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以往（1/1）

吴邪听完这番话无法理解，于是开口说：“真相的后果能不能承受的住应该由他自己决定，也许他并不想受到别人的保护而是想死个痛快呢，你了解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痛苦吗？”

張起灵脸色一下冷了下来，张亦听到这句话也是愣了一下，有些不安的抬头看向身边的人，随后自己头上多了一只手，默默往这只手的主人身边靠拢，他们知道了太多隐藏在黑暗之中的秘密，而这些秘密的真相往往过于残酷，他们都在用生命去守护这些秘密。

張起灵放下手沉默了一会淡淡的开口说：“我了解，比你还要了解，对于我而言，我想了解的事情远比你的还要多，但是我并不像你一样可以抓住一个人去询问这一切，又或者说我可以找到人去问，但我舍不得去逼问那个人。”

張起灵握住身边张亦的手继续说道：“我是一个没有未来和过去的人，现在我所做的事情便是为了寻找和这个世界的联系，我想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又因为什么出现在这世上，你能相像的到为什么会有我这的存在，即使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也不会有人发现，就好像我从来不存在这个世上一样。”

说到此处的張起灵低头看着张亦说：“直到他出现在我的面前，才在这个世界找到属于自己的痕迹，但若是连他也消失了，我又该怎么去找关于自己的存在，有时候我在看着镜中的自己，时常在思考一个问题，我到底是个人还是个幻影。”

张亦听着張起灵的这番话心疼的伸手抱着他，他们的痕迹是不允许被世人所发现的，所有的痕迹都会被张家抹除，直到张家分崩离析后，他们才在墓里找到丁点线索，但也引来了许多人的觊觎。

吴邪听到这些话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也觉得非常愧疚，他忘记張起灵失忆的事情，至于张亦的事情他更加不理解，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是和两人说：“没有那么夸张，起码你们消失之后，我会发现，也会记得你们的存在。”

張起灵朝着吴邪摇头牵着张亦的手站起来说：“至于和我相关的事情，也许等哪一天找到真相之后会告诉你们的，但关于你的事情找我是问不出答案的，现在的一切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个迷，留给你的迷题已经足够多了，不需要再多一个。”说完就带着张亦回到他们的帐篷。

吴邪见他们要走，就开口说：“那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一件事情，就是你和张亦为什么要混进青铜门里面。”

張起灵牵着张亦停了下来，低头看了旁边的人，原来他的名字叫张亦，而且还和自己一起进入了青铜门，可是他为什么会没有关于张亦的记忆，这又是什么原因，想了想就回了句：“我只不过在重复当年汪藏海所做的事情罢了。”

吴邪问了一个最想问的问题：“青铜里有什么，你们又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張起灵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说道：“我不知道阿亦看到了什么，但我所看到的是万物一切的终极。”见吴邪还想问下去就打断了这对方的问话。

张亦见好奇心旺盛的吴邪忍不住叹了口气，松开張起灵的手走到对方的面前问：“吴邪，你信我吗？”

吴邪还在思考着什么是终极，随后听到张亦的问话下意识的点头，就见张亦抽出小刀轻轻的往自己的手心上划了一个小伤口，下意识的将手抽回来。

张亦抓住吴邪受伤的手放到他自己的鼻子下认真的说：“你仔细闻闻你的血是什么味道的。”

吴邪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就乖乖听话闻着冒出来的血液，除了属于血液淡淡的铁锈味，他闻不出其他味道，于是朝对方摇了摇头。

张亦虽然不想让吴邪受到惊吓，但为了他和張起灵的安全，他不得不去这样做，于是又划破自己的手心放到对方的鼻子下说：“那你闻闻我的血又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