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女偷情的日子:致命偷腥第19部分阅读(1/2)

地回去了。我坐在客厅的沙上,没有开灯。自窗户透进的几束灯光,照在我脚尖前几尺的地上,干净而明亮,只是无法感觉到哪怕只有一点点的温暖。也许,对我来说,无论爱情还是幸福,都只像那地上的灯光,看得见,却摸不着,更无从拥有或珍藏。

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边百无聊赖地听着同事们交流昨晚的“活动”心得,一边不时地朝林韶的位子上瞟。

已经十点过了,林韶还没有来。我隐约觉得有点问题,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快十一点了,林韶还是没到。我再也坐不住了,跑到楼梯口去给她打电话。电话通了,不过她一直没接。我悻悻地回到办公室,悄悄询问几个和林韶关系要好的同事,是否知道林韶为何没来?可是,无一例外的,他们都说不知道。其中有一个神神道道地反问我找林韶干什么?眼神里有说不出的调侃和意味。我故做沉着,说没什么,只是有点工作上的事要找她。经他这么一问后,我不敢再接着问其他人,生怕被他们看出其中端倪。

我如坐针毡,心里暗暗祈祷,希望林韶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可是,令我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生了。中午的时候,我正在外面吃饭,电话忽然响了。我只瞟了来电显示一眼,便鬼火直冒给我打电话的,竟然是老黄!

我暗暗冷笑,想道好你个老黄,我还没找你呢,你自己先找我来了!好啊!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屁要放?!

“喂?”我瓮声瓮气地说道。

“韩星星,你立刻给我爬到市二医院来!”老黄恶狠狠地说。

“二医院?”我懵了“干吗?出什么事了?”

“少废话!赶快过来!”老黄口气凶巴巴的,好像吃了两斤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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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就看到老黄埋着头,在二医院大门外边焦急不安地走来走去。我愈加感到惶然。虽然老黄在电话里没说什么事,但我估摸着应该与林韶有关。

我迈下出租车,朝老黄走去。忽然间,我觉得有点心虚,仿佛一切都是自己造下的罪孽,不敢去面对。但是,很快的,我又想起了老黄和林韶在一起吃饭的情景,他们的每一声欢笑,都如同钉子一般,钉进我的心口。顿时,我除了感到疼痛之外,心里还多了一团火。我的脚步也随之变得沉重而有力起来。

我一步一步逼近老黄,但他却浑然不知。我的瞳孔骤然收缩,沉厚地叫了一声“老黄!”

老黄猛然抬起头。他咬牙切齿,眼睛里怒火燃烧。

“好啊,你总算是来啦!”老黄迎了上来。

我正待说话,却突然“嗵”的一声,我脸上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这一拳来得太突然,而且力道很大,我被打得眼前金星四溅,连续踉跄了好几下。

我捂着疼得火辣辣的脸,又气又懵地看着老黄,问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老黄冲过来,揪住我的衣领,也不多说,便左右开工,“啪啪啪”扇了我几个耳光。

我彻底被打蒙了。

老黄松开手,指着我的鼻子,骂道“王八蛋!看我不打死你!”

我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满肚子的委屈满肚子的气还没处撒呢,他反而还先动起手来啦!

“你,你凭什么打我?”我下意识地后退两步。

“你还好意思问!”老黄对我吹胡子瞪眼。

我朝四周看去,现不少旁人都正看着我们的热闹,于是对老黄说道“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说话?”

老黄扫视了一下周围,沉声道“你随我来!”

我们穿过门诊大厅,来到一条相对人少的绿化走廊里。老住,鼓起眼睛瞪我,一副怒气未消的样子。

我无奈地摊开双手,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事情?让你生这么大的气?”

老黄稍稍调整情绪,盯着我问道“你说,你到底把林韶怎么了?”

“怎么了?”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我没怎么她呀?”

“没怎么?!”老黄冷笑道“没怎么她能现在这个样子?”

我哭笑不得“不是,林韶到底怎么啦?她出什么事了?你说呀!别把我搞得云里雾里的!”

老黄又瞪我一眼“她出车祸了!”

“什么?车祸?”我吃惊不小,忙追问道“那她现在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老黄说“不知道,她到现在都还没醒呢!”

“啊?”我耳朵里仿佛有一万只蜜蜂在嗡嗡叫,心也以每秒几百公里的度往下坠。好半天,我才略为缓过神,问道“她在哪里?我想去看看她!”

老黄对着我的脑门指了一下,说“你也知道紧张了?早干吗去了?”

“我……”我痛苦地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老黄咬牙切齿地说“我告诉你。要是林韶醒不过来,我跟你没完!”

老黄说着,带我往住院部走去。我跟在他后面,心里叹嗟不已。进入电梯后,我问老黄“哎,林韶什么时候出的事?怎么我一点都不知道,也没听到同事们说起呢?”

“今天凌晨三点过。”老黄面无表情地说。

“凌晨三点?”我皱起眉头“那时候她还没回去呀?”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老黄虎目圆睁“你到底把她怎么啦?为什么凌晨三点她还在外面?!”

看到老黄咄咄逼人的样子,我再也忍不下去了,冷哼一声,说“你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现在可不是你的下属!再说了,你昨天不是和她在一起吗?怎么反而问起我来了?”

“你什么意思?”老黄脸上乌云密布“你是说我没资格管你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凡是林韶的事,我就有资格!”

我冷笑,点点头,说“对,你有资格,林韶的事就是你的事,行了吧?……哎,我倒是想问问,你到底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什么人?”老黄大声说“我是她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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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我愕然了“你……你是林韶的表哥?!”

“怎么,林韶没跟你提过吗?”

“没,没有……”我嗫嚅着。我忽然想起了当初温月在董锦面前冒充我表妹的事,于是对他们这一关系表示怀疑“你,你真的是林韶的表哥吗?”

老黄乜斜了我一眼,反问道“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

我沉默了。如此看来,他们应该是表兄妹不假。但我真没想到,自始至终都没有想到,他们竟是这样的关系,这实在是太意外了!不过,再仔细一想,其实他们也应该是这样的关系,否则,以前很多可疑的地方还确实无法解释。

出了电梯,走过长长的廊道,我们来到一个病房前。我的心突然像上弦的箭,随时都有射出去的可能。

老黄轻轻推开门。一刹那,我觉得有一道强烈的光,自窗口透进来,直面向我扑来。它是那么强烈,那么耀眼,穿透了我的身体,我的心。

我慢慢地走进病房,只见林韶双眼紧闭,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她的头部缠着厚厚的纱布,鼻孔里还插着氧气管。那床盖在她的身上的蓝白相间的被子,让我越看越觉得刺眼。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是真的,我真希望这只是一个梦,一个噩梦,一觉醒来,全部都消失。可是,令我悲痛的是,这竟然是无可逃避的现实,真真切切,实实在在。

守在林韶旁边的,是她的父亲林瑞祥。虽然在此之前,我曾经看到过他的照片,但是我现,他现在跟照片里大不一样。照片里,他身材高大、双目有神、衣冠楚楚、风度绝伦,但是,他现在却眼圈乌黑、面色铁青、型凌乱,全无半点成功企业家的形象,只有一个为女儿操心的父亲的憔悴样子。

“林总,”我走到林瑞祥的面前,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

“你就是韩星星?”林瑞祥微微抬眼,目光如剑地盯着我。

“是……”

林瑞祥霍然站起。我吃惊地看着他,生怕他会突然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我看到林瑞祥满脸盛怒,双眼迸火,右拳紧捏,还举得老高,那阵势,仿佛要将我痛打三百老拳,再生吞活剥。我心有戚戚然,却无意躲开。我闭上眼睛,心说,来吧,你打吧!

然而,林瑞祥的拳头却迟迟没有落到我的身上。只听见他长长地叹了一声,然后硕壮的身体重重地砸回椅子上。我忙睁开眼睛,林瑞祥脸上的怒色已然褪去,换成了说不尽的颓丧。

我暗暗叹气,将视线转移到林韶那里。

“姨父,”片刻后,老黄问林瑞祥“韶表妹还没醒吗?”

林瑞祥没说话,表示默认。

“那……医生有没有说,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老黄又问道。

我的心早随老黄的问题拧紧了。我扭头看着林瑞祥,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林瑞祥叹了又叹,半晌才黯然地说“不知道,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我的右眼皮不由得跳了几下。我用力地咬着下唇,心想,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啦?我该怎么办?!

老黄忽然一把揪住我,连拉带拽“走,你跟我出去一下!”

我猝然无妨,重心不稳,跌倒在地。老黄的手却没有松开,依然用力地拽着我,嘴上还说“起来!你给我起来!”

拽拉中,我一连跌了好几跤,右手也被擦破了皮,鲜血直流。

老黄将我拉到电梯口附近一个僻静的角落,这才放开手。我理理衣服,惶然地看着他。

“你说你到底踩中那泡狗屎,林韶怎么就看上了你?!”老黄食指顶着我的脑壳,牙齿咬得咯咯响。

我不敢做声。打知道老黄和林韶是表兄妹那一刻起,悔恨就占据了我的心。既然他们是表兄妹,那就绝无越轨之事,更无林韶对不起我之说。那么,我对她便是误解,我因赌气而做出来的那些勾当,就更加……说白了,我就是一个混蛋,一个不可饶恕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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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呼吸时而急促时而缓慢,胸脯也随之起伏不定。他厌恶地瞪我一眼,又说“早知道这样,当初我说什么也不会任由林韶和你交往!”

我还是不敢接过话茬,只不安地看着他。

“我就不明白了,林韶咋就看上你呢?说你长得帅吧,不是!说你有才能有本事吧,也不是!还穷得叮当响!……哎,我真是挺纳闷的,你到底给那丫头灌了什么汤,让她对你死心塌地的?”老黄皱起双眉。

我无言以对。

老黄扁着嘴,摇摇头,继续说道“不明白,不明白……以前有那么多条件好的追她,她就是看不上,就比方说赵总的二公子吧,人长得又高又帅,还在美国留过学,而且家大业大,对她又好,天天送花送礼物,哎,她偏不干!那时我就在想呀,到底什么样的人,她才会看上眼?难不成像刘德华梁朝伟那样的?谁知道,到头来,竟是你这样的愣头小子!真是邪了门了!”

听到老黄这么说,我虽然有点不服,可也无心辩解。不过话说回来,其实他说的也没错,我确实什么都不是,没钱没才又不帅。若要问为什么林韶会喜欢上我?我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也许,爱情这东西就是这么不可理喻,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有的时候,不费一根稻草就能拥有,没有的时候,金山银山也留不住。个中奥秘,越想说清楚,便越是说不清楚。

还有一点我不太明白,听老黄这意思,好像以前虽然追林韶的人很多,可她一个也看不上。那她脚踩三条船之类乱七八糟的传说又是怎么回事?

“照你这么说,林韶以前没谈过男朋友?”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这样问是什么意思?!”老黄满脸愠色“难道你觉得林韶是那种很随便的女孩子吗?”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千万别误会!”我赔着笑。

“那你什么意思?你说!”老黄眼睛瞪得贼大“我倒想听听,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我……我的意思是,是……”我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

老黄怒哼一声,说“韩星星,你不用再解释了!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噤若寒蝉,不敢再多嘴。

老黄双手抱胸,低头沉思。过了一会,他才缓缓抬起头,说道“昨天我和林韶见过一面,她虽然什么也没有跟我说,但是,我最了解我这个表妹,她一向都很直率,心里装不了事,什么都写在脸上,所以,当时我就察觉了,她很不开心!韩星星,你敢说,她不开心和你没关系吗?你不用回答,我知道和你有关!”

老黄轻叹一声,又说道“唉,你不知道,林韶一向就跟我姨父不和,也不怎么着家,从小就跟我最亲,有什么事情都喜欢跟我说。我记得有一年夏天,那时林韶大概十六七岁吧,她想离家出走,东西都收拾好了,车票也买了,可是临走的时候,她给我打了个电话,开始的时候,她也没告诉我要出走,不过我听出她说的话有点怪怪的,不太正常,所以一再逼问,后来她终于跟我说了实话,说真的,当时我吓了一跳,因为我知道,如果她真的出走了,不但学业荒废了,很可能把一生都给毁了。我有个高中同学,也是女生,也因为和家里闹矛盾出走了,结果你猜怎么着?被人贩子拐走了,卖给一个偏远山区的农民当老婆,虽然后来给解救出来,但已经被折磨得不形了!所以,我就耐心地做她的思想工作,说了将近大半个小时,她终于被说服了。后来,林韶大学毕业了,她不想在姨父的公司上班,就自己在外面找了份工作,可是那家公司又偏偏和我姨父有业务往来,老板也因此而格外照顾她。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谁料有天林韶知道了她父亲在背后关照的真相,二话不说,立刻就辞职了。再后来吧,我就把她安排到我们公司了。不过,她比较好强,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所以一再叫我守住秘密。说起来,在公司里她还是很听我的话的,可是……偏偏又出了你这么个煞星!为了你,林韶三天两头跟我吵架!就拿上回万风集团那事来说,说实话,起初我就想把你开掉了事,可是她非要起哄,替你出头,还拿辞职来威胁我!我真是不明白了,她怎么这么向着你?对了,还有一事,你辞职时公司多给你一个月的工资,也是她的主意。你是不知道呀,为这事她跟我磨呀磨的,一天到晚在我耳朵边唧唧歪歪,片刻不让我安宁!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找公司领导给你争取……可是,后来她还是跟你一块辞职了!唉!而且,我现从那以后,她整个人都变了,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了!你说她以前连出走那么大的事都要告诉我,为什么现在却变成了这样?啊?”

老黄喋喋不休地说了半天,我越听越觉得汗颜,原来林韶竟然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而当初我还曾经误会她和老黄……我臊得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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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说“你自己说,林韶对你好不好?我就不明白了,这么好的女孩,你不好好珍惜,你还跟她闹什么呀?”

我羞愧难当。

老黄双手插进裤兜里,说“我也不想再跟你多说什么了,就这样!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老黄径直回病房去了。我没动,心却在不停抽搐。片刻之后,老黄的背影从拐角处消失了。我心痛难捺,狠狠地抽了自己几耳光。然后,慢慢蹲下,双手用力地捂住脸庞。

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林韶为我做过的那些往事,每一件都那么清晰,那么刻骨铭心。我忽然觉得这是一种嘲讽。我无颜面对那一幕幕经已远去却不能磨灭的场景,我无颜面对那个真心对我的女孩。她的每一个笑容,每一句话,都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我无地自容。最具讽刺意味的是,自始至终,我都没有为她做过一件可以拿得出来说的事情。我给她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虽然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昨晚林韶从咖啡馆跑出去以后去了哪里,为什么凌晨三点还不回家,在哪里出了车祸,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林韶之所以变成如今这样,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换言之,我是造成林韶惨遭车祸的间接凶手。

我缓缓地摊开双手。被老黄拉拽而擦破的伤口还隐隐作痛,但颜色已经变暗,上面还有不少凝结的小血滴。我轻抚伤口,叹息不已。

我站起来,揉揉因长时间下蹲而麻的双腿。我在电梯口徘徊着,踌躇不定。我想再去看林韶,可内心深处却又感到害怕。我不是害怕面对林瑞祥和老黄,他们再坏的脸色我已经见识过了,我真正害怕的是面对林韶。

许久许久,终于我还是身不由己地走到了林韶的病房前。我从门上的玻璃看进去,林韶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而她的父亲林瑞祥,仍旧愁眉苦脸地坐在床边。老黄则站在窗前,两只手一左一右插在牛仔裤的两个后袋上面。

我在门前呆呆地站着,没有勇气推门进去,也不敢惊扰他们。两三分钟后,我转过身,悄悄地离开了病房。

在回公司的公交车上,我脑海里一直浮现着林韶躺在床上的情形。裹在她脑袋上的纱布,插在她鼻孔里氧气管,鼻子旁未能擦净的血污……所有的这些,都让我感到心慌气短。

回到公司,看着林韶空荡荡的位子,我心里愈加难受。

忽然间,我想起了那个打电话的陌生人。要不是他给我打电话,我如何得知老黄和林韶所谓的“幽会”?又如何报复性地去找温月?要不是他通知林韶,林韶怎么会跟到咖啡馆?又怎么可能怒极而走还遭遇车祸?我恨得牙都快咬碎了,立刻回拨他的电话。可谁知他却关机了。

我再一次去看林韶的时候,在病房里碰见了她的母亲。她母亲一听到我的名字便激动不已,大声地叫我滚蛋。我觉得很尴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幸亏老黄及时赶到,好言相劝了半天,她才慢慢平静下来。

两天过去了,林韶还没醒过来。在这两天里,我一共去医院看了她六次。随着我看望林韶次数的增加,她父母对我的态度总算有所缓和,不再那么敌对。

但是,每一次站在病床前凝视昏迷中的林韶,我都觉得自己很龌龊。我只希望林韶能尽快醒过来,尽快康复。否则,我的心永远都无法安宁,我也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那个陌生人的电话,我打了一次又一次,但一直都是关机。我不知道这家伙想玩什么把戏,何以无缘无故地消失了?难道他的目的就只是这些?不会,从他那天晚上说话的语气来看,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收手的。而且直觉告诉我,林韶出车祸这事,很可能与他有一定关联,至少,他应该会知道一些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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