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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二条平行线,不会有交点。可现在,他眼里不再掩饰的放纵的深情,却生生的让这平静起了涟漪。只是流水难解落花意,讶异,感叹,和不自在成了宋菱歌全部的感觉。

帮陆书源,就是帮了冥阁。其实潜意识里,她对冥阁有着很深的抗拒,并非真得想为冥阁做什么。之所以风风火火的帮了冥阁,陆书源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烨儿的作用才真正是不容小觑。是烨儿的肖似子夜引起了她的眸光进而才有了今晚的巧合。

烨儿的内伤并没有陆书源的严重,只是,他的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处于一种反『射』亢进的状态,一旦停下来若是没有及时的服用解『药』,后果很是严重。而且不只这一种令人亢奋的『药』,他的体里还有另一种毒,当然这种事在杀手组织里极为常见,为了控制人成为自己的杀人工具,适当的手段必不可少,所以宋菱歌并不觉得有多吃惊。只是当前,范学童跑了没捉住,那解『药』是没希望了,而且他还被陆书源一掌震伤心肺大口吐血。眼时血止住了,他的毒解起来不费力,但那『药』效虽解,可已然心力衰竭,气若游丝。看着那张肖似子夜的脸,一如那晚子夜的苍白毫无气息,宋菱歌只觉得心里一揪一揪的有些疼。那晚,那个一心一意的爱着她的大男孩就那样笑着,深情的看着她,告诉她,他爱她,而后死在她的怀里。而今,同样的一张脸,莫名的一种感觉,她清楚,这个是烨儿,不是她的子夜,可是,她就是想救他,她不能眼看着肖似子夜再在她的眼前悄然逝去。尽管在冥阁的地盘上救伤了他们阁主的仇人似乎有着不合逻辑,有些让冥阁的人无法接受,但她就是做了。

一直紧绷着神经救人,身体未曾感觉有什么不适,这会儿放松下来忽然的有些头昏目眩,身子发软。更糟糕的,她的肚子又开始一阵阵的抽痛。不自禁,宋菱歌弯下腰,双手抚上肚子,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菱,你怎么了,肚子又疼了?”单薄的身子到背后落到了夏逸飞坚实的怀里,轻巧的抱起她,夏逸飞忧心的问道。一直默默的陪着她,看着她救人,虽然担心她的身体,但能说什么?不让她救了?是不救书源?还是不救烨儿?救书源,在所以人眼里是情里之中,应该的。救烨儿,冥阁中人气恼,可他们几人明了宋菱歌的心思,其实就是他们几个同样也不想看着那个酷似子夜的家伙死在眼前。

苦苦一笑,微一侧头,“是,不过好象不是很严重,别担心,休息下,吃点『药』或许就能好了。”这一晚过度的劳累让肚子里的宝宝有些无法承受了。

“菱,快说吃什么『药』,我去抓『药』。”邱延宁在一边急切的说道。他一直担心着这个,瞧着宋菱歌苍白的俏脸上满是疲惫,很是心疼。

“嗯,我来说,你写吧。”有些气弱,宋菱歌陷在夏逸飞的怀里,皱着眉,闭上眼睛说道。

“好,菱,你说吧。”知晓她会用到纸笔早就备好。宋菱歌闭上思忖了下,连续开了三个方子,她与二个病号每人一个。

“飞,看好菱,我去抓『药』。”一向淡定从容的邱延宁拿着『药』方,此时也有些发急。不想菱有事,更不想宝宝有事,所以不待夏逸飞说什么,他扯过旁边的子风向外冲去。

“逸飞,带菱歌去休息吧,我在这看着他俩。”坐在窗边的季翊君浅皱眉头的瞄了眼眉头微蹙,面上苍白又有些痛苦的宋菱歌关切的说道。这样病弱的她,让他很心疼,对,他清楚,他心疼了。甚至有种冲动想上前抱过她,不过从什么时候起,他于她,不单单只于莫名的熟悉。几次梦中,她与他温婉而笑,与他缠绵相拥,与他……只是梦,可感觉却有着说不清楚的真切,真切的让他心颤,涩然,无法解释为何会这样,但他日渐深切的明白,他也爱她。只是他的爱虽然不比夏逸飞和邱延宁少,但在他们三人之间,却又显得很是单薄。无从『插』入,无从表达。所以,他选择只是静静的,远远的陪着,看着他们幸福。

“嗯,有事叫我。”对季翊君对视一眼,夏逸飞微微一笑,打横抱着宋菱歌迈步出了屋子……

卷名 番外 第十二章 爱她

第十二章 爱她

三天后,陆书源醒了。(看小说请牢记)慢慢睁开眼睛,初醒的『迷』茫看清了眼前的熟悉,忽而的清明起来。黑亮的眸子闪了闪,流转着睨到在床边椅子上打坐的邱延宁心头遽然一颤。微怔过后,发白的唇瓣紧紧的抿了抿,眼帘轻轻的合上了。

他竟然还活着,他以为自己已然没了希望,所以在那时他放纵自己的感情。可鬼门关前转了几转,他还是回来了,被菱歌抢了回来。闭上眼睛,他清晰的记得菱歌救他时的凝重和认真。那一刻的她,在他的眼里圣洁娴雅,让他不想再掩饰自己爱她的心。可现在,他醒了,虽然虚弱无力,却脱离了生命危险。瞧到守在自己身边的邱延宁,他与他是朋友,也算知心,忽然的他感觉一丝的尴尬,一份难以言明的晦涩。

他爱菱歌,可他爱的是朋友之妻。朋友妻不可戏,他与她注定是没有将来了,以前隐藏着,或者是并不如此清晰明了。可现在,他的明确了自己爱她的情分,而且一时放纵菱歌和延宁他们定是知晓了他的心事,他的情,菱歌会如何想?邱延宁会如何想自己,看自己。不是怕,只是这份情只是自己的单相思,想起来未免有些卑微,而且他看得出来宋菱歌非常的爱她的丈夫,她的眼里何曾有他的存在。更甚的,他也知,她恨自己,因为冥阁曾暗杀她,因为二阁主杀死了子夜。一向自视甚高骄傲的他为何会沦落到爱得卑微之地?

微不可察的一声叹不自主的逸出,却被邱延宁捕捉到。狭长的凤眼呼扇的睁开眸光灿若星子,扫过床上眼睛仍紧闭双目的陆书源,细长的俊眉略一耸,而后下地来到床边,轻呵问道,“书源,醒了?”

睁开双眼,前一秒的怅然在再睁的眸子里已然消失了,重又回复了往日的从容和幽深,虚弱的一笑,嗓音粗哑的如个破锣,轻声的道,“嗯,有你在这看着,阎罗王不要我,把我打发回来了。”

“是吗?”抿唇一笑,邱延宁精明的眸光中喜悦与戏谑一划而过,“还好阎罗王有自知知明,敢不放让菱歌费尽心力救下的人,看我不大闹他阎罗殿。再说了,他也是不愿收你这个精明的三猴都不换的家伙吧。”

邱延宁一如往日的戏谑倒让陆书源心中晦涩放开几分,虽然没力气和他说笑,还是笑道,“嗯,他说我若不回来,怕你孤单。”

“呵呵,也是,有你陪着,我们俩可以多换几只猴。”邱延宁挑眉眼中笑意浅浅,菱歌说了,只要陆书源能够醒来,他就会活下来了。三天,他还真怕他就此睡下去醒不了了。

陆书源嘴角扬了扬,再没力气说话了。

“菱说了,只要你醒来就没事了,只要再调养一段时间,就能再次出去祸害人了。”嘴上说着,邱延宁边给他倒杯水,坐到床边喂他喝水。

静静的喝水,眸光定在邱延宁绝『色』的脸庞上,相知,相惺的心忽然温煦起来,一杯水下肚,眸子微合了下,“延宁,对不起。我……”

了然的轻淡一笑,截住他的话,邱延宁道,“何来对不起,你应该说谢谢,我与飞,还有菱歌帮了你这么大的忙,而且菱歌还……”说着故意停下来,调侃的斜睨了眼微微愕然的陆书源,果然,陆书源听了他的话,心头一抖,顺着他的意,轻声问道,“菱歌,她怎么了?”

“为了救你和烨儿,她动了胎气正在休养。所以,你乖乖的给我吃『药』,看病,要对得起菱歌不顾我儿子的安危,全心救你的心意。别想那些有用没用的。”

稍一愣,继而陆书源畅快的笑了笑,“谢谢,我会好好养病。可,菱歌,还有你儿子,没事吧?”

“当然没事了,我儿子强壮着呢,菱歌也没事。”邱延宁笑得颇有几分豪气。

浅垂眼帘,陆书源道,“那就好。”若菱歌真为了救他而出了一差二错,他也不会好过。爱她,自然希望她无事,希望她幸福。其实她现在就很幸福,与宁和飞,幸福的让他羡慕,让他向往,可这样的幸福总感觉离他很远……

继陆书源醒后,烨儿也脱离了危险,可他却一直没有醒,就是菱歌也未找到原因。纤细的眉拢成结,坐在床边宋菱歌忧心忡忡的看着烨儿,他不会就此成为植物人吧。

“菱歌,他这是?”看着宋菱歌沉重的表情,夏逸飞问道。

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是否还能醒得过来。”

烨儿一直未醒,转眼半个月过去。每日里,宋菱歌都会来看陆书源,根据他的情况调整『药』方。再次见到宋菱歌,尽管陆书源的心里况下,这风寒也不是闹着玩的。

目光闪躲着宋菱歌,陆书源微有不自然的扬了扬嘴角,“昨晚睡不着出来走走,可能有点着凉了。”昨晚他睡得不好,因为他听说他们打算要走了。厘不清心里何等的滋味。爱她,却不敢光明正大,因为怕失去。也曾想,不曾得到何来失去,可是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就能得到吗?爱她的岂止自己。不说宁和飞,就是那个沉稳淡漠的季翊君,在他若有若无的关注中,也有着细心就能发现的情意。有他们在前,他又怎么可能得到她。一女二夫,他们已然惊世骇俗,自己这又是在做什么呀,飞蛾扑火,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可还是无法管住自己的心。有些失意,怅然,看着夜『色』凉如水,想着从小到大的艰辛,心中有些悲凉,不知不觉一夜未睡,可不曾想,只是简单的一夜未睡竟会弱不禁风的受了风寒。

移开目光,他的闪躲,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意,让宋菱歌心思微动,原来那日不是错觉,他喜欢自己。有些恍神心里却在自嘲的发笑,前几世自己如个积压品不得善终,不得疼爱,可这一世倒成了香饽饽了。可是,他的情,她只能辜负了。有了邱延宁和夏逸飞,她还求什么?

又一日,天很晴朗,一辆马车缓缓的驶出了冥阁的大门,把不舍的目光远远的抛在了后面,直至看不到。

卷名 番外 第十三章 季翊君

第十三章 季翊君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下载楼)”

“我怎么就信了皇上会真心爱我,宠我?”

“看我有多傻。怎么会傻到帮了他骗父亲,害了父亲。”

“我怎么能这么傻呢?我只是一枚棋子,棋子是什么,是棋子……”

“他说了,他不爱我,只是利用我,没用了,我没用了。我怎么就这么傻呢,怎么就那么爱他呢?”

“爹死了,呵呵……掐死,掐死……”

冷香宫。距冷宫最近的一个宫院,也是仅次于冷宫的宫院。住到这里,就意味着失宠,这里只比冷宫多了一点点的自由。

六岁前,季翊君与他的母妃就一直住在这里。他不知道母妃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总是这样傻傻的念叨着,就这几句话,却从早说到晚。那时小这支言片语并不能让他明白母妃的何已会疯癫了。只是这话他一直记得,随着长大,他也渐渐明白了这话的意思的辛酸。多年后,当他厘清了全部真相才明白,那样决然的结局,怕是谁也挺不过去的。

从有记忆起,母妃从不管他,只是宫里的一个老嬷嬷照顾着他与疯掉的母妃。虽然,他知道他是皇子,但也知道,他是整个皇宫里最不受待见的皇子。长到六岁,他甚至一次也没有见过父皇。见到最多的就是冷眼,讥讽和欺凌。

因而很小季翊君非常懂事,乖巧的跟在老嬷嬷身边,照顾好自己,也帮着照顾母妃。可母妃的状态却是越来越差。经常自虐,而且几次还差点掐死他。每次他死里逃生的醒过来,老嬷嬷总是流着泪很难过的抱着他,告诉他母妃其实并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不然,她一定也会如其它皇子的母妃一样会很疼他,很宠他的。因为母妃以前是个很温柔娴雅的人呢。

可谁会料到曾经温柔娴雅的人会落得如此凄惨的境地。她死得那天季翊君并没有多难过,有的只是深深的愤世嫉俗。母妃是在他与老嬷嬷一个没留神的时候她自己撞柱而亡的,鲜红的血流了一身,一地。很血腥的画面,但季翊君却未感觉到有多么害怕,甚至有点不可思议的仿佛在很久久以前他就见过这样的场景。同样一个女子,仿佛对着自己凄凉的笑着,猛然的一头撞上了金漆的柱子,霎时间如桃花万朵,血迹点点斑斑……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这个画面却经久不息的存在于脑海里,一直一直的困扰着他,即便后来他长大成|人。

只是那时他并未多想,静静的看着倒地的母妃,然后把瘦得皮包骨的母妃抱在怀里,季翊君皱紧了漂亮的眉,异常冷静,冷得甚至一滴眼泪未流。与其让母妃这样活着,不如就去了或许能幸福些。

深痛过后,更多的愤恨胀得年幼的季翊君绝然的发疯般的跑出了冷香宫,身上沾满了母妃的鲜血,凶神恶煞的向前殿冲去。也就在那时,他并未见到父皇,却遇上了他的师傅。尔后,他大病了一场了,也随师傅离开了皇宫去山上学艺。这一学就是十年。

世间事就是如此,冥冥中的安排总是那样让人捉『摸』不定。皇宫中最不受待见的小皇子在山上,在师傅和同门师兄弟的眼里,却是个神童,奇材。入门最晚,可成就最大。十年间其它人只学得师傅六七成的真传,而他却学得师傅的倾囊相授。若只如此倒还罢了。一次师傅带着他去了武林圣地天华山拜会老圣人,居然得了老圣人的青睐,收他为徒孙,亲自指点其功夫。让人羡慕嫉妒的直瞪眼睛。这一学又是十年。

当然,季翊君也知道自己的确幸运。离了那个应该算得是他的家的樊笼,这二十年的光景,他过得平静,从容,踏实。也脱去了年幼时的愤世嫉俗和一腔的怨怼。沉稳的『性』子越加温润,也越加清淡了。虽喜他的沉稳平和,但这过于清淡的『性』子不免让老圣人有些忧心。这孩子毕竟还年轻啊,如何的一身看破红尘的味道?

究其根源,季翊君也说不明。随着年幼时愤懑的记忆渐渐遥远,似乎有什么在脑海里渐渐隐约。似梦一般,是是而非,却隐约真实。就如学艺,他并不认为自己就是什么神童,而是那些个什么内功心法,一套套的招法路数,那些个兵书战策,明明陌生的东西,可在他眼里却有种熟悉的感觉。一点就通,一学就会。甚至能举一反三……甚至于人情事故,本少接触,可却又洞悉的一眼能看透本质。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有兴趣,甚至心里有着空落落的感觉。这种感觉其实挺可怕的。

二度学艺,二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季翊君本想着就一直这样的平静下去。可树欲静而风不止。在师傅的恳请下,只当还师傅的教养之恩,他还是再次的回到了西陵的皇宫,因为师傅说他欠下皇帝一条命,所以他承诺要完成皇帝的一个心愿……就这样,季翊君成了他父皇手中的一柄暗藏的利刃。只当还情,虽然老皇帝也自觉愧疚于他,但无论他怎样示好,季翊君并不认其父,也不承认自己皇子的身份。居于宫中,仍是选了冷香宫,甚至没要一个宫侍。

于是,几个月前,在老皇帝处心积虑的谋划下,季翊君在武科场上打败了所有的将领,出人意料的成为主帅统领三军大举进攻凌天……

他相信,一切苍天自有定数,所以他会遇到宋菱歌。莫明的熟悉,莫名的心痛。当然还有宋菱歌莫名的恨意,一切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又快得让他抓不住。于是,他伤了,西陵败了。

在皇宫里再次遇到宋菱歌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虽然想念她,虽然自己都觉得这思念来得莫明其妙,可果真见到夜闯西陵皇宫的宋菱歌,季翊君蓦然感觉了欣喜和慌『乱』。

尽管知道无暇玉的意义,可他相信宋菱歌无心这天下,甚至不想问她要这东西做什么,只知道心中有个声音叫嚣着,他会帮她,他不想她受伤。

那一夜,宋菱歌果然成功了。声东击西,再有自己的火上浇油,宋菱歌盗了玉,擒了皇帝,虽然最后放回来,可有些事却是宋菱歌万万没有想到的。因为皇帝被擒,太子党的人觉得东风已到,竟在半途上准备了杀手,意在借机杀了皇帝,明正言顺的登上帝位。因为他们早已知道老皇帝打算废太子另立新储。浴血而笑,季翊君的心越发冷了。与师傅及一些忠心的侍卫全力的拼杀下,再有其实几位皇子赶来相助,老皇帝终于平息了这一场震惊人心的哗变。

外伤好治,心伤难愈。经此一事,老皇帝忽然间疲惫了,朝政上因太子的谋逆而诛连了不少的人。至于其它八位皇子,夺位之争,谁的手段都不软,这点老皇帝一直知道,或许就是他的纵容,他的举棋不定才造成了这种局面。

不愿再看,不愿再呆,就这样,季翊君与师傅辞行,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皇宫。这里,在心里并非是他的家。他们也并非是他的父亲与兄弟。当年为了杀害功高震主的外公,父皇定计娶了母妃,却利用她给外公栽赃,然后查封了外公家,找出她带回娘家的所谓脏物。一家三百多口只留了她这一个活人。得知真相,得知她只一个棋子,一个害了她全家,此时再也没用了的棋子,只是念在她已有孕,留下她的命,所以,母妃疯了。父亲也未再想起有他这个儿子。若不是有师傅,他何来命在。若不是有着如今的才能,何来再次进宫。这样的父亲,季翊君觉得不屑。为了皇位,父子反目兄弟离间,这样的亲情,他更是讥诮。他要的不多,却不是这般的荣华宝贵与勾心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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