛惜痛爱地搓揉、掐捏;用指尖捏弄起那两朵蓓蕾,时轻时重地捻着充满弹性的**,羽虹的呼吸变得杂乱且急促。
嗯……嗯……嗯……
粉红色的花瓣陪同着蜜浆滋润,散发出晶莹的水光,她纤细的兰指浅浅插入,沿着自己的花瓣开始上下滑动,馥郁的蜜浆不停地涌出。
嗯……嗯……嗯……
花瓣牢牢吸附住她细嫩的手指,她红润的面庞向后微仰,浑圆小巧的美臀频频向前顶耸,雪白的美腿张得开开,好让中指能更继续往里头探索。
在下半身抽搐着获得满足的时候,另外一只手则是如痴如狂,揉搓自己娇挺盈握的胸部,原来粉红色的**,也因充血肿胀的缘故,变得靠近暗红。
这些妩媚感人的情形,都被我一一看在眼底,虽然进度有些落伍,但我仍为着羽虹的解放变化而满足。
要获得气力,就必须支付价钱,我是用这藉口说服羽虹的。比起那些遭受**上非人痛苦,藉以擭得气力的武者,她实在算是很是好运的,因为她只要起劲开发**的敏感度,不光不痛,还会愉悦得失神,这种快活似神仙的修炼要领去那里找?虽然,如果自己会这么想的话,羽虹就不是羽虹了。她对肉欲的恐惧与嫌恶,让她远比一般女性更难接受这种锻链,但我却很乐见这种情形,因为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就像是被开发太过的煤渣,只有挣扎于理性与肉欲之间,在这样的反覆琢磨中,女体才气够成为灼烁醒目的宝石。
更况且,再苦的药,只要有适合的蜜糖搅拌,都能让人吞得下去,而我专门替羽虹调制出来的特殊蜜糖,其名字就叫做正义。
为了获得足够气力,去守护自己所重视的工具,羽虹能够肩负的支付与牺牲,总是令我叹为观止,真期待日后某一天,这个满身燃烧着炽烈血焰的侠女,将会一面赞美正义、诛灭邪恶,却同时在一连的轻微高氵朝中,被源源涌出的蜜浆尿湿了亵裤……哈啊、哈啊……啊、呼唔……唔……
随着撩人的喘息声,少女全身轻轻哆嗦着,拚命想压抑住自己羞耻的啼声,但湿润的红唇间,仍是不时溢出恼人的淫秽呻吟。
咕啾、咕瞅……
除了嘴里,羽虹胯间也传出了猥亵的湿润水声,在她手指的往返搓弄下,清纯的白色内裤早巳经染上了淫秽的湿润液体。
呼啊、啊呀、啊嗯……!
羽虹所发出的细微呻吟,就像是小动物的鸣啼声一样。每当手指抚过自己的敏感带时,她就会发出充满**的嘤咛。
讨、讨厌……身体变得好希奇……脑子里似乎……都快空缺—片了……
急促又口齿不清的声音,少女那双无神的眼瞳早巳被泪水溢满,摇晃着金发,在一阵又一阵的小高氵朝中,扭腰摆臀,到达了忘我的境界。
……错了,你不应说讨厌,这样只会关闭自己的感官。你应该铺开身心,接受这些感受,不要去抗拒……这些高氵朝不是让你很舒服吗?那就用心去感受,抬起你的手、张开你的大腿、摆动你的屁股,去让自己更舒服,这样你就会更快活……用轻柔得似乎催人入眠的声音,我不停对羽虹举行唆使,让她将这些话深深烙印进**,酿成她自己意识的一部门。
举行这些事情,无法一蹴而成,幸亏我甫抵火奴鲁鲁岛,就对羽虹举行调教,一点一滴将她的**调整,现在才有措施使用短短几天之内,用麋集调教作加重处置惩罚,在她本人自愿配合下,提早催发出最后的效果。
看看现在的进境,羽虹已经与身在南蛮的时候相仿,会用很热练的行动自慰,当高氵朝一**来暂时,她很畅美地哆嗦接受,发出小猫叫春似的撩人呻吟:徐徐地,被开发得敏捷易感的**,不再能满足于指头的单调宽慰,已知人事的羽虹想要更多。好频频,羽虹在自慰到高氵朝后,哆嗦着雪白的粉臀,轻轻扭腰,用朦胧迷醉的眼神望向我;谁人眼神我很熟悉,她并不是把我当对头,而是单纯看做是一个男子,一个可以满足她饥渴**的雄性。
这眼神令我满足,但我却残酷地视而不见,这自然有我的理由。
我并不是袒露狂,也无意以调西席为职,所以整个事情的历程,就只有阿巫能够透过邪术镜面眼见;另一方面,这也是向他交流秘密情报的筹码。
约翰,你真有一手!在娜丽维亚的时候,我只知道你会调春药,想不到你玩弄女人也这样有本事,喂,我过些时候企图在东海再开一家妓院,你来入股吧。
入股?这种不道德的事情你也说得出口?够义气的就直接配干股给我,如果不课本气,那就什么都别说啦!
那有什么问题。你先帮我干掉幻僧老妖,到时候你占两成,一毛钱都不用出,还把那老妖几个私生女的初夜,优先让你一个。嘿,你定力真好,囚舱里那小妞儿叫得又媚,屁股扭得又骚,你居然忍得住,动都不动她一下。
你懂个屁!我是在装重伤者啊,一个重伤者还可以生龙活虎爬起来干人,鬼才相信有这种事!而且,我这招叫做拉弹弓,现在我把她绷得越紧,弹射出去时候的威力才会一发不行收拾。
……太深奥了,我很难明。但刚刚看你玩那小妞的时候,我险些就射得一发不行收拾了。
情形就如我对阿巫所言,都在我的掌控之中,适度引导压力来加速历程。
一方面,阿巫的船舰即将与天海幻僧汇合,对于我迟迟没有准备好刺杀企图,颇有微词,开始敦促起我的进度。呵,看他徐徐失去耐心的样子,我可以打包票,若我再不快点作些效果出来,我这位总角之交可能会克服心理恐惧,把我们这一男一女杀的杀,奸的奸。
一方面,我也把压力转达给羽虹,告诉她我们即将与敌人主力汇合,天海幻憎曾经见过她,如果不能尽早回复气力,突破身上的封锁,到时候肯定效果凄凉,她将与姊姊在对女性形同地狱的情形中相逢。
羽虹身上的封印是我所设,凤凰血已经将她的伤势痊愈泰半,只要我解开封印,她随时可以回复气力,但我却居心让她以为是黑龙会下的手,这样子施加压力,因为她如果不能够提升实力,凭一己之力突破封锁,那我们偷袭天海幻僧的企图仍大有风险。
不外,在阿巫船上几天,我也意外获得了一些见识。
海上航行,偶然会看到一些连船而成的人造陆地浮舟。东海的海流迅速而诡异,论起对海流的掌握,就连生活在水面下的人鱼族,有时候都比不上这些靠海流讨生活的浮舟海民。
阿巫遇到他们,就用一些日用品与粮食交流海流情报,看双方热门热路的生意业务模式,这显然不是第一次,令我由衷好奇,这些遭受不了黑龙会虐政而亡命海上的海民们,为何对黑龙会的士兵一点恼恨都没有,还倒过来与之生意业务呢?相较于我与四大金刚到浮舟购物,报上反抗军军阶后,险些受到攻击的待遇差异,我还真是弄糊涂了。
哦,你说这些烂泥啊……歉仄,你可能不懂,人在岸上就是土,离了土到海上亡命的人,会被当地海民看不起,就称他们为烂泥……实在岂论海上陆上,这些东海人没一个有节气,基础全是一滩他妈的烂泥。
做完生意业务的阿巫向我解释,把他们逼到海上来讨生活的,是黑龙会没错,但经常来抢劫他们的,却是那些反抗军。一个是远敌,一个是近仇,这些烂泥个个都是有今天没明日的短视,你说他们较量痛恨哪一个?
反抗军起创时,物资维艰,如果硬要到黑龙会势力内的陆地调集军资,太过冒险,一旦发生硬仗,死伤必重,所以只好掠劫这些三不管地带的浮舟,这也是可以明确的事,但最近情况转好,补给物资丰裕,应该不会再来掠劫这些苦哈哈的海民了吧?
尝过血味的狮子,岂非还会改吃素吗?约翰你别逗了。李华梅想做清官,但她不能让底下所有人都随着当清官啊!几多年都是这样过来,抢也抢惯了,突然之间说不抢,换做是你,你会听吗?下令全军不抢劫,那反抗军一定要散伙了。
阿巫哈哈大笑,以旁观者的角度,说了些心得,实在—个地方被虐政统治,当地人真的是完全无辜吗?你看看这些烂泥的态度和选择,活该就是被人脔的,叫他们烂泥照旧抬举了,换作我是龙王陛下,我也想千秋万世统治这里啊!
这些话不是空穴来风,因为在我们航行的一路上,偶然还会有人鱼族靠近,提供情报通报,或是举行卖春生意业务。
之前我在内陆的时候,听到反抗军的相关消息,其中就经常提到人鱼族与反抗军并肩作战,因为内陆的人类对东海海民搞不清楚,只知道有小我私家鱼族,所以听到人鱼族与反抗军同在,就会认为反抗军深恰当地民心,可是就我自己所见,人鱼族似乎也与黑龙会同在!
愿意与反抗军结盟作战,在战场上牺牲殉死:愿意以黑龙会士兵为工具,摇动雪白的屁股卖春。这两者到底哪个代表性高一点?我实在很难判断,可是身为一个兽性多过理性的男子,我想我照旧加入黑龙会较量有搞头。
东海许多种族都是这样,外貌上是分成两派,一边资助反抗军,一边资助黑龙会;但实在两派都是同一派,这样子不管哪边得势,族群都能够继续繁衍下去。
在阿巫的狂笑声中,我以为有片一直笼罩在我眼前的浓雾散开了,这才是我所熟知的战争世界!这才是我所熟知的常理!个把月来在反抗军中所感受到的那种怪异,现在全部拨云见日,完全清朗化了。
原来,是因为我只用反抗军的角度去看事物,自然将许多矛盾合理化,可是如果转用黑龙会的眼光来看,事情尚有许多的解释。
(原来如此……)
这一刻,我突然强烈期望知道,不晓得如果跳出了黑龙会与反抗军的视野,跳脱正与邪的对立,单纯间夹在两者之间的那些种族、那些真正的海民,以他们的角度来看,会得出什么结论?
(不外,这种说法只能说说而已,不是每小我私家都可以接受的,至少那一群为着满腔热血,自动跑来东海当义勇军的侠者、骑士们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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