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有妖气第6部分阅读(1/2)
之光乃是墙布四周挂上的夜明珠,那柔和的的光芒比烛光越加明亮,她身下坐的床则是上好紫檀木制成,床上的被子带着阵阵反光,用手一摸,柔软得犹如婴儿皮肤般,让人爱不释手!
“你醒得正好,快把衣服脱了,我们速战速决。”青衣男子掀开墙布走到她面前,突然靠近她几分,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白瑾羽感觉自己耳根发麻,浑身一阵酥软,苍白的小脸‘唰’的一下红彤彤的。
“张嘴。”突然,她耳边传来他温和磁性的声音,一只大手捏住她的脸,她的嘴顺势张开,一颗带着淡淡甘草清香的药丸顺势滑入她的喉咙,“咳咳咳…你…咳咳…”她猛的咳嗽不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完好的右手有气无力的拍打着胸口。
很丢人,但还是得承认,她被药丸噎着了,被小指头大小的药丸给噎着了!
这要是被曾经认识她的人知道,还不笑得在地上滚几个来回。
终日打雁,这日倒是被雁啄了眼,这怨谁?
“我说小野猫啊,公子我给你的东西虽好,你也不必急着吞入肚中,大可放心的慢慢爵嚼,你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得注意点形象才行啊!”青衣男子站在一旁风轻云淡的笑语。
无视,无视,直接无视!
白瑾羽索性闭上眼,慢慢恢复体力,凭她对药材的认知,早在那颗药丸入嘴事,便知晓其药丸的配制药材,虽不是他嘴中的好东西,却正是她此时最为需要的,在市面上最为普通的解毒丸。
她的谢意,被他那番话给憋得胎死腹中。
“你做什么?”感觉有人在她腰间摸索,她猛一睁开双眸,冷冷的瞪着那双正在解她腰带的修长手指。
青衣男子手上动作未停,食指挑起她的淡紫色腰带,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帮你脱衣服,办正事。”
白瑾羽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他,刚刚回温的心再度沉入低谷,冷得刺骨。
莫非,她刚出狼爪,又入虎|岤?
莫非,她应有此劫,无法避免?
可笑,亏他还一度将他视为救星,当做恩人;这种有了希望再度失望的感觉,比方才频临绝境时,更令人心痛,心寒…
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心一横,索性往床上一趟,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开,豪情万丈的来了句“来吧,要上就赶快,上完了本小姐还忙着报仇,没时间陪你浪费。”
话刚出口,她险些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这话是她说的吗?这也太豪放了吧!
僵住了!
青衣男子挑住她腰带的动作僵在了半空,嘴角的邪笑僵在脸上…
整个人瞬间石化!
“咳咳…我说小野猫,真没看出来,你性格如此豪放,本公子不过想帮你清洗伤口,顺便上上药,你竟然发出如此邀请,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以身相许?”青衣男子嘴角微微一撇,慵懒的往床边的柱子上一靠,邪邪的看了她一眼。
白瑾羽活了两世,第一次被人用言语激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就是你说的‘脱衣服办正事’?”白瑾羽咬牙切齿得近乎咆哮的吼出这句话,那张脸红得,都可以打个鸡蛋在上面试试温度了。
“当然,上药前要先清洗伤口,这点常识你应该知晓吧!你此时的状况不方便自己动手,本公子才纡尊降贵出手相助,想不到你竟会对本公子发出那种邀请,若非本公子定力强,岂不被你得手!想不到你看似清纯可人,实则如此邪恶,竟想对你的救命恩人下手,唉!”青衣男子义正言辞的一番话,让白瑾羽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无耻!
什么叫无耻?
尼玛,上药那么伟大的两个字,硬生生被他用‘脱衣服办正事’这六个暧昧到极致的字吐出来,还怪她邪恶;他都直接动手脱她的衣服了,还怪她不纯洁!
靠,什么世道?
“今夜过得真快,转眼就四更天了,本公子也该去休息了,忙碌了一晚上,也有些乏了。”青衣男子说着打了个哈欠,转身欲走。
“什么?四更天了!”白瑾羽恢复了些许气力,蹭的一下坐了起来,神色凝重,继而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柔声道“公子且慢,方才是我在说笑话呢,古人云笑一笑,十年少,笑一笑,百病消,我这也是出于一片好意,想逗公子一笑罢了,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烦请公子送佛送到西,动动尊手,帮我上一下药,麻烦公子了!”
神马叫打落牙齿和血吞?
神马叫哑巴吃黄连?
她白瑾羽总算体会到了其中滋味,这滋味…唉!难以言喻!
她必须赶到天亮前回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否则,她也不会如此恶心自己,说那么一大堆违心之论,势不如人,只得认命!
“既然小野猫都开口求本公子了,若拒绝倒显得本公子心胸狭隘,也罢,本公子就冒着被你侵犯的危险帮你这次,你可千万要克制好自己兽性,别对本公子动邪念才行。”青衣男子嘴角微微勾起,言语中透露出压制不住的笑意。
他不是男人,他是土豆,他是萝卜,他是红薯,他是……
白瑾羽闭上眼坐在床上,将他幻想成各种植物,不断的说服自己,不断的催眠自己!
她咬着牙任由他上下齐手,她感觉到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离身,先是那条染得五颜六色的长裙,接着,是里衣,好在他及时停手,给她留了件小肚兜遮羞!
那双略显粗糙的手心按住她的右肩,另一只手拿着一条湿毛巾缓缓的拭擦她左边肩胛的伤口,下手时轻时重,貌似,那双手在颤抖!
两人相隔咫尺,能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声,白瑾羽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她感觉一滴液体滴在她手臂上,她以为是毛巾上没拧干的水,不在意,接着,又一滴,又一滴…与此同时,他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感觉奇怪,睁开双眼一看,愣住了!
☆、024 香(丰色)的疗伤
白瑾羽疑惑的望过去,自己白皙的手臂上,有几滴红色正滑出一条细流落在被上。
她抬头望了青衣男子一眼,瞬间石化!
他流鼻血了,他竟然流鼻血了!
他脸上那张白玉面具上沾上了些许鲜血,那条为她清理过伤口的毛巾静静的躺在白玉桌子上,他正忙着用另一条毛巾拭擦不断流出的鼻血,纯白的毛巾已经被染红一片…
她双腮由粉嫩的桃红,变成能滴出血水的深红,轻咳一声,低头避开与他相视的尴尬。
这一低头,她脸上神情越加尴尬,天呐,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原先虽知晓自己上身只着一件肚兜,却没想到这幅场景竟是如此香艳!
衣衫尽褪的她,身上只着一件绣着牡丹图样的白色锦缎肚兜,肚兜材质本身就薄,她先前掉入湖中,全身湿透了,如今这件肚兜紧紧的贴在她胸前,她胸前女子的私密处被勾出一条弧线,若隐若现,此场景何止香艳,说是yd也不为过啊!
她以完好的右手猛地一把抓过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却不小心碰到了千疮百孔的左臂,疼得她倒吸一口气,额头冷汗直冒,她硬是没开口吱一声。
“小野猫你很冷吗?裹这么严实做什么,乖乖的别乱动,别妨碍本公子上药。”一只修长的手掌伸出来,拿走裹在她身上的被子,恍若无事般,继续为她上药。
白瑾羽豁出去了,索性闭上双眼,来个眼不见为净,尽管她心中早就乱成一团。
接下来的事进展非常迅速,上药、包扎、被下过药身子也恢复了力气,还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虽然那身墨绿色的男装穿在她身上过于宽松,但好在还能蔽体。
整理好一切,准备离开打道回府之际,她伸出去的右手还没来得及触碰到那张雪白色的墙布,只觉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再次睁眼,天已破晓,她正躺在熟悉的房间中,空气中飘散着她熟悉的药草味,手臂上的痛楚似在提醒她之前发生的种种,她眼中闪过一丝冷戾,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她低头一看,自己身上还‘挂’着那件跟松松垮垮的墨绿色男装,她脸上闪过一丝囧色,随之坦然起身下床,走到衣橱前选出一见淡紫色长裙换上,她选这的这条长裙有个特色,衣襟比较高,两边袖子设计很特别,犹如蝴蝶翅翼般,宽松飘逸不失美感,正好能挡住她被包扎着的手臂。
至于她穿回来那套墨绿色男装,被她放在衣橱最底部,待一切整理好后,她走到隔壁房间叫过满脸惊讶的青衣,随便找了个借口将她昨夜未归之事敷衍过去,青衣虽满腹疑问,却聪明的选择不追问,如平常般帮她打水洗漱,体贴的去小厨房帮她熬了碗粥,配了两个小菜。
“昨晚我好像没怎么看见你,你干嘛去了?”吃着青衣做的早餐,白瑾羽顺口问了句,才想起,昨晚宴席间,本该在旁伺候的青衣却不知所踪,她当时并未多想,如今一想,才察觉不对,若当时青衣在旁边,填茶水这等事又岂会让白巧亚动手,好慎密的心思,竟然连这层都算到了,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昨晚奴婢不知为何,肚子疼得难受,不停地往茅房跑,一直到宴席快结束才稍微好点,回来找不到小姐奴婢急死了,正准备去找凌大少爷帮忙的时候,有人跑来告诉我,说小姐你有事先离开,让我回府不必等你,我当时找不到人帮忙,又不敢在凌府乱跑,只有先回来了,小姐你不会怪我吧?”青衣可怜兮兮的看着白瑾羽,脸上写满了害怕和无奈。
白瑾羽放下手中的筷子,优雅的用手帕擦了擦嘴,微微笑道“无事,你可认识让你先回府之人是何人?”
青衣皱眉想了想,摇了摇头,“奴婢不知,昨晚天色比较晚,凌府人也很多,奴婢记不清那人的样貌。”
“嗯,奶娘的身子恢复得怎样?”轻声应了声,白瑾羽并未在那个问题上多做纠缠,青衣的回答在她的意料中。
当日白瑾羽向白老爷开口提出三个的条件,其中之一就是要他将奶娘还给她,当时他答应得非常爽快,她就感觉奇怪,果然,次日她去接奶娘时,她整个人干瘦如柴,意识昏昏沉沉,进气少出气多,显然已病入膏肓,幸好她发现得及时,若在晚上一两日,就真的回天乏术了,这段时间她花费了大笔银两购买药材,零给的五千两已经花出去了十分之一,好在那些花费巨资买回来的药材派上用场了,奶娘的身子恢复得很好,加上她教青衣做的一些药膳,算来,她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才是。
“好多了,这两日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就是声音比较小,估计过些时日就可以完全康复了。”说到对自己恩深似海的奶娘,青衣脸上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如此甚好,你去做上几道药膳,今天中午我去看看奶娘,就跟她一起用膳罢。”得知奶娘可以开口说话,白瑾羽眼中露出一抹精芒,嘴上恍若无事般淡淡的吩咐青衣。
青衣欢快的应下来,将桌上的碗筷收拾好,就赶紧去张罗午膳要用的食材,自从上次火烧厨房事件后,她跟小姐就在自个院子里做饭,她的工作也随之加重了不少,好在老爷派过几名粗使丫鬟来神女苑,那些打扫洗衣等活都分给了那几人,她每日只要帮小姐做饭,伺候小姐就成,倒也不累。
“奶娘,你看谁来看你了,你看是谁?”中午做好午膳后,白瑾羽跟青衣一起去奶娘房中,刚到门口,青衣就开始咋呼开了,一副小麻雀模样,白瑾羽看在眼中也颇感无语,看来奶娘在她心中地位很重,不然她也不会高兴成这样子。
“小声点,我耳朵没聋,你自己推门进来吧!”屋内响起一道略显沙哑的声音。
青衣一把推开房门,把手上的食盒放到桌子上,白瑾羽径自走进里间屋子,看见了刚从床上坐起来的瘦弱身影,较之刚接回来时,奶娘气色的确好了不少,她轻声唤了声,“奶娘…”
床上的奶娘这才注意到站在桌边的白瑾羽,抬头一望,错愕的瞪大了双眼,顿时泪如雨下,激动得滚下床,爬到白瑾羽脚边,重重的扣了个响头,泣不成声的说道“小姐,你…你终于回来了,你这是…这是来接奴婢的吗?奴婢好想你,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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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首推,这几天一直惦记着首推,码字都没心思,这一偷懒,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存稿又挥霍光了,唉,接下来还得努力拼搏,努力存稿啊!不然就要被某人超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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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章节名,‘艳’字被禁了,大家凑合着看吧!o(╯□╰)o
☆、025 两难之选
“小姐,你…你终于回来了,你这是…这是来接奴婢的吗?奴婢好想你,好想你!”床上的奶娘泪流满面,激动得从滚下床连站起来的时间都不愿浪费,快速爬到白瑾羽脚边,重重的扣了个响头,哭得泣不成声。
白瑾羽心中虽惊讶于奶娘的激动,却也惦记着她虚弱的身子,连忙蹲下身子,将跪在地上哭泣的奶娘扶起来,“奶娘,你怎么了,快起来,你待我如生母,我岂能受你如此大礼。”
不论怎样,这具身子的原主人是白瑾羽,不论此时占据这具身体的灵魂是谁,都有义务帮她孝敬真心待她的长辈,岂有让长辈行如此大礼之理。
“奶娘,你怎么了?小姐来看你,你怎地如此激动,来,坐好,别乱动你身子还虚着呢!”青衣听见声响,赶紧进里屋,就看见白瑾羽扶着哭得泣不成声的奶娘,她跑过去扶住奶娘坐到床边,深怕她再碰伤了自己。
“小姐,你不记得奴婢了,奴婢木儿,被你捡回来的木儿啊,你真的忘记奴婢了吗?”奶娘那双浑浊的眼眸此刻充满了希望,双手紧紧拽着白瑾羽的衣角不愿松手,好似一松手,眼前的人就会消失般。
“木儿,你生病了,躺下好好休息,我还等着你伺候呢!”白瑾羽遣开青衣,小心的扶着奶娘让她在床上躺好,帮她盖上被子,细声安慰。
白瑾羽已经确定奶娘将自己错认成了她口中的小姐,从她那激动、害怕的语气与那充满希望的眼神中,不难看出,她嘴中的小姐对她而言何其重要,她又怎忍心在此时将她从梦中唤醒呢!
奶娘听到‘小姐’的话,自是乖巧无比,唇角微微扬起,不舍的深望了白瑾羽一眼后,闭上眼,脸上带着最纯真的笑容,进入梦中。
见奶娘睡下,白瑾羽与青衣二人小心的带上门,离开这个房间。
“青衣,你进府几年了?”路上,一直沉思不语的白瑾羽突然开口问道。
青衣好似想起了那段伤心的过往,语气带着淡淡的哀伤道“六年了,奴婢年幼时家乡发大水,父母亲人全部过世了,逃难来到渊城,幸得奶娘慈悲心肠,收留了我,让我在府上学规矩,伺候小姐,奶娘对我恩重如山。”
“你可听奶娘说过她是怎样来到白府的?或她的家庭情况?家中有何人?”六年,算算年纪,青衣十岁就来到白府,那时白瑾羽已经九岁,稍作推算,白瑾羽心中大概知晓了答案。
“不知道,从没听奶娘说过关于她的过往,整个府中除了老爷夫人和老太爷外,应该无人知晓奶娘的来历。”
青衣的回答在白瑾羽的意料之中,她点了点头,算做回应。
走到院中看着那些朝气蓬勃的药草,白瑾羽遣开青衣,独自坐在院中凉亭内,脑中浮现出奶娘见到自己时的那幕场景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这句话是何意思?她等待的小姐是何许人也?为何会将她错认?府中为何无人知晓奶娘的来历?她爹为何在她年纪大一点就让奶娘离开她?这一切都是迷,现在唯有等奶娘彻底清醒才知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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