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1/2)
里的红乳罩,几次想把它狠狠地扔掉,却总也下不了手,最后叹了口气,把乳罩
装进自己的裤兜里,踩着新掉下的落叶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一个人趴在草丛里,心乱如麻,脑子里全是他们刚才的对话,过了好一会
儿,才缓过神来,只觉得背后一阵凉飕飕地发冷,用手一摸,才知道早已汗湿背
心了。
(四)
我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胭脂河岸边走回了渡假村,妈妈焦急地
问我去哪里了,我只是不答。好在大家一起要去吃饭,妈妈也就没再追问。
中午我们在一个湖畔的酒楼三层露天餐厅吃了手扒羊肉和莜面,别人吃得津
津有味,我却味同嚼蜡,眼前不断闪过胭脂河边树林里的那一幕幕,耳边回响的
全是男人和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喊声。后来大家一起去坐摩托艇游湖,我木然地跟
着,差点掉下水里去。摩托艇的速度很快,耳畔的风声呼呼作响。看着坐在艇里
的妈妈,我忽然想,如果她今天穿裙子站在船上,会比那天在官厅水库更美。
游完湖我们就驱车回家了,依然是妈妈和书记坐桑塔那后排,我坐前排。老
贺习惯性地把反光镜扭给我,我却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什么都不想看,靠在座
位上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在那短短的几十分钟里给我的震惊和打击远远超出了
我这个年龄所能承受的。那以前我一直以为我已经成熟了,而现在证明我不过只
是个孩子,一个幼稚的孩子。
回家的晚上我就病了,发起了高烧,后来妈妈告诉我那天我烧到了危险的3
9度,而且在其后的一周里反复了三次。我得了肺炎,医生说是因为受了风寒。
整整过了半个月,我才痊愈,但身体已经非常虚弱,只好又在家将养了半个月左
右。养病的这半个月我是在乡下爷爷家度过的,妈妈说那里空气好。
这段时间我已经渐渐从那一次的打击中恢复过来,非常想念妈妈,盼着她来
看我,但她却始终没有来,直到我回到家里才见到她。
半个月不见,妈妈脸色苍白了许多,神色也总是郁郁的。当时我只以为是她
伤心和操劳过度,于是在学校拼命学习,也不再去游戏厅玩游戏机和台球,希望
以此来让她高兴。这样又过了一个月,妈妈终于恢复了往日的颜色,这也就做为
生活中的一个插曲,被我遗忘了。
我知道妈妈有时会写日记,记一些生活中的事情。不久前为了给本文寻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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