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 无奈的结局(全书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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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明众座城市,坏有个雅号叫春城六花冢镇人们只要听到这个称呼。大都会嗤之以鼻。不就一年到头冬天不冷夏天不热嘛,竟也敢以“春”字来命名?到我们花冢镇来看看。这满山满谷的花海才该叫做春呢!

六十八岁还要多那么一点的老吕决带着他二十多岁的妻子、四岁的养子以及在现代不被承认在秦朝可以说是正宗得不能再正宗的岳父岳母已经穿越走三个多月了,比春城还要春意怏然的花冢镇也转眼间从春末匆匆跳进了初秋。就在这么一个实在感受不到秋意的初秋早晨,一条爆炸性的新闻犹如秋风扫落呢!

懵了的周教授最后哆哆嗦嗦调出贺副教授的号码,哆哆嗦嗦拨了

“哎呀,老周啊!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听到贺诗建那一贯阴阳怪气的声音。周教授竟差点激动地流下泪来。“怎么你没让人给抓起来?”激动不已的周以康第一句话就带着语无伦次的味道。

“你个老日本鬼子有病啊!”贺诗建那边也冒起火来,张嘴就直击周教授的软肋。“凭什么抓我?我一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混了大半辈子还是个副教授的退休老头他们凭什么抓我

让“贺臭嘴”骂做“老日本鬼子”的周以康教授不但没生气,反而在电话里“嘿嘿”笑出了声。从贺诗建机关枪般一阵瞎突突中周教授抓住了两个重点,一个是这个网吃了臭鸭蛋般的“贺臭嘴”也退休了,另一个就是“贺臭嘴”绝对了解整个事件的所有内幕。

所谓“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这话跟研究院那帮子外行领导内行的官老爷们说说还可以,在

电动三轮车就停在“军事重地”的不远处,周教授打电话的声音又格外的大,引得两名站岗的武警战士不住地瞥来好奇的目光。

“好了。别再我面前装蒜了”。周教授笑道。“你现在在哪儿?别告诉我你也穿越了。只要你个老混蛋还在这个时间这个空间里,就算麻烦点办张护照我也得坐飞机过来找你喝两杯。”

电话里的贺诗建也笑了:“你个老狗皮膏药,坐什么飞机办什么护照啊!我就在花冢镇上,老花家庄。这会儿我正在搞梅花嫁接呢哎老周,你说我把梅花按照河图的形状栽在花团里会不会变异出新品种来

周教授“啪”一声挂断电话。一拧电动车电门,向老花家庄方向骑去。

“这个老东西!还把梅花按照河图的形状栽在花圃里,你以为你黄药师呢!”周教授“嘿嘿”一笑,也不管人家黄药师在他的小岛上栽地是桃花还是梅花,反正现在他找到了研究所的一个老人。梅花,一般在二月份开放,到了五六月份梅子就该成熟了,而秋冬季节却正是梅花移栽嫁接的时候。

老花家庄村口的一处大院子里。到处都是新刨的坑和网移栽下去没多久的老的嫩的梅树。如果有心人仔细观察一下的话,会现这些梅树似乎是按照某种规律栽下去的;如果此时恰好有一架飞机从院子上空飞过,从空中往下看,会看出那正是一幅中国文化史上故老相传的某种图腾。

贺副教授那位民间工艺品鉴赏大师级的夫人,此时正牵着一根塑料管子给网移栽到图腾某一个点上的梅树灌水。图腾的最中央。一架三角梅搭成的花架底下,周以康教授和贺诗建副教授两人正就着熏肉香肠花生米滋溜着杨林肥酒。

先不管他一家人也好两家人也罢,吕决就这么带着田荷、乌杨丽娜她们跑到日本篡位当天皇去了?”周以康手里捏着酒杯,绿幽幽的杨林肥酒在雪白的陶瓷杯子衬托下比那一丛丛的梅树还要打眼。虽然他周以康非常非常不愿意承认自己就是田中义男,但怎么说他骨子里秉承来的也是北海道的血脉,听到说或者吕决或者吕决那位继子极有可能就是神话传说里的日本任天皇。他心里还是多少有点不舒坦的,于是便有了这一惊一乍的一个疑问。

贺诗建从周以康脸上看出了他的不舒服,嘿嘿笑着说道:“干嘛说的那么难听啊,什么叫“篡位当天皇”说不定你们日本两千多年的天皇文化还真就是人家吕决开创的呢!再者说了,我只是说吕决带着他公元后二十一世纪版的媳妇、儿子还有公元前三世纪版的媳妇、岳父母去了秦朝玩徐福东渡去了。至于他们最终到达的是人家的济州岛、你们日本的九州四国,还是围着太平洋绕了半圈到了对岸的美洲,嘿嘿,那可就实在不知道了。这关于日本任天皇的说法,是刁文亮他们胡乱猜测的

“那研究所的驻军又是怎么回事?”

老贺头端起酒杯轻轻碰了碰周教授手里的杯子,“滋溜。一声把酒杯喝了个底朝天,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吕决一下子拐跑了那么多人。临走还给研究所引来一场说不清道不明的大火。你说能不引起各方面的关注嘛”。

“这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田莉和吕决那个公元前三世纪的丈母娘”哦不,杨慕,,田莉和那个杨慕不是留下证据了吗?”

“屁个证据,不跟你说了嘛!全让火烧了。”贺诗建眼睛里闪过一抹狐狸般狡黠的目光:“不光田莉她们留下的几封信给烧了,半年多的实验数据给烧了,甚至连我当初设计实验室的图纸也全给烧了

周教授捡起飘落在桌子上的一朵三角梅,凑在鼻子上闻了闻,站起身拈着花朵在花架底下来回踱起步来。

“田莉她们留下的信让火烧了,实验数据也让火烧了,实验室又一时半会儿建不起来”

周教授喃喃自语了半天,突然转身说道:“那要是乌森林、杨慕他们学校来找研究所要人,牛求年不就跟那场大火一样也说不清道不明了?”

想起当时的情景,贺诗建不由的笑出声来。那时他网好从研究院办,完退休手续回来,正在研究所里收拾他自己的私人物品,因此亲眼见到了牛大教授给人逼得走投无路的样子。

那天不但杨慕她们学校政工处来了两个人,德宏州公安局正好也来了四个穿便衣的刑警”。贺副教授一边顺理着他那只剩下半圈的白头一边笑道,“那俩政工干部还好点,只是委婉的说杨慕是请假来研究所看望女儿的,但是到了研究所没多久便失去了联系;人家那几个警察就没这么客气了,直接就质疑我们的牛大教授跟当年突然失踪的“黑煞。是不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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