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部分(1/2)

内部版导演能导别人的故事,却改变不了自己祖辈的风尘经历,100年,七代女人串联出的故事绝对空前绝后,哪一段都精彩绝伦,十色缺少此色,便不成十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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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玉骨钢心是搞电视的,我童抗震是搞电影的,算是同行;都说同行是冤家,我们之间虽然不是冤家,可也不是亲家。

原先电影是电视的老大哥,可是自从有了电视这个老弟,尤其是当电视普及到了千家万户之后,你们这个小老弟可就翅膀硬了,发威了,弄得谁都不上电影院看电影了。你们门庭若市,我们却门可罗雀,简直变成了两重天。

电影惜日的辉煌不见了,金身被无情地打破了▲市场经济条件下,更给电影事业雪上加霜,没有了票房也就等于没有了饭碗,花几百万甚至上千万费劲巴力地拍出来的片子,在全国就发行一个两个拷贝;就这一两个拷贝也没能得到真正的放映,除了专家和搞电影的处于工作、学习或者干脆说是出于好奇,出于看热闹的心理才勉强坐下来看完了你的片子。那种挫败感,和失落感,是你们如日中天的电视行业根本就体味不到的。

有些导演就试图走国际路线,在国内发行不成功的影片,干脆,到国外的电影节上去碰碰运气;还真就有那另类的国外评委,专挑那国人不屑一顾的片子给往那大奖上评。这一评上奖,可就摇身一变,乌鸦变成了凤凰;飞回国来,可就招来了一大片猎奇之徒,非要从这部本来不怎么样的电影当中体味出那些老外评委的品位来不可,倒想知道癞蛤蟆怎么就吃到了天鹅肉。

因而,该片的票房也就有了一个畸形的数字,这当然让同行既眼红就手痒——眼红的是人家国外拿了奖,国内又拿了票房;手痒的是“与其临渊羡渔,不如归家织网”,赶紧也弄个本子,搭个班子,拍个片子,咱也去国外弄个什么金狮银熊铜虎铁兔的奖项回来,鼓噪一番,做秀一番,也就轰动一番了。然而国产的影片成百上千,国际上拿奖的却是凤毛麟角,寥寥无几。

为什么,首先你得拿到参加评选的入场券,那里边的学问可就大了;都是同行,我也就不必深说了。到目前,中国的电影导演都到了第六代或是第七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像鲁迅先生作品中说的“一代不如一代了”,也因为都是同行,更多的是手足情深的同学、同事或是师长,也就更不便深说了。

今天我答应给你们讲我自己,也就只想讲我自己,因为讲了谁都会有后遗症,刮了这个,碰了那个的都不好。我只讲我自己,或是不得不提到别人的时候也不指名道姓,或是只说事不说人,也就会避免许多不必要的猜忌和麻烦。

要知道,演艺圈最是风尘之地,简直就是红尘漫天,沙尘遍地,对其中的是非曲直,最好是睁一眼,闭一眼,这样才会不至于被红尘染了身,被沙尘眯了眼。

我要给你们讲的是,一个人的成功就如同一条生命的形成一样,你说不清其偶然性大于必然性还是必然性大于偶然性。在“两性”之间有很宽的一个时空地带可供人们去猜度与遐想,可让人们去回忆与思考。

回顾我的小半生经历,总是让我感到,许多偶然的事情中蕴涵着必然,当然,许多必然的事情也同样包夹着偶然。一个人常常是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才实现了自己本来应该必然实现的目标,这就让人们对这一目标的实现,充满了奇迹般的惊喜和慨叹;总觉得自己太幸运、太幸福了,甚至认为那都是天意使然,自己是天生的命好和幸运;殊不知,其实命运一点儿都没多给过你什么,你所得到的全部,都是你生命中必然的应得的一部分。

我说的并不是“宿命论”,我只是根据我自身的人生经历,感悟到了命运中是一些所谓的真谛而已。在我人生经中,所有的成功是必然的,所有的失败也是必然的,虽然他们常臣用偶然的方式表现出来,可是他们永远都是我命运链条上的一个点,应该说,人生的必然,就是由蕴涵其间的无数个偶然构成的。

命运就是要让人这种动物,在无数个生老病死的偶然中体味着无数个喜怒哀乐;并用这种悲喜交加的体味,一点儿一点儿地用无数个偶然堆积成了你必然的一生;好像谁都不能例外。

祖先仰止名中历史

你们都说我成功了,可是我总觉得我的成功并不是我个人的。

我这么说绝对不是像许多取得了成绩后,就说是在领导的关怀下,同志们的鼓励下,亲戚朋友的帮助下取得成功的;我要说的是,我的所谓的成功是女人的一次胜利▲我所说的女人也绝对不是我一个女人,我说的女人指的是生我的那个女人,以及生了生我的那个女人的女人或者再往前推演;我说的女人的胜利就是早在生我之前,跟我有血脉关系的女人就已经在为我今天的成功做铺垫和准备了。

我这么说也许你们暂时还不能认同,不过我跟你们说明一个道理,你们就会了解和认可我的说法的。

我要说的是,一个女人的诞生需要两个人,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母亲;而生下父亲母亲的人就必须是两个父亲两个母亲了≡于我来说,也就是必须有了祖父祖母、外公外婆才会有了我的父亲和母亲,也才会有我。那么再往上呢,再往上就需要有八个人,也就是四对父母才会完成生养我的祖父祖母和外公外婆四个人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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