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1/2)

由于欢欢察觉到内力之时已是余波,就像是风过之留痕,所以欢欢无法知道内力的来源及去向,虽然凭着判断知道了这道内力一定是冲色盅而去,但是却无法判断内力的来源。目前唯一的办法,只有等此人再次发出内力再行追踪,但是,如果此人的功力足够高深,一样可以通过改变内力行走路线,让欢欢无从追查,或者追查错误。

欢欢又腻到张一鸣身上,先在他面颊亲了一下,然后装着撒娇的样子,将嘴凑到了张一鸣的耳朵上,一边含住他的耳珠舔弄,一边轻轻说到“有人在用内力控制色子,你察觉到了吗?”欢欢此问,是因为张一鸣的双手一直放在桌面上,应该有所察觉。

张一鸣功力已经不低,但缺的是经验,他刚才也感受到了异样,但直到欢欢这一说,他才醒悟那是通过桌面传来的细微内力。

这就奇怪了,桌面上的输赢并不大呀?更主要的是,没见谁老赢钱呀?张一鸣的心里不禁疑窦丛生。

卷七 第六十七章 月光宝盒

1

究竟是谁在做手脚?张一鸣在脑中急速地做着分析和判断

是荷官?不可能。这桌上摇色盅的荷官是个女孩子,她看上去不像是有能力以内力控制色子,而且她是赌场方面的人,真要做手脚,肯定有其它更为便捷的办法,哪里需要这么费力。如果赌场都要靠养着这样的高手来做荷官,光付工资就够让他们倒闭了。

是某个赌客?这应该是毫无疑问的。如果这样,从现在知道的情况看,最有可能的是那个中年男人,因为他有这种能力。但问题是,此人一直输输赢赢,没见异常。难道这桌边还有比中年男人更高的高手没被发觉?即便如此,还是同样的问题——没见谁常胜不败。总不成,费了这么老大劲去控制色子,不为赢钱,而为输钱吧?

输钱!想到这里,张一鸣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一种可能性极大的情况控制色子之人很可能就是为输钱,当然不是让自己输钱,而是让别人,让某个特定的人输钱,一直输钱。

这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张一鸣一时还想不透,但是如果一直守在这里,谜底总会揭开。只是可惜张一鸣还有自己的事情,不知道等不等得到谜底揭开的那一刻。不管怎么说,先找出这个被人一直暗中捉弄的倒霉蛋再说。

张一鸣转过头来,装着亲热,借机又在欢欢的红唇上亲了一下,然后移到她耳边,轻轻说到“看看桌上谁一直输钱。”

张一鸣很喜欢现在这样,随时可以借机品尝欢欢,她还没法拒绝;而欢欢要和他说话,也得主动与他亲热。想到欢欢平时的一幅须眉之气,还总对他横眉怒目,现在却逆来顺受,小鸟依人,张一鸣心里乐开了花,若不是还有要事等待处理,他真想一晚上坐在这里,享受欢欢的别样风情。

张一鸣哪里知道,在他面前,欢欢的内心早已不是原来的欢欢,张一鸣在她唇上一啄,即刻让她心儿一酥,恨不得再让他长吻一番,以慰心中之愿。

无奈此时终究不是卿卿我我的时刻,听了张一鸣的话,欢欢点了点头。

张一鸣再次随意地下着注,或输或赢,他并没在意,他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了别人的输赢上,和欢欢一起在找这张台上一直输钱的人。

除此之外,张一鸣和欢欢的手也一直放在台面上,让他们奇怪的是,并不是每次都有人控制色子。但是张一鸣很快就想明白了,这个人既然能够控制色子,当然也就能听出色盅里面的点数,如果被他捉弄之人本来就是输的,他自然不需要去控制色子,只有他想捉弄的人押对了大小,他才会偷偷出手来改变结果。

2

几把之后,桌面里再次传来内力,这次张一鸣和欢欢都牢牢把捕捉了,而且没出张一鸣所料,内力是中年男人发出。张一鸣和欢欢都清楚中年男人所坐的位置,他们无需抬头观察就可确定内力的源头在他那里。

张一鸣心里一阵高兴,其实这件事情跟他没任何关系,但是就像一个好奇的孩子,通过探寻终于发现了一件秘密,心中既有得意,也有兴奋。他在桌下伸过手去,想和欢欢握一下手,结果没抓住欢欢的手,却摸到了她裸露的光滑大腿上。

欢欢的皮肤跟乐乐一样的细腻,但她的肌肉更结实饱满。乐乐的大腿多了一份柔软,而欢欢则多了一份弹性。触手所及,张一鸣再不愿离开。

被张一鸣吻了去,就已经让欢欢心神不宁了,这回他的手又侵入到这样敏感的部位,欢欢简直难以自持。这部位离女人的宝地是那样的近,由于欢欢的热裤极其短小性感,想着那只魔手就在离自己蜜唇一步之遥的腿间肆虐,随时可以攻入自己的要塞,欢欢只觉得张一鸣的那只手上就像有热汽一般,蒸得自己的蜜处也湿热起来。

欢欢一把抓住张一鸣的手,硬生生将其从自己的腿上移开,她要在自己意志尚存的时候这样做,如若不然,她知道自己一定会彻底崩溃,那今晚的事情就肯定泡汤了。

张一鸣以为欢欢生气恼怒,忙乖乖收回手,老老实实将心思放回赌桌上,再不敢造次。

既已留心,很快那个一直输钱的倒霉蛋就被张一鸣发现了,是一个瘦瘦小小的年轻人,与其说是张一鸣发现了他,不如说是他自己暴露的,此时他已经输红了眼,一边流汗,一边开始骂骂咧咧起来。“真他妈撞鬼了,一把没赢。”

张一鸣瞟了年轻人一眼,他的筹码已经不多了。张一鸣正寻思着如何找到捞仔,见到这个年轻人后,他心里突然有了主意。张一鸣开始有意无意地每一把都跟着这个年轻人押,而且下的注越来越大,很快,跟这个年轻人一样,张一鸣再也没赢过。而那个中年男人有时候押得跟年轻人一样,有时候又不一样,保持时输时赢得状态,以隐匿痕迹。

心有灵犀的欢欢很快明白了张一鸣的意思,开始挑起气氛,她不断地在张一鸣身边撒娇,用旁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腻声埋怨道“老公,你怎么老是输呀。押大一点嘛,赢回来。”

张一鸣和年轻人仍然一样地押,一样的输,搞得整个桌上都知道了这两个倒霉鬼,渐渐地,他俩押大,别人就押小,大家都不愿跟他俩一样。而年轻人则像见到了同盟军一样,接连看了张一鸣好几眼。张一鸣故意一边下注,一边喃喃说到“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3

这时候,中年男人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也看出了张一鸣的奇怪举动。更为奇怪的是,张一鸣有意无意间把情况挑明了,让满桌人都注意到了这个异常情况,中年男人于是停止了控制色子,但是张一鸣和年轻人依然照输不误,未赢一把。

中年男人暗暗两手在桌面上一试,随即一道凌厉的目光射向欢欢,原来,这时候已经是欢欢在控制色子的点数。

中年男人心生疑惑,他控制色子是让别人输钱,这还说得过去,但是欢欢却是让自己的人输钱。难道是故意捣蛋?中年男人在心里自问,随即否认了。如果是捣蛋,大可以跟他斗法,就算不愿直接冲突,想法提醒那年轻人即可,犯不上陪着输钱呀?

没等中年男人想明白,年轻人已经输得底儿朝天了,他一把一把地擦着满脸的汗水,一边用眼睃巡着桌上的其他人。终于,年轻人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长条形的小木盒,放到桌上后,盯着摇色的荷官问“我能不能押东西?”

荷官面有难色地摇摇头。“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只押筹码。”

“可是,……。”年轻人一急,嗓音都变细了,“我这个,是古董,很值钱。”

这时桌边的一个胖子笑起来“你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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