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刚满十八岁第38部分阅读(1/2)
只是不明白,她们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们见过面了,客气话就免啦。”
哪知道倪裳冷冷地说“身为下属,连个最起码的礼貌都不懂。”
我还以为她会跟我讲交情呢,没想到自己表错情了。
倪裳又问“这两位是……”
苏奇说“是绢姐姐和莲姐姐。”
倪裳说“上班期间,哪来那么多的姐姐?”
苏奇碰了个钉子,吐了吐舌头。唐绢和吴影莲只好再次报出自己的大名和职务。只是她们的职务让倪裳想到要裁员。
倪裳说“最近公司出了些事,受苏总经理的邀请,由我——倪裳——过来协助她处理公司的一切事务。至于具体情况,下午的例会再由秘书另行传达。没事的话,请各就各位吧!”
她的话果然很有威严,让人违抗不得。
唐绢和吴影莲领命忙碌起来——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她们只是假装翻看资料,掩她耳目而已。
我差点忘了自己进来的目的,张着嘴巴一句话没说出来,更好笑的是,我竟然忘了离去。
苏奇又朝我使眼色,还努着嘴巴,这回我懂了,她要我快点离开这里。
我脑袋转得飞快,脚步也很快,可还是慢了一步,倪裳说“吴经理,你上班第一件事应该去人事部,召集手下员工,准备开早会才对,怎么跑到这边来呢?”
我说“你的话没错,我有些问题不明白,所以过来问个清楚。”
苏奇急得抓脑袋,看得出来,她是多么地希望我快点离开这里,别跟倪裳吵起来。
倪裳说“有事?问吧!”
我本来想问,关于请保镖的事情,可是,倪裳在场,我不知道该问谁,只好说“也没什么,我先走了。”
溜之大吉!我心里直呼。
倪裳小小年纪,官威还真大,她说“你怎么连自己该去哪里都不知道?是不是大清早没睡醒啊?”
她说话的时候,斜视着苏奇,很明显,她在责怪苏奇用人不当。
前次跟她打交道,觉得她还蛮可爱的,想不到,那只是她想引我和小郭进圈套,故意装出来的。现在看到的,才是她本来的面目。
我说“你这话错……”
“咳咳咳”苏奇在旁干咳几声,阻止我说下去,她说“你快去给员工开早会吧。”
我心里那股气窝得紧,正想领命而去,倪裳又说话了。虽然我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最关键的字眼已经说出口了。
倪裳步步紧逼“你想说我错了,是不是?你竟敢公然顶撞上司?”
“顶撞上司”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不把我压扁才怪呢!
苏奇说“哪有啊,姐姐,你别再为难他了。”
倪裳瞪了我一眼,说“身为公司的管理人员,竟然不把上司放在眼里,这也太离谱了!”她连苏奇也不放过“上班期间,绝对不可以张口闭口‘姐姐’这样乱叫,这里是公司,不是家里。才半年时间而已,鼎天就被你搞成这样子,真不知你一天上班在干些什么!”
苏奇撅着嘴巴,满脸委屈地站在那里不吭声。
温婉儿插嘴说“其实表妹……不,苏总她也很忙的。”
鼎天是温氏企业,也就是温婉儿老爸开的公司,她的话自然有份量。
倪裳说“习惯已经养成,一下子也改不了啦,关于纪律的问题,下午例会当中,我会重点强调的。总之,从今天起,公司的一切都要规范化,明白了吧?”
“明白!”五个人的声音,但是并不响亮。
我出了办公室,首先想到的,就是打电话给郭重阳。小郭他对倪裳心存幻想,这样的女人身上保留着官僚主义的残余,官威太重,咱老百姓万万惹不起!
头一次见面时,苏奇就形容她“吃人不吐骨头”,我还以为她在说笑话呢。这回算是领教了,哪个男人想泡她,一定死无全尸啊!
回到自己的地盘里,气鼓鼓地坐在那,经她一骂,我连早会都懒得去开。方雪云催了好几次,我说“早会的内容,我昨天就跟你说了,你传达下去就可以了。”
她并没有发觉,我和吴影莲跟踪过她,还以为我真的中了她的美人计,将会议的内容供出来了呢。想起来真好笑。
不过,这回冤家聚头,我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倪裳会如此地针对我,难道是由于郭重阳前次占了她的便宜,恨屋及乌?谁让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我们又没做错!
早会过后。
方雪云微笑着说“怎么啦?今天好像有点不高兴哦。”
刚上班就被批了顿,换了是谁都高兴不起来的。我说“没什么。”
方雪云说“职务越高压力就越大,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可以跟我说说呀!”
这话听起来,真爽!
方雪云接着说“假如你觉得憋得慌,我可以给你去去火的。”她的神色妩媚至极,带着几分深入骨髓的风马蚤劲儿,看得我心头火起嘴角流涎!
她迈着模特步靠近我,傻子都看得出来,她想要干什么。
第107章 气晕她
方雪云柔软的身体灵蛇般地缠上来,不愧是舞蹈专业出身的,身体的柔韧性出奇地好。等她坐到我大腿上,双手搂着我脖子的时候,我便扶着她的腰肢,以免她坐不稳。多细的腰啊,盈盈一握,赵飞燕复生见到,肯定会立刻自卑而死!
她的身子有规律地晃动着,她是风,我是叶,树叶随着风摇动。她的微笑竟有着勾魂之意,轻轻地问“是不是不舒服,妹妹我替你去去火吧?”
这哪里是去火,分明是火上浇油嘛!
不等我有所表示,她的纤纤玉手冲破了制作精良的工作服的隔挡,在我的胸口来回轻抚着。解除我身上的束缚之后,她俨然一块牛皮糖,整个人粘到我身上来,我们之间没了缝隙。
她胡乱地呻吟着,“嗯嗯啊啊”不绝于耳。在我听来,呻吟声如同咒语,情迷意乱,令人难以把持。
我不是柳下惠,没有坐怀不乱的本领。何况,即使是姓柳的碰到方雪云这种尤物,也会崩溃!
我正想放开手脚,大干一场,敲门声把我惊醒过来。这里不是包厢,也不是总统套房,这里随时都有同事冲进来的,我们的行为已经很出格了。
我马上推她下来,不等我招呼,房门竟然打开。我本来想骂来人不懂礼貌,抬头一看才知道,进来之人完全有资格闯进公司的任何地方,因为她是苏奇,苏总经理!
“他……他……想非礼我!”
这时候的方雪云,又变成另外一个人,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她的眼泪成了人工喷泉,喷洒而出,神色凄惨,如丧考妣——跟死了老爸老妈似的。
苏奇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神情有点羞愤,又有些鄙夷。
我们慌乱地穿着衣服。
方雪云哭诉着“他对我动手动脚,还强迫我脱衣服,……”
苏奇冷哼道“不要脸!”
方雪云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只是得意之情很快就隐藏起来,摆在我们面前的仍是一张带雨的苦瓜脸,她说“我开完早会,准备跟他汇报情况,没想到刚走到他旁边,他就……乱来……”
苏奇说“真无耻!”
方雪云一听,哭得更起劲了,她说“我怎么这样命苦呢?走到哪里都碰到这种事情,我没脸在公司呆下去了,呜呜呜……”
我正想说话,苏奇说“好啊,既然没脸呆下去,那还不滚蛋?”
方雪云猝色变色,无限委屈地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
苏奇的态度非常强硬,可能是刚刚受了表姐的气,此时正想去去火,她双手叉腰,气冲冲地说“那你想怎么样?你在公司所干的一切,我心里清清楚楚!再不滚,将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方雪云还不死心,擦拭眼泪,壮着胆子说“我有什么责任?我是受害人,别以为有钱就可以欺负我们下层劳动者,我要控告你们!”
苏奇说“不见棺材不掉泪!人家只拿一份工资,你倒好,一人拿两份,鼎天一份,远扬一份,你泄露我们公司的机秘,常跟胡非碰头,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要看看证据?”
方雪云哪里还敢狡辩?
苏奇没好气地说“我今天好心放你一马,识相的快滚!最好别让我看到你!”
方雪云恢复了平常倔强的神情,反正穿帮了,她也不肯示弱,咬着嘴唇,拎着包夺门而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苏奇两个人,气氛十分尴尬,她斜视着我,目光想要射穿我!
我整整好衣服,吱唔着说“你先坐坐,我去一下洗手间!”
“不许跑!”
这三个字如同晴天霹雳,我真怀疑外面的同事隔着墙壁都听到了!相识这么久,我从没见过她凶到这种程度,我深呼吸了好几下,准备挨批!
哪知道她的目光越来越柔和,越来越闪烁……最后反而掉过头去了,哭得比刚才的方雪云还伤心。
我走到她旁边,递纸巾给她。
她跺着脚,将纸巾扔在地上,说“不理你!不理你!”
也不知道在下什么地方得罪了她,惹得她这般伤心欲绝,肝肠寸断。一定跟倪裳有关,她以前跟我说过,倪氏兄妹总是欺负她。谁要她引狼入室?把倪裳请过来帮忙,分明是替自己找麻烦!
我说“还生表姐的气吗?你们是一家人,用得着当真吗?”
苏奇二话不说,掐我的大腿。我没料到她会突然之间使出杀手锏,痛得我哭爹喊娘!我反应越激烈,她就越使劲,不用看,指甲掐到肉里去了。
这种坏习惯,她怎么至今还保留着,舍不得改正呢?
前次领教的时候,我双手握着方向盘,动作放不开;这回不同了,我狠狠地扼住她的手腕,她的手指很快就松下来。
我说“够了!你怎么不知道轻重,活该被表姐欺负!”
苏奇目光中寒芒一闪,高跟鞋飞快地踢向我膝盖,我闪身,她踢中桌脚,“啊”地一声惨叫,矮下身去。
“活该!报应!”我说,心里还隐隐有点兴奋。唉,我怎么变成这种人啦?
苏奇确实是痛得厉害,身子直不起来,她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动。豆大的汗水渗出来,从她额上滚落下来。要知道办公室里冷气开放,室温控制在20摄氏度以下,哪里热了?
再看她,双手捧着腹部,脸色苍白,整个人瘫软下去了。
我的妈耶!情况万分不妙!
我马上扶她起来,可她已经软得跟滩泥一样,我抱起她,放平在桌上,用手枕着她的脑袋,好让她躺得舒服些。
我晃着她的肩膀,轻轻地呼唤着。好几分钟后,她才有点知觉,还好,再不醒过来,我就要做“人工呼吸”了。
她眼睛睁开来一条缝,看着我,缝隙里有泪水泉涌而出,模糊的声音在说“我……恨……你!”
她的手胡乱地抓着,总算抓到我的手臂,便使劲地掐,力气很小,手不痛,不过,心痛。
我心软了,说“别生气了,等你好了,再掐我好吗?”同时在想,难道是我做错事啦,把她气晕过去了?
她的手突然垂下来,与此同时,闭上了眼睛。不知是错觉还是幻象,她的双腿还蹬了两下。
我的心猛地往下沉,只有当一个人断气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镜头。我探她的鼻息,有,但是十分微弱。
想不到情况这么严重,我抱着她便往车上赶。
办公室里所发生的这种事,早就惊动了其他同事。刚把她抱到车上,电话就响起来了,而后一路上,电话就没有停过,我没接,来不及接。
第108章 第二次入院
苏奇第二次进医院。
我好内疚啊,她“临终”的时候所说的三个字竟是我恨你!
一想到她的眼神我就抬不起头来,苍天啊,大地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医生出来了,同样的情况,自然由同一个医生应付。我们前次见过面,医生记得我,我也记得他,只是前次不见他有胡子,这回嘴唇上边有那么淡淡的一横。
医生说“怎么又是你送病人前来,记得你说过,你并不是病人的家属。”
我留给他一个很无奈的笑容,说“恰好碰到而已。”
医生问“你是她男朋友?”
我说“no。”
医生说“还是那句话,你得马上通知病人家属,我们需要替她做进一步的疹断!”
我说“可不可以多告诉我一些她的病情,我是她的好朋友……我很关心她。”
医生有点不耐烦了,说“不行,希望你能理解我们的职业!”
医生不可以向外人透露病人的情况,这一点我一向都支持的。
我说“你的胡子真好看,看上去很有男人味!”
医生喜形于色,恐怕我是第一个夸他胡子长得好看的人,他颇感意外地反问“是吗?”
“是的,跟你的脸型搭配起来,非常好看,很有男性魅力!”我又说了一句谎话,用出家人的话说,我的罪孽又深了一层,死之后,要多下一层地狱的!
医生微笑着点头,还用手在胡须上来回抚摸着。他的面皮非常光滑,胡须又淡,我认为他的动作所产生的摩擦力,可以忽略不计!
不过,我的表情还是打动了他,他说“既然你是病人的朋友,跟你说说也无妨。病人的头部有问题,而且这种病症还是与生俱来的。由于病人的情况非常特殊,所以,我希望病人尽快跟医院合作,我们也好做出进一步的疹断!”
我问“有什么特殊?”
我们站在病房门口的过道上,说话非常不方便。医生看看周围,说话的声音非常低“我是一名脑科医生,从事医疗疹断工作已有二十多年。当病人的头胪往医疗仪器下面一摆,再罕见的奇疾都逃不脱我的判断,她这回是个例外。说实在话,我对她的病例非常感兴趣,医疗费方面,我可以替她向医院争取,看能不能少一点。”
我心想,苏奇可不是付不起医疗费的人,买下上千家这样的医院都不成问题!嘴上却说“谢谢。她的病情真的这么严重吗?”
医生说“错!我可没说严重,只是非常奇怪——或者换个词也行,有趣——奇怪并不代表严重。”
他的话让我越来越莫名其妙了,哪有医生说病人的疾病有趣的?我怀疑他是不是太迷信医学了,恨不得人类多生病痛,也好天天给别人看病。
我忍不住问“有没有生命危险?”这才是最关键的。
医生说“有待疹断!”
他的话真叫人揪心呐!我不禁为苏奇悲!
我说“我可以进去看看她吗?”
“可以!”医生说,“千万记得通知病人家属,别像上次那样逃跑哦!”他说完,离去。
说得我心里沉甸甸的,自古红颜薄命,从来美女无福,她突然晕倒时的情形实在太吓人了。天妒红颜,难道我们的小奇年纪轻轻就这么走了?老天爷,你也太残忍了吧!老子跟你没完!
苏奇醒过来了,正躺在病床上不动,见我进来,立刻用毯子蒙住脑袋。我坐到她旁边,发现白色的薄毯有些发黄,不太干净,异味肯定刺鼻,但她宁愿蒙着头闻异味,也不愿看我。
我说“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吃亏的是自己。”
不说话。
“大不了,我以后让你掐,行了吧?”
没动静。
我掀她的毯子,她紧紧地扯住,毯子下面传来“呜呜呜”的哭泣声,像猫。
我说“要是我有什么地方错了,你说出来吧,别憋在心里,委屈了自己!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事不可以商量的呢?”
苏奇掀开毯子,噙着泪水,说“你混蛋!”
我说“混蛋也是蛋,打杯开水来,冲给你吃了吧?”
苏奇破涕为笑,说“你刚才说过了,让我掐的,还算不算数啊?”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但是我现在不想掐你了,我想弹你的额头!”
我来不及表态,额头已被她“咚咚咚”地弹了三下,不是掐就是弹,够我受得了。
我说“看不出来,你还有暴力倾向。”
“胡说八道,不许你乱讲。”
又是“咚咚咚”地三下暴响,我捂着额头叫苦不迭。
我们吵了一下子,她就安静下来。她先前那么激动,肯定有原因,我问“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事了?”
苏奇说“你混蛋。”
我说“混蛋不是被你冲开水吃掉了吗?还骂我!”
梨花带雨,嫣然一笑,原本妩媚的她此时看起来更加可爱,要不是她躺在病床上刚刚醒过来,脸色有些苍白,定会更加迷人。
我禁不住说“这样子多好啊,别老是动不动就生气,掐人。”
苏奇说“我就是这样子,你受不了我吗?”
“唉,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她听了,一脚蹬开毯子,修长的双腿架到我肩上来了,想要骑上来。男人的肩膀何等的尊贵,怎么可以被女孩子骑呢?
我顺势倒下去,将她压在了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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