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女偷情的日子:致命偷腥第4部分阅读(1/2)

碎的话串在一起,再把一些零零碎碎的往事串在一起,可是,想得越多,我越觉自己其实并不真正了解侯晓禾。也许,有时候两个人在一起太近了,太久了,反而忽视了去了解对方。

我似乎开始明白了,原来横亘在我和侯晓禾中间的,并不只有金钱和所谓的现实。

只是人在失去理智的时候,往往被一些表面的东西所蒙蔽。

也许当初侯晓禾怨我没钱没车没房子,嫌我没有出息,只是她随便找的一个牵强的分手的借口罢了。可是,我竟然信以为真,还因此而怨恨她,甚至还落下心理疾病,认为全天下的女人都只看重钱,都不会跟穷小子在一起,以至于连再去追求爱情的勇气都没有。

但是,令我不明白的是,倘若侯晓禾不是钻进钱眼里,为何要和一个老家伙混到一起?难道,是我让她对爱情失去了信心,因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找个有钱人?!倘果真如此,那我才是真正该死之人!真正可恨之辈!

想到这些,我忽然有种想躲在被窝里大哭一场的冲动。

19

再见到温月,是在桃花已经凋谢的时节。

当我们踏过满地残红的桃园,本来就乌云密布的天空开始下起了雨。偌大的桃园失去了往昔的热闹景象,冷冷清清,悲悲戚戚,如同诗人笔下的寂寞词句。

温月的那张俏脸,在细雨中显得尤其憔悴。

我的心蓦然了一下。不知为何,这次见到温月,我总觉得她有点不大对劲。无论是她的神采还是眼神,都有别往昔。

我弯下腰,拾起一片枯毁的桃花瓣,有感而地说“昔日光鲜润泽万人欣赏的花,为何到了今天却落得如此悲戚的下场?”

温月从我手里接过桃花瓣,细细端详了一下,说“但是,它至少还热闹过。不是吗?”

我想笑,可是面部肌肉却僵硬得笑不出来。

回城路上,温月忽然说,星星,你还是正正经经地找个女朋友吧。

雨越下越大,眼前的世界一片模糊。我的视线停留在温月憔悴的面庞上,我说温月,我的心里容不下其他的女人。你已经占据了它的全部。

温月苦笑道星星,如果前头是深渊,你愿意往下跳吗?

我说只要和你在一起,我愿意!

温月突然踩了一下刹车,决绝地说“可是,我不愿意!”

当“不愿意”三个字从温月嘴里说出的时候,我愕然了。我没想到,她的态度竟然如此坚决。其实,如果真要温月往深渊里跳,我又何尝忍心?我可以为了心爱的女人赴汤蹈火,牺牲一切,可是,我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掉下悬崖。因为那样比杀我一千次一万次更痛苦。这些话,听起来似乎有点矫情,但是,这却是我现在最真实的想法。

其实,话说回来,我们从一开始就是在“玩火”。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犹如熊熊燃烧的火圈,我们越是迷恋,越多一分被焚毁的危险。所以,这与在悬崖边疯狂舞蹈有何区别?

不过,在我听到温月果断而冷酷地说“我不愿意”时,我的心像被尖刀捅了一下,因为这也表示了她不会和我共进退。而我一直以来,都一相情愿地以为,温月会向着我,至少,她的心很大程度上向着我。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却不是这样。因此,我心中的那种失落感是可想而知的。

进城后,温月忽然说“星星,你还是忘了我吧。从今天起,我不会再与你见面。”

如果我没有记错,温月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跟我说了。可是,我的心还是骤然收缩了。我痛苦地摇摇头“不,温月,我无法想象,没有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温月面无表情地说“星星,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谁也不会真正离不开谁!没有我,你照样是你,你照样得活下去。我们只是彼此生命中过客,不可能逗留太久的。这些日子,我也认真地想过,我觉得我们是时候分开了。这样拖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可是要我们就这样从此陌路天涯,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

温月又说“其实,我也想过无声无息地从你生命里消失,但是,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跟你说清楚比较好,免得害你白白傻等下去。星星,不管怎么说,我们总算相识一场,如果从朋友的角度来说,我还是希望你能过得幸福。至少,不要因为我耽搁了你的幸福,你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可是,明白并不表示可以接受。温月的每一句话,都像钉子,根根钉在我的心里,然后,血一股股地从钉眼里涌出来,很快便湮没了我曾经以为绚美无比的情感世界。

我低下头,低沉地说“温月,哪怕从此以后,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也好,我只希望,还能见到你!”

温月苦笑,道“从朋友变成情人容易,从情人变成朋友,可能吗?”

我咬着嘴唇,想了又想,才说“不管怎么样,先试试看,好吗?”

温月摇头“长痛不如短痛,星星,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

20

温月的话,让我感到心里一阵阵绞痛。我看着车窗外,拼命地眨眼。因为,我害怕自己的眼泪一旦溢出,便会像黄河决堤一样,一不可收拾。

我说“温月,平时大多时候都是我陪你出去,现在你能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温月看着我,不置可否。

我说“就当是我最后的一个请求,好吗?”

温月想了想,终于点点头。

我亲手折的纸船,随着河水渐去渐远。好几次,它差点连河水的涟漪都承受不了,几乎要被吞噬掉。我忽然想,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是不是也和这纸船一样脆弱,禁不起生活的一点风浪?

城市密密麻麻的楼厦在河对面杂乱无章地伫立着,各种形态各种颜色,但是在河的倒影里,却一律的轻轻摇晃,无分高矮轻重。我随手的一颗小石子,即可令它们的倒影支离破碎。

我和温月并肩坐在河沿上。我说“我们现在坐的这个地方,是以前我和经常侯晓禾坐过的地方,但是,自从我跟她分手之后,我再没有一个人来过。对不起,也许叫你来这不太礼貌,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忽然很想来这里看看。”

温月轻声说“无所谓。能够这样安静地坐在城市的对面,默默地凝视着城市的繁华,也是一种美好的意境。”

我轻轻叹息一声,说“记得第一次来这里,还是在大学的时候。当时我们买了很多菜要烧烤,想找个空阔点的地方,所以骑着车往城外跑,结果看到这里不错,就停了下来。那时,我和侯晓禾才刚刚开始,还没有捅破心中的那层纸。后来,我们寝室的同学在那边烧烤,而我和侯晓禾却坐在这里,一起眺望对面的城市,看啊看的,我们就……时间过得可真快,好像是昨天才生的事,一晃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大学毕业那会,我本来要回去的,结果,也是在这里,侯晓禾哭着对我说,我要是走了,我们也就完了。当时我心一软,就……就留下了。想起来,这里还真有我很多回忆呢。不过,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成为过眼云烟……”

温月一直静静地听着,而且丝毫没有不耐烦。

其实,我都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出了问题,竟然在我们相处的最后的时光里,对温月讲我和另外一个女人的故事。更奇怪的是,我说了这些之后,心里忽然有种释然的感觉。甚至于对温月的离去,也不再那么伤感了。

我转头再看着温月,然后将她搂在怀里。我的嘴唇缓缓地凑上去,温月没有拒绝,反而微微地闭上了眼睛。但是,当我接触到她的嘴唇时,觉它竟然在微微颤动。

然而,当我的另一只手滑向温月的大腿内侧时,她突然猛地推开我,然后迅站起来,说“我送你回去吧!”

一路上,我一直看着温月,心中翻腾不休。一想到温月就要别去,再无相见之日,我心里便有如千万只食人蚁在疯狂噬咬般痛楚。

车子很快到了我们楼下。温月朝我微微点了一下头,表示就此别过。我的鼻子一下子就酸了。但我极力控制,不让眼泪流出来。我说“温月,能再听歌吗?就是那你以前放的《假如真的再有约会》。”

温月不动声色地说“星星,听那歌又能怎么样?听完之后还不是一样要分开。”

我垂下头“就算和你在一起只有一歌的时间,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温月不再说话,默默地从cd盒里拿出一张bsp; 音乐响起的瞬间,我的眼泪终于再也无法控制,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21

侯晓禾走的那天晚上,我和黎水、瘟猪在河滨公园附近的一个露天食坊里喝酒。他们才喝一杯不到,我就已经灌了将近一大扎。我拼命想把自己整醉,可是偏偏我怎么喝都不醉,一趟趟地上厕所,腿都快跑断了,脑子还是清醒得很。结果,我们三个人在河边吹了一晚上的风,一遍接一遍地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还边唱边往河里尿尿。

然而今天晚上,对着酒,我却怎么也不想喝,反倒是黎水和瘟猪一杯接一杯地干。

迪厅里狼烟四起,音乐声将人耳膜都快震破了。我双手平放,垫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尽情卖弄风马蚤的跳舞女郎。其实,就算那跳舞女郎跳得一双脱衣而出,我也无动于衷,因为我的心思根本不在她身上。我脑子里早已影影灼灼,熙熙攘攘,全是温月的影子。

忽然,眼前“嘭”一声响。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瘟猪将我的酒杯狠狠地往我面前砸。 “星星,你叫我们来喝酒,自己却不喝,也不说话,到底是怎么回事?来,是兄弟就把它干了!” 瘟猪大声说。

我苦笑着和瘟猪碰杯,一饮而尽。然后我将杯子放到桌上,推了他一把,说“是兄弟就快过去和老黎喝酒,别来烦我,让我好好静静!”

过了几分钟,黎水又凑了过来。

“小子,是不是又在为女人烦心呀?”黎水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说“去你的!你看我像是那种轻易为女人烦的人吗?”

黎水换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说“装!你就继续装吧你!可惜呀,你的眼神早已把你出卖了!你以为这么多年兄弟白当了?靠!你小子一翘,老子就知道你要拉屎拉尿!”

说实话,我不是想故意要瞒着黎水和瘟猪他们有关温月的事,实在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道说出来还有什么意思!

一弯新月,挂在半空中,几把清辉,寒了寂寥的夜空。

我和黎水、瘟猪,并排坐在黎水他们小区的一张长条椅上。大学的时候,在那些无心入眠的夜晚,我们也经常这样并排坐着。只是当时我们多是畅谈对未来的憧憬,对爱情的期待,而现在,我们除了感叹人生的种种不如意,更多的是对爱情近乎绝望的“血泪控诉”。也许,经过了这几年的磨砺,我们才知道,原来社会是如此残酷,所谓理想,只不过无聊得慌的时候胡乱想想而已,而所谓爱情,只是别人面前饭桌上的牛排,几成熟,味道香不香,都与我们无关。

不过,现实既然已经如此,我们也只好把苦闷当成橄榄,吃着吃着,总能吃出点别的味,贫着贫着,总能贫出点乐子来。所以,很快,我们的“真情告白”就变了调。

瘟猪说“老天,你为什么如此不公平?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像我们这么优秀的男孩,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谈情说爱的女孩!”

黎水表情夸张地说“是呀,老天,你为何如此残酷?你说瘟猪长的像头猪没人爱也情有可缘,为什么酷如星星,帅如在下,依然无人识?”

瘟猪虽然酒有点多,可也不含糊,捶了黎水一拳,说“去你的!你才像头猪呢!”

黎水表情愈加夸张“啊!老天,有人像猪还要死不承认!你说他该不该有人爱?”

我郁闷了一个晚上,这时听到他们互相戏谑的话,索性不再去想烦心的事情,也加入到他们的行列,说“猪,是猪他妈生的,人,是人他妈生的,所以,猪怎么能有人爱呢?猪要是有人爱,那不成了人猪之恋!人猪之恋会有什么下场?那就是――世界上又多了几头瘟猪!”

话才落音,瘟猪的拳头就密密麻麻地往我后背砸。

我大声说“你尽管打吧,真理是不畏惧强权的!”

闹了一阵,瘟猪说“各位,我怎么觉得好像有点饿了!”

黎水笑着说“你真是头猪哦!喝了大晚上酒,才坐这么一会,又想吃了!赶明儿我把你送猪圈得了,在那你可以吃了睡,睡醒了又吃!”

瘟猪也不理会他,说“我有点怀念我们学校后门那家徐记烧烤了,也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一提起徐记烧烤,我和黎水都来劲了。黎水站起来,手一挥,说“那还等什么?徐记,走!”

怎奈当我们打车来到母校后门时,才现以前那排平房已经被拆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宽阔的大路。当然,徐记烧烤也不复存在。我们站在冷冷清清空空落落的大路上,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在我们看来,消失的,不仅仅是一排平房和徐记烧烤,还有许许多多无形的东西。

22

到点下班了,但是手头的活还没有弄完,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同事们一个接一个地走,而自己仍得继续苦干。其实,现在早点走晚点走,对我也没有什么分别,反正一个人,在哪不是呆着。

待到活儿干完之后,才现偌大个办公室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一边懒懒地收拾东西,一边给黎水打电话。我说,黎水,恭喜你,在我深思熟虑之后,决定给你一个请我吃晚饭的机会。黎水说“你不用深思熟虑,也不用给我机会。因为我现在在厦门,要下周才能回去。所以,你还是到别处蹭饭去吧。我祝你好运,但愿别人肯把握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恨恨地说“你小子也太没人性了,出差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既浪费感情,又损失电话费!回来看我不好好宰你一顿!”

我把电脑关上,然后又拨叫瘟猪的电话,想把“机会”让给他。可是,这家伙居然说吃过了,还让我自己解决。我暗自叹息,想不到自己竟“沦落”到饭都蹭不起的地步。罢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家下点面条吧。

出了写字楼,我正要朝公交站台走去,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我的名字。光听声音我就知道是林韶。

回头一看,只见林韶笑嘻嘻地向我走来。自从那天在桃花山农家乐因为斗地主闹了一点不愉快之后,平时照面我都是迅闪躲,避免和她生“正面交锋”。

不过,现在她主动招呼,我也不好不理睬。我说“你不是早下班走了吗?怎么还在这?”

林韶走到我跟前,说“我是特意等你的!”

“什么?特意等我?”我感到很惊讶,但很快又产生了一丝警惕之心“你等我,准没什么好事!”

林韶面现不悦之色,说“韩星星,你不要老是针对我好不好!”

我苦笑道“小姐,不是我针对你,而是你一直在针对我呀!”

林韶皱皱眉“有吗?我有针对过你吗?”

我摆摆手说“好好好,没针对,行了吧?”

我不想和她纠缠下去,于是转身往公交站台那边走。林韶跟在我后面,说道“哎,你别走呀,我还没说完呢!”

我转身对着她说“我说林韶,你有完没完?我可没工夫跟你斗嘴!我肚子饿着呢!我还要赶回去吃饭!”

林韶说“第一,我不想和你斗嘴,我也没有和你斗嘴!第二,我本来就是想请你吃饭的!”

“啊?你要请我吃饭?”如果不是林韶秀逗了,就一定是我的耳朵坏掉了。林韶竟然要请我吃饭?!这不是比太阳从西边升起来还不可思议吗!

“怎么?乐傻啦?走吧!”

“呵,呵!”我倒想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走就走!”

这家位于步行街里的小餐吧倒也有几分情调,黑椒猪排饭味道也很不错。只是,我到现在还觉得一头雾水林韶到底为什么要请我吃饭?千万别说喜欢我想制造跟我在一起的机会之类的理由,换了瘟猪那种hu痴可能还心理美滋滋的,我才不相信这些扯dn的鬼话呢!

饭饱茶水足,我用纸巾擦擦嘴,说道“饭我是吃了,该让我gn吗,你说吧!”

林韶还在埋头慢慢地吃她的椰香咖喱鸡烩饭,头也不抬一下。看到她一小口一小口慢吞吞吃饭那样,我真想一把抢过她的饭,下吃完,然后该怎样就怎样,免得看着心焦。

我盯着她看了一分钟,她还是细嚼慢咽,不慌不忙。我无奈地说“好吧,你先慢慢吃,我去一下洗手间!”

我故意在洗手间里磨蹭半天才出去。还好她这回总算是吃完饭了,正随意地翻阅杂志呢。

我坐回座位上,耐着性子问道“xio姐,现在可以说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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