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与情感第11部分阅读(1/2)

能闹起来,闹起来谁也没有好果子吃。但是,别人的丸子被客人拿了,客人走不了,他们有人。

温柔就不行了,客人拿了不认账,硬是不给,就得河马在散场的时候拦着要,深更半夜带着墨镜装得凶霸霸的,好像黑社会。

客人一般不敢跟卖丸子的叫板,因为他们不在乎这几个钱之外,也不愿意惹麻烦,特别是经常来的人,很怕自己以后回家的路上被人黑灯瞎火地拍板砖,那才叫真晕呢。

当然,也有例外,就是在里边喝酒醉得不成样子的,酒壮忪人胆,不但不给钱,反而骂骂咧咧的,那河马就不客气了,抓住脖领子脚下一个绊,扔在地上。没有不怕死的,都会老老实实把钱拿出来。

河马也不多要,点清了钱,其它扔还给他,免得结死仇。

河马很得意自己长了大个头,要是再魁梧点就更好了,于是,他每天发疯似地跑到海里游泳,一游就是两个小时,然后上来在海滩上做仰卧起坐、俯卧撑,一边擦汗一边嘟囔“妈的,真累,纯粹脑袋进水了。”

脑袋进水是假的,脑袋出血可就是真的了。

这一次亏了,河马被人家认了出来。

那几个商业学院的学生说“这小子不是学校门口那个卖唱的吗,这阵子不见,原来跑到这里唱来了,怎么着,还倒卖丸子了。”

河马分辩说“胡说八道,老子生下来就干黑社会,什么时候卖过唱?”

这几个学生挺壮实的,有两个都在一米八以上,他们嘻嘻哈哈不拿河马当回事,推推搡搡要走,河马急了,一手一个,揪住了两个学生,不提防第三个抄了块板砖,从后边锁住他脖子,照着脑袋给了河马一下子。

血顺着耳朵根流下来,河马没有觉得疼,就是脑袋懵懵的发木。河马倒在地上,还是没有松手,嘴里喊着“孙子,有种拍死我。不给钱,别想走。”

又挨了两脚踹,人家挣脱了,扬长而去。

钱没有要回来,河马反倒去医院花钱缝了三针在脑袋上。温柔急得什么似的,不停地哭。最后,吴媛和蚌壳出面了,不赔偿,要砸断他们的腿,几个学生害怕了,总算凑了两千块钱赔给了河马。

河马把钱交给温柔,苦笑说“只要不把我脑袋砸漏了,他们有胆量就再来一次,一次两千,十次就是两万。”

温柔忧虑地看着河马,觉得他被砸得神经出了毛病。

干这行的,都是成群、结帮结派,互相制约,否则根本就站不住脚,别说客人欺负你,就是同行的那些小子,也早把你挤兑走了。再损点儿,把你点给警察,抓进去还不知道被谁卖的。要不是吴媛罩着,你就是再壮实也没用,干不多长时间就陷了。

河马和温柔都很明白这里边的事情,但是又不愿意陷入太深,除了几个常在一起的小子,一般外人都不搭理,因为搞得太熟,就很容易出事。

温柔在那里,永远是一副冷脸子,很少人敢招惹她,都知道她脾气倔,很厉害。很快,她在那里也被人送了个绰号,叫作“冷血美人”。

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她从来不说,也不许河马说,大家管她叫冷血美人,她也就应着,反正只要大家都不知道她的真名实姓就好。

连河马和吴媛都管她叫冷妹,以致有些人真以为她姓冷呢。

70 神经兮兮

河马脑袋上缝的针拆线了,但是,脑袋却时常隐隐作痛。说是痛,其实不准确,感觉更多是胀,并且时常伴随着嗡嗡的轰鸣声。只是一阵,大概一天也就两三次。每当河马捂住头,休息片刻,温柔就担心地看着河马,帮他轻轻挤压太阳|岤,减轻痛苦。

温情极少说话,这个时候,她从地上抱起混混一边给小狗顺着毛,一边不安地说“可能是造成了脑震荡。”

温柔说“这是肯定的。去缝针的时候,大夫就说是造成了轻微脑震荡。一大块砖拍上去,能轻得了吗?”哭了“别留下什么后遗症才好,否则,我会一辈子自责的。”

河马说“哪有的事,过一阵就好了。”

温情责备说“你们也不小心点。以后,不要到商业学院唱了。也许,你唱得好,那些学生嫉妒。”

河马和温柔哭笑不得,也不能把实情告诉她。卖丸子这事违法,为这个事打架就更违法,被人家揍了就……妈的,总之是有苦不能说,有冤不能伸,想想真够郁闷。河马摇头,像横路敬二。

话又说回来,要是河马把人家学生打了,也缝了针在脑袋上,那可就不是赔两千块钱的事情,也许,事情就闹大了,说不定会被拘留,而一拘留弄不好就会抖出卖丸子的事情,那就是真的坐大牢……要是真坐了牢,说不定温情治病的事情也就吹了,那她也就……

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有的时候真怕细想,细想的话后怕的事情太多了,那就没完了。“吃亏是福”,用在这儿真合适。可是哪有用着不合适的时候呢?河马想得直发愣。

温情若有所思地说“不能老是你们两个干活,我在这里吃闲饭,我也得干活了,无论挣多少钱,我都得干活,能挣一点是一点。”

温柔急道“姐,你说什么呢。不干活,你还出虚汗,你哪能干活呢。”

温情说“王姨回家探亲,这样久了还没有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绊住了,那个替她的女孩儿不好好干,公共浴室老是堵了头发,物业部把她辞退了。我今天跟物业部说了,想试一试。物业部同意了。每个月五百块钱,还免了我这个床位费。这样算下来合六百多了,挣多挣少,总得出一把力。”

温柔眼圈红红的,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河马说“这样,我和温柔能够帮你一把,就尽量帮你干点。只是浴室地滑,你千万小心不能摔跤。摔一下就麻烦了。”

温情勉强一笑,说“我这么大一个人,你们还不放心。我自己小心就是。”

其实,保洁员这个工作是很累的,五百块钱不会让她挣得很轻松,别的不说,这三层楼的楼道,每天要随时清扫不说,还要至少一早一晚用墩布拖两遍。以后,在很长的时间里,河马和温柔都是早晨或晚上帮她拖一遍,以减轻她的工作量,要是真的累着她,那就麻烦了。

不过,在倒垃圾的问题上,他们产生了一点不愉快,她们姐妹总是先把垃圾桶里那些能够卖些小钱的东西诸如可乐罐子、啤酒瓶子之类捡出来,卖给收废品的,河马则不然,他嫌在那里边翻这些东西太脏,用物业部给的黑色大塑料袋一装,骑上三轮车就全都倒了。后来,连出去倒垃圾都省了,因为那个小个子更矮的女人来了,专门找河马要垃圾,河马就把那些黑垃圾袋都给了她,也不要钱,她挑完了自己去倒。

温情因为少了这点收入,有点不高兴。河马不管她那一套,脏活累活他可以干,但是捡破烂,他还不适应。也许,很长时间河马都会不适应。

温柔勾河马鼻子,笑着说“你是流浪汉,谁信呢?你整个一个公子哥儿。”

河马说“我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

温柔撇嘴说“臭美吧你就。”

河马没有跟她说自己的身世,河马要是说他爸爸是县财政局长,她一定不信。要是真的信了,那就更麻烦,她一定又会认为河马脑子进水了,而且吃错了药。

河马问温柔“你们什么时候住院动手术?”

温柔当着温情的面,睁眼说瞎话“那个公司说赞助费下个月就可以打到医院,先压张支票。”

温情忧郁地说“这个人情可大了,咱们一辈子都还不完。”

温柔安慰她说“姐,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其实,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只是他们赚钱这样快,没有办法跟温情解释就是了。这是赌命的钱呐。

温情说“还是大公司好心人,不然我这个病是没希望了。”

71 惨遭暗算

泪滴染湿了迷蒙两眼

让万缕思念长怀心间

想转身偏要依恋多一眼

未问你心内何时会冷

望着我的路漫长孤单

感慨中握你双手叹聚散

偶然遇见

无谓带泪风中呼喊

有缘复见

但愿爱没一分褪减

落寞寂寞的一个夜晚

重投平凡再见梦幻

但愿是潇洒告别

休说可归返

断断续续的千个夜晚

无穷浓情怕会渐淡

静默地拭干了泪

一切请珍惜一切将吹散

张国荣的歌声似乎越飘越远,终于,渐渐消逝了。马钢完全失去了知觉,匍卧在昏暗灯光下的桌子上。

他在南滨加快了调查步骤,希望能够找到与吴媛相关联的蛛丝马迹,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遭人暗算。问题肯定是出在极乐吧,这天晚上,他在那里一直喝到夜里两点多,完全失去知觉以后被人送回了宾馆。

第二天中午醒来,他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检查自己的佩枪和子弹,以及徽章证件,好在并无闪失,不由长长出了口气。不过,即便如此,作为一个刑警,特别是工作多年的老刑警,一个刑侦队副队长,也是一次重大失误。

他自责地狠狠锤打自己仍然有些发懵的脑袋,深感惭愧。这才是经过大风大浪,小河沟里翻了船。没有带助手,喝酒又把持不住自己,出现如此低级的失误,如果丢失了佩枪或证件,无论哪一样,行政记过处分都算是轻的。

在他坐在床上懊恼得时候,就感到身体不对劲,极度疲乏,而且无论如何想不起来头一天晚上在那里都与哪些人一起喝过。马钢开始还以为是醉酒以后的疲惫,但是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被人算计了,因为他接触过太多的瘾君子,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是初期中毒的征兆。

染上毒瘾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情,他知道戒毒的难度。

从公安的角度来说,如果侦察员在执行任务中遭人暗算,导致染上毒瘾,将受到特别照顾,由组织帮助戒毒。这有成例,不会遭到处分。问题是这是一件很受罪的事情,需要有坚强的毅力,长期与毒瘾作斗争,而且,成功的系数非常小。

海洛因是毒药,但不是剧毒,那种令人迅速死亡的毒药,而是一种兴奋剂,它会使人慢慢走向死亡,而且,确切地说没有解药。

马钢经过慎重考虑以后向局里作了汇报,而且,根据他的回忆,虽然说不清楚最后在极乐吧与哪些人一起喝过酒,但是晚饭后约会到极乐吧见面,确定无疑地就是九鸟服装集团的老总郝大伟。

局里传讯郝大伟当然不会有明确的结果,因为郝大伟推托说他们一共就坐了十来分钟,然后他有事情走了,马钢说还约了人谈事情留在那里,至于他见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概不知道。局里没有抓郝大伟的理由,况且他还是正处级的国企老总,最麻烦的是他居然还挂了南滨市政协委员的头衔,传讯都是帮忙了解情况,拘留他是需要相当复杂的手续的,光报告就要一大堆。只好把他放了。

马钢先停止调查去注射针剂戒毒。

72 思路梳理

马钢每天无所事事地躺在床上,慢慢梳理自己的思路,他知道郝大伟是有问题的,但是如果转而进入对郝大伟的调查,那又是一个新的开始,这样是不行的,因为即便调查出郝大伟与吴媛认识,甚至有私交,也不能说明问题。

总这样从头开始,就算把自己累死也摸不到吴媛这个瓜,因为你似乎要把藤子的每个枝蔓都摸遍。

从有人举报吴媛接货,摸到周鹏这个头绪,到进而从周鹏之死查凶手,马钢认为是向吴媛逼近了;但是伪造车祸现场的两个凶手被杀以后,进入调查这两个凶手的朋友的阶段,他感觉是又被吴媛推远了;现在由于自己被人暗算,再要从郝大伟查起,无疑是往更远处走,这样无论如何不行。

马钢陷入了困局。

吴媛这样的黑社会女魔头,情夫论打,狐朋狗友可以编一部黄页,怎么可以漫无目标地排查呢?把简单的事情变复杂,是相当愚蠢的,马钢想清楚了,必须抓住凶手这条线,一直追到吴媛身上。

他看了无数次录像,虽然清晰度很差,但是有一点他深信自己的判断,看那两个人慌张猥琐的形态,就知道是拿钱做小事的喽罗,这个事情一定有主持人,说不定就是吴媛手下最贴身的亲信,如果追到,吴媛可不能再像周鹏被曝那样好整以暇,一推了之,扼就扼住她的咽喉。

凭直觉,马钢对吴媛那个男友叫作什么蚌壳的有种特殊印象,最初他是从妒嫉这一因素考虑的,自己频繁找上吴媛喝酒聊天,也许这小子不无醋意,但是,他认真仔细地回忆,静静地想,不是这样,他脑袋里的印象越来越清晰地显示,蚌壳看他的时候,除了恼怒,还有种不屑,甚至有几分嘲弄。

身为侦缉队副队长,你混到什么程度才能不把我放在眼里?

这不是简单的假情敌之间的鄙视,分明是一种挑战,是一种无法掩饰的挑战的流露。马钢猛省到,我为什么总是盯着吴媛的关系调查呢?何不把她放一放,重点放在那个蚌壳身上?

两个开饭馆的凶手的那些被传讯的朋友,其中有部分有前科的,或者审讯中发现另有案情的,拘留在监的不少,马钢一直在用各种手段审问查证吴媛的蛛丝马迹,但是他确定无疑地知道,他们中的很多人根本没有见过吴媛,甚至不知道有吴媛这个人,这样想来,主攻人物定位错误,找南滨的这两个凶手,朋友帮忙也罢,雇凶杀人也罢,吴媛可能根本就没有露面。

马钢思路豁然开朗,自己手头有用长焦距镜头远距离拍摄的蚌壳的照片,何不用来审问犯罪嫌疑人呢?重点人物重新定位——蚌壳。

马钢躺不住了,要求马上出院,他一分钟也不想在这戒毒所呆下去了,这个鬼地方躺着的都是什么人呢?都是瘾君子,自己一个堂堂警察,又不是监狱卧底,凭什么跟这帮社会渣滓在一起?

所长拦不住他,只好报告局里,局长亲自给他打电话,严厉警告,初次戒毒失败,意味着他意志薄弱,今后很难指望他彻底戒毒。算个工伤没问题,但是工作还要不要干了?马钢深深叹息一声,只好怏怏地回到自己屋里,坐在床上生闷气。他后悔当初没有选择冷火鸡疗法,不用药,强行戒毒,那样极痛苦,但就是比较快,现在每天注射、服药,甚至还扎针灸,真的是要有个漫长的过程。

“嗨,真是一根筋。当初没有选择,现在也不晚啊。”他马上叫来所长和医生,宣布即日起不再用药,强制戒毒。“必要的时候,你们可以把我绑在床上,我可能急了骂人,但是保证不会伤及各位先人。”

所长和医生都摇头苦笑。

马钢停药了,等待难熬时刻的来临,这个时候,他的思路又回到案子上。

马钢深深知道,自己中毒这一事件,不仅仅是延缓了他进行调查的时间,在吴媛那一边,就算把他弄进戒毒所一个月,也于事无补,主要的还是有要控制他的意图,同时,对他也是一个警告,老实说,在酒吧喝酒喝到不省人事的程度,下毒下海洛因都是客气的,不想出人命惊动警方高层的意思,如果真的下狠手,就算弄了氰化钾毒死你又怎么样,案子且有的查呢。

马钢在自己陷入疯狂挣扎状态之前,异常清醒,知道自己今后必须万分谨慎了。

因为那个漂亮的蓝色妖姬是个心如蛇蝎的女魔头。

73 落日海滩

你最爱的海

汹涌的隔开

我们的天涯

等你像海浪依赖

温柔的沙滩

去了就回来

我想念你的爱

想念你的sile

想念你的坏

而我就痴痴地站在

你最爱的大海

任风把思念吹向我心怀

你美丽的影子

彷佛要将我

慢慢的吞蚀

沙滩上

写了你名字

浪一冲就消失

思念却无法停止

为什么你总是默默地看著我哭泣

分不清碱碱苦苦到底是泪还是雨

河马低声弹唱的时候,温柔听得入迷,她静静地凝视着平静的海面,若有所思地用木棍在沙滩上画着。

常常是这样,去蓝梦迪厅太早的话,没有客人,傍晚,河马和温柔姐妹一起简单吃过晚饭,就和温柔到海滩坐着看海。

唱了一会儿歌,他们挪到礁石上,河马打开画夹用炭笔勾勒远处晚霞中的渔帆,温柔静静地默不作声地看着。

混混已经胖了不少,欢蹦乱跳地在海滩上奔来跑去。

他们坐在离水泥管道比较远的礁石上,但是河马无意中发现小个子他们聚在一起,远远地指手画脚。不要看大家曾经在同一“屋檐”下,但是心中所想,差别太大了。河马不会同他们一般见识,但要是真惹他的话,河马会要他们的好看。

温柔知道他们在议论,她温和地笑着劝河马别看他们,说“河马,你为什么那么在意他们说什么呢?走自己的路不好吗?”

河马说“我不会在乎他们说我什么,但是他们敢对你出言不逊的话,别让我听到,听到了就把他们一个个都丢到海里去。”

温柔捂着嘴乐,说“你好厉害。长舌妇是没有杀头罪过的,你不理睬他们就是了。再说现在都不住在一起了,也可以当作不认识他们就是了”

河马不再理睬他们,收起画夹开始弹琴唱歌,唱的声音很大,以往他自己一个人,一般都是低声轻唱,但是河马现在故意大声唱,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其实,河马和温柔在一起,本来就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河马总怕别人说些什么。

河马现在已经尽可能不去想近在咫尺却如同远在天边的染衣,他不能去打扰染衣和董君的生活。河马也不会去想那个如同疯子一般的黄美娟,那简直是一个噩梦,荒唐得离谱。他现在很喜欢跟温柔在一起,他们之间相处得很融洽。

虽然,河马正在帮着温柔做一件犯罪的事情,而且几近焦虑地盼望着早日结束这种交易,但是,他现在差不多把温柔当作一个知心朋友来对待。

温柔的文化程度不高,但是可以肯定地说,她是河马直接接触的最好看的女孩儿。河马上中学的时候,几乎没有暗恋过班里的任何女生,他从来不把她们放在眼里。河马自认为不是个晚熟的男生,只不过是象老师常说的那样,是个自高自大、好高骛远的家伙。

早先,河马梦里只出现过女明星,在他因为得不到而鄙视她们之前,总是用来做手y的对象。也许这是一种心理疾病,也许,仅仅是没有获得成功的男孩子正常的心理过程。河马知道,意滛可以使自己保持奋斗的热情,而不至于因为愚蠢的行动使自己陷入生活的怪圈。

很多男生都选择实惠,先交女朋友,当自己能够考上大学时,就会毫不犹豫地迅速结束中学时代的幼稚行为,另找同窗来同床。当然,如果要是人家女生考上了大学,你名落孙山,也只好选择放弃,自卑也罢,自尊也罢,总之继续纠缠是没有结果的。

中学到大学,是人生的一道分水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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